59噩梦终醒(2 / 3)
开口说话,就看到里德尔背对着邓布利多飞快地挥舞一下魔杖,指着她的脸。下一秒,她的喉咙就像是烧着了一样,口中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节。“唔……”“别说话!”里德尔死死地嵌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后。“汤姆,真奇怪,你怎么没到楼下礼堂里和大家一起去享受晚宴呢?”邓布利多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年轻了五十岁的邓布利多头发还没有全白,而是漂亮的红褐色,他的目光越过里德尔,停留在季星晚的脸上。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季星晚疯狂地对着邓布利多眨眼睛,眼神中写满了哀求。邓布利多不是会摄神取念吗,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记忆,如果他能帮帮她……“这位小姐是……”邓布利多皱了皱眉,语气听上去有些疑惑,“我好像——”里德尔不等邓布利多说完,语速飞快地截断了他的话:“先生,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刚才不小心惹她生气了,正在哄她呢。抱歉,先生……她生病了,嗓子哑了,不能给你打招呼。”“原来是这样,”邓布利多似乎相信了里德尔的话,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季星晚,“既然她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疗翼去呢?”“我正打算送她去,先生。”里德尔面不改色,拉着季星晚慢慢地从邓布利多面前走了过去。看着邓布利多的身影一点点远离,季星晚这次是真的有些绝望了——尤其是当她看到里德尔那张面色的阴沉的脸,她意识到接下来等着她可能会更加残酷的折磨。里德尔将她带到了二楼女生盥洗室,用一种嘶哑的咝咝声打开了密室的通道。密室里的空间很大,却很阴暗、湿冷。
季星晚闭上眼睛,感觉到一个滑腻冰凉的东西在贴着她游走。是蛇怪,好恶心。里德尔还在用蛇佬腔跟蛇怪对话,应该是他跟蛇怪吩咐了什么,它才不会伤害自己。“睁开眼睛!”他厉声命令道。季星晚睁开眼,施加在喉咙上的咒语解除了,她又可以说话了,但她一句话也不想说。“你以为我没发现你那些小动作吗?想逃跑是吗,小姐?”里德尔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在他的计划里,季星晚是会逃跑的,然后他会将她抓回来,丢在这个牢笼里。他要让她的希望一次次落空,最后对逃跑产生本能的畏惧。可他没想到会遇见邓布利多,从他去学开始,邓布利多就一直盯着他。他有预感,这个人会成为他事业最大的阻碍。“你需要反省,直到你学会听话为止。”里德尔走了,留下了季星晚一个人。叁天过去,那道门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身影。季星晚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如同窒息般的孤独与焦虑,她试图弄出点动静吸引那条蛇怪的注意,可那个大怪物在里德尔离开以后似乎又陷入了沉睡。她判断时间的唯一方式靠近墙面听水管里的冲水声,这里的管子连通着所有的盥洗室。当声音停止后,就代表着每天的宵禁时间到了。第五天,她在蛇怪的身下找到几截还算坚硬的骨头,看起来像是人的腿骨。她选了其中最长的一根,拿在手里当成佩剑演练起了招式。她不知道练了多少遍。剑舞累了,她就在墙上刻字,她将自己学过的所有的咒语都刻在墙面上——无论是黑魔法还是白魔法。如果她能发明一条折磨人咒语,她一定要将那个人的感官全部剥夺,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只是看不到颜色、感知不到温度……她要让那个人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都消失,完完全全地沉浸在黑色的雾霭之中。此刻与她为伍的不止有绝望和焦虑,还有深深的恨意。第叁十七天,她在那面墙上写下了一道咒语:self-destruction(自我毁灭)第四十二天,那柄“剑”断了。第四十五天,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密室的门打开了,里德尔低头看着蜷缩在潮湿地板女孩,他在等待着,她的屈服。季星晚嘴唇动了动,轻唤一声:“主人。”里德尔依旧面无表情。季星晚咬了咬嘴唇,一件件扯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她跪在男人的腿间,解开他的腰带,疲软的y茎垂在她的脸上,她张开嘴巴,轻轻舔舐着肉囊上的褶皱,讨好般地又叫了一声,“主人。”里德尔蹲下身,抚摸着季星晚的脸,看上去,他的驯养计划似乎已经全部完成了,他希望他的小宠物这次是真的学乖了,不然的话,他可舍不得再把她关上两个月。“甜点留到一会儿再吃吧,”他蹲下身来,帮季星晚穿好衣服,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现在和我一起去做一件很重要事。”季星晚松了口气,强忍着厌恶牵着里德尔的手,和他一起穿过密室门后那条幽深的隧道。和他们同行的还有那条蛇怪,它滑走在地面上,远远地超过了他们。扑通一声。季星晚的脚步顿住了——盥洗室的地板上,躺着的是桃金娘冰冷的尸体。蛇怪杀死了她,她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喊叫,就被无声无息地夺取了性命。里德尔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他甚至不屑于给桃金娘一个人眼神。“肮脏的泥巴种。”季星晚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看到里德尔袍子里的口袋装着他那本日记。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制作他的第一个魂器了吧。里德尔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我发明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咒语,想在我们两个身上试一试。”随着他口中念出的那段冗长又低沉的咒语,季星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镰刀割裂下来了一块儿,痛得她想大叫。突然,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很温柔,像是从天空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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