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婿欺我 第38(2 / 3)
晏慎庭这副清高嘴脸。”福灵气恼不堪,怒气消不下去,她只能无能狂怒跺着脚,恨不能把地踩出几个窟窿来。那三位小官人本以为能凭今日良好时机与崔沅绾说上几句话,毕竟他仨心照不宣,皆倾心崔沅绾许久。那日玉津园见面,公主与崔沅绾走远,他仨呆在桥边三脸痴迷,盯着崔沅绾婀娜离去,只愿此生眼里只有这位绝色小娘子,再不想看旁人半眼。三人知身份低微,若不是福灵公主引荐,恐是这辈子都入不了崔沅绾的眼来。哥仨约好,三人中总要有一位赢得崔沅绾欢心,无论用何法子。而六郎是哥仨中最聪慧得体的男郎,七郎八郎都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来。谁知今日骤然出现了拦路虎,原定计划被打乱,他仨原形毕露,不知如何自处。“公主放心,我与七郎八郎定会多与崔娘子接触。崔娘子心中执念,六郎定会替她解开来。”六郎这番话暧昧不堪,可福灵尚在气头上,哪能听出其中深意来。福灵敷衍几句,叫人下去做好准备。她说,不日便叫崔沅绾再来府上一趟。这话是在宽慰这三位的心,可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崔沅绾这次是在劫难逃。方才崔沅绾与晏绥拉扯走远的身影叫福灵心头一颤。她与晏绥来往不多,却也从爹爹和嬢嬢口中听过不少他的风闻。爹爹喜爱晏绥爽利的作风,晏绥是他治理朝堂时的一把利刃。整治朝堂风气,需得一坚毅人来,否则极易受人贿赂。而晏绥办起公事,公私分明。便是他爹犯了错,晏绥也照样严惩不贷。只是官场上的阴狠作风也带到了私事中去。先前倒是没多体现,自打他与崔沅绾成了婚,恨不得把妨碍他与崔沅绾独处的人都连根拔起来。就连崔沅绾多看了几眼过路人,晏绥也是气恼不堪。嬢嬢说,晏绥这般性子,骨子里便是极度的自卑自怯,纵使权势披身,纵使金玉满屋,他也仍旧放不宽心。愈是在乎,愈是止不住去控制,便愈是会伤害自身,伤害旁人。福灵叹气,觉着此举当真是害了崔沅绾。
女使瞧她怔在原地,不禁出声问道:“公主,这药膏还要给崔娘子送过去么?”“不送了。”福灵说道,“公主府的药膏送出去,约莫会叫晏学士以为我在示威罢。又不是什么好事,何苦要在他面前再提一遍。何况他那般偏爱崔娘子,哪里会舍不得给崔娘子抹药来?恐怕到时还嫌我送去的药膏没他的管用呢。”女使不懂福灵心思,只点头说是,催她进宫去给圣人背诗词去。后半日,晏绥半步不离后院。崔沅绾在哪儿,他便也要跟在哪儿。“好哥哥,难不成我去解手,你也要跟着去?”崔沅绾坐在秋千上,仰头望着一旁站着的晏绥,满心不解。“我得时刻看着你。秋日蚊虫不必夏日少,既已疏忽一次,便不会再叫这不长眼的蚊虫钻空子。”晏绥说道。秋千藤上攀着绛紫花,一串一串缠绕着,花团锦簇,霎时好看。崔沅绾坐在宽敞的秋千椅上,后有软垫靠背,晃悠悠荡着秋千。微风一过,步摇轻颤,垂珠也跟着秋千荡起来。崔沅绾歪头看着他,当真如画中仙一般。崔沅绾抿唇轻笑:“好哥哥,莫要生气了。这秋千宽敞,能容下两人。与其在旁干瞪眼,不如坐下享受会儿。”后院的人都被晏绥支开了来,静得只能听见风簌簌穿过的声,与二人之间的呼吸声。晏绥也不知为何,他刚坐下,手便无意地握紧崔沅绾的腰肢来。成婚也有三月余,花样不断,床榻之上、四面铜镜前、马车上、书房案桌上,都曾见过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的疯样。可他们还未曾在后院,在秋千藤下快活一回。他这样想,却不敢贸然行动。火是崔沅绾先挑起来的。崔沅绾攀着晏绥的玉带钩,手指一挑,玉带钩便掉在地上。每每这般主动,晏绥便知崔沅绾是在认错,用最快活的事。崔沅绾倾身,眸中闪着璀璨光亮,她趴在晏绥耳边说了句话。“来罢。”作者有话说:解手:如厕。三次元事多了起来,但会保证日更,最低日更3000+,周末尽量日万。大概在30-40万字时完结!下更明天0点5分,感谢订阅! 四十:交心日光照得人恍惚, 秋千藤自挡不了光照。后院也栽种几棵榆柳,树影斑驳,洒在崔沅绾绷紧如上弦月的翘头弓鞋上。崔沅绾浓密眼睫上颤着泪花, 她身子乏得紧,揽着晏绥宽厚的肩膀求饶。“你每次都是这样。挑起火, 又不负责灭。”晏绥啄着崔沅绾的嘴角,轻笑着调侃。这番不正经的话叫崔沅绾听了脸红。“你这话是从哪儿学来的?当真是个不知足的闷汉子。”崔沅绾听见晏绥咚咚加快的心跳声,偎着他炙热得能把人都烧起来的身子, 崔沅绾怔了又怔。“为了讨你欢心,我还叫人搜了几个话本来。”晏绥说着从前向崔沅绾一步步靠近的事, 愈说愈觉着自个儿当真是深情。“那些日子,我是白日忙公务,晚间还要靠在床头读那些话本。”晏绥气息不稳, 热气打在崔沅绾耳畔, 见她那白皙耳垂逐渐变红了来,心里愈发畅快。快活时, 他便是肆无忌惮的游鱼,再深的池子都拦不住他想做逾越之事的身心。这般快活事, 他只愿栽倒在崔沅绾身上。他想把最快活的事,与最在意的人, 从南到北, 从密闭的室到敞开的院, 哪怕再离经叛道, 再瞠目结舌,只要是她, 晏绥甘之如饴。晏绥抱着崔沅绾的力道不断加紧, 崔沅绾的头埋在他脖颈旁, 任他如何胡来,都不在意。似是想把怀中娇小可怜的人揉进身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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