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1 / 3)
见王怀安还候在一旁,便又放下手中炊饼,问道:“还有何事?”
王怀安禀道:“牧监有要事禀告将军,说是牲口出了麻烦,已等了将军多时。”
“传。”
未几,统管牲口与兽医的牧监跟在王怀安身后进来。
“……牲口们最开始只是食量减半,慢慢越来越不食草料,到现下已有牛马倒地不起……”牧监战战兢兢。
薛琅转向赵都护:“北庭可有此症?”
赵都护摇摇头:“尚未听过。”
薛琅面上神色一肃,“现下一共多少牲口染病?”
“牛马症状最为明显,如今已有十五头牛、二十八匹马日渐严重,绵羊症状要轻一些。”
“兽医们如何说?”
“兽医,”赵都护鬓角流下一滴汗,“兽医们还在加紧查寻因由……”
薛琅眉头微蹙。
还在加紧查,便是还未查出了。
赵都护忽然问道:“莫不是,被人下了毒?此前北庭确然遇到过此事。”
那牧监受此启发,似想到了什么,当即抱拳回禀:“下官忆起,此症状最早出现,乃兵部王侍郎临走前一两日。那时正值第一批牲口从都护府迁至屯田之处,所有接触过牲口的人中,除了卑职、兽医之外,还有另外一人。而此人,并非都护府之人。”
“是谁?”
牧监一思量,方道:“是那位姓潘的郎君。”
王怀安惊诧道:“你的意思是,那潘安,可能是下毒之人?”
他一句话问出,却想起一桩事来,不由看向薛琅:“将军,此前潘安似向将军请求过何事,只将军并未应下他。他历来有些记仇,怕不是……”
薛琅忖了忖,摇摇头,“不会是他。”
潘安此人是狡猾,可他的心思只用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更像顽皮的少年郎。
据他了解,除了王怀安的面上被牛屁燎出了两个泡,还未真正的伤过谁。
更何况,此人面对牲畜更为温情,不仅仅对待大力,纵是对白氏窟寺中呛了羊水的小羊崽,也是想着法的要救活。
更不像是会伤害牲畜之人。
他忖了忖,同牧监道:“继续加紧查探,从长安专程调来十几位兽医,不是来当摆设的。”
待那牧监退出去,他方同王怀安道:“潘安如今可还在赵公的客栈?”
“还在,”话刚说罢又有些不确定,“白三郎又寻见了他,稀罕得紧,卑职看着像是要求潘安回去继续当夫子。不知他可趁夜回了乡下……”
薛琅闻言,不由想起白日在食肆里听见的白三郎对潘安的肉麻关怀。
这位潘贤弟,倒是将那首富之子笼络得服服帖帖。
“明日一早你去寻他一趟,问问他可能医得牧监方才提及的兽病。若能医,都护府自是不会亏待他。”
“这……”王怀安想到当下舆论的风向,关于他如何对一位潘夫子爱而不得已是传了出去。若他穿街过巷再去寻,岂不是更坐实了那名声?
“什么?”
“卑职遵命。”王怀安忙道,纵心中诸多不愿,也半分不敢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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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嘉柔当了数年纨绔,听过的、笑过的断袖也不是没有,不久之前为了抱人大腿,还厚着脸皮争取过断袖一事。
可她何曾预料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会以一种复杂的三人关系而得以实现。
晌午时分外头还没什么明显的传言,可等到暮色降临,躲日头的龟兹民众终于从家中涌出来,彼此一番交头接耳,未几赵勇就找了过来:“阿柔啊,好歹在乎些你的名声吧。”
“那不是我干的,明明是潘安!”嘉柔将脑袋从半卷的竹帘探出去,笑嘻嘻道:“有潘安挡在前头,世伯无须担心。”
“纵是有潘安,可相貌还是你自己的相貌哇。待你回到长安,万一日后遇上龟兹旧人,将你认出来……”
嘉柔讪讪一笑:“儿自是不能认下的,有人若提龟兹之事,儿便告他攀咬,让金吾卫打他嘴!”
赵勇胸腹中一团老血,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只觉前路茫茫,不知何时崔将军就要托梦骂他未护好嘉柔。
嘉柔自不是真的不要脸,整整想了一夜如何为自己正名。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从薛琅身上下手。
第二日天光刚启,外头集市的摊贩都还未出摊,王怀安顶着斗笠遮遮掩掩偷摸了过来。
“你家将军,今日可在都护府?”嘉柔抢先问。
如今薛琅的行踪却是机密,王怀安哪里能泄露一个字。
为了避嫌,他专程同她站开四五丈远,侧着身子不看她,“将军事忙,在不在都护府里,你都见不着。”
嘉柔便有些郁郁,只得问他:“关于你我之事,你是何想法?”
王怀安唬得一跳,更是要退后两丈,“你我之间有何事?我能想什么?我什么念想都没有。我告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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