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的尽头(2 / 3)
们是不是彻夜拥吻,她会说那些不曾对自己说过的情话,然后疯狂地做爱。他光是想象那些画面,就觉得自己快疯了,手机被扔在地上,屏幕一下撞在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玻璃碎了一地。可就在今天,他打开手机,却看见那个airtag的定位变成了阳澄湖。宋霁辉愣了一下,几秒后,就反应了过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于是这几天压抑着的戾气,瞬间就消失了。电话里,宋霁辉问她在哪。纪月说,“在苏州扫墓。”她的心情听上去很低落。“那我来接你吧。”她站在墓园门口,看着停在一边的出租车,“不用了,我叫了车。一会,回来再说吧。”
她的声音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宋霁辉突然就意识到她想说什么,“纪月,”他的声音有些慌乱,“你等我,我来接你。”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过去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拿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一个多小时后,宋霁辉看见她时,她就坐在自己的登机箱上,路灯拉长了她的影子,正低着头,短发垂在耳边,遮住她的表情,不知道在看什么。宋霁辉突然觉得很嫉妒,嫉妒那个人可以让她牵挂,让她情绪低落。想到,她曾经和自己无话不谈,现在却为了另一个人欺骗自己。阳澄湖服务区中间有一条小溪,两边是古色古香的园林,他们坐在小溪边的桌椅上。宋霁辉买了两杯咖啡,放在她面前,她伸出双手捧住。过了一会,她抬头看向他,“宋霁辉,我们分手吧。”“好好的,怎么提这个。”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宋霁辉想到她会说这些,装出疑惑不解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纪月低下头看着咖啡,“其实,我去北京出差了。”宋霁辉继续露出很意外表情,他皱了皱眉,看上去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抿了抿唇,眼角垂了下来,带着歉意地说着,“对不起,我骗了你。”他起身坐到她身边,拥住她,“宝贝,下次你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笑着说,“就这点事,你要和我分手吗?”“我见到梁辀了。”纪月感觉到背脊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觉得,我还是很爱他,这让我很痛苦,这对你也不公平。”如果她能看到他的表情,那她会发现,他的眉头紧锁,压抑的情绪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他抓着她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所以,你和我分手,是因为你们要复合了吗?”因为克制到极致时,他的声音反而冷静的过分。“不是。我们说清楚了,不会再见了。”他攥着她衣服的手,突然松开,心也跟着一松,他知道,他们是真的结束了,不然纪月不会这样消沉低落。宋霁辉的脸上慢慢爬上笑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努力让它听上去更悲伤一点,“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事,只是我觉得,我现在可能没办法再继续一段感情,我……”“纪月,”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我可以等你,等到你觉得准备好了为止,这段时间,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相处,好吗?”莫奇停完车,坐电梯去办公室,电梯在一楼停了,门缓缓打开。印入眼帘的是一大束花,不同品种,不同明度的粉色鲜花,被扎在一起,用米白色的纸衬着。捧着花的人被遮去了上半身,只能艰难的从花束后面伸出头,看着脚下的路,迈着小心的步伐走进电梯。那人看见莫奇伸手按住开门键,连忙道谢。他看了眼花,看见花丛里插着的卡片,“你们纪老板排场越来越大了。”小臣尴尬地笑笑,“是比平时的大一些。”莫奇伸手拿起卡片,小臣连忙惊呼了一声,他笑笑,“我就看看,谁送的。”“纪老板的男朋友送的。”听到这话,莫奇看也没看,直接将卡片放了回去。他敲了敲纪月的办公室门,她正在摆弄花,一大束花被拆开来,已经插满了五、六个花瓶,还有好多花散在一边。小臣又拿了两个花瓶进来,看见站在门口的莫奇,“莫总。”纪月这才看向办公室门口,“什么事?”说着,她又看向小臣,“这些花,你拿出去,放在外面好了。”过了一会,办公室才被收拾干净,她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桌子上的花瓶。“排场挺大啊。”莫奇笑了一下,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特地来嘲讽我的?你工作那么不饱和啊。”她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问你长白山的项目,我们部门最近赶其他项目了。长白山太特殊了,如果赶上雪季,到时候调试、安装、部署都是问题。”纪月想起她和梁辀站在赛里木湖的湖边,那时候刚入行,一句话露了馅。梁辀听出来了,他笑着说,赛里木湖9月就要入冬下雪,你做计划时要考虑进去。她弯了弯嘴角,“知道了。我们最快6月去调研一下,报预算的时候,我会注意这些的。”莫奇点点头,“没事,走了。”他起身,看见桌上的鲜花,几只粉色芍药开得娇艳欲滴,波浪一般的花瓣,层层迭迭,数都数不清,他突然开口问了句,“梁老师最近怎么了?”纪月愣了一下,抬起头,“我怎么知道?”“梁辀不是给我介绍了个私活么,本来周末去现场的。不过,他突然说算了。”说着,莫奇笑了起来,“他还说给我的第一笔钱不用退给他了。怎么,大学老师都那么有钱呢。”纪月低下头,继续摆弄那几支花,她的手抚过花瓣,瞬间手指上都是芍药的香味,“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就算了。”莫奇说着,走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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