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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许看着没什么反应,只是温和地笑笑,问,“够吃吗?不够可以再点一些。”
“不用不用。”
“不够再点吧。”
乔烟对这种类型的餐厅心里有数,吃的不只是饭菜,还有情趣,后者甚至大于前者。
并且她胃口小,没吃几口就饱了,便出了包间透气。
只是没成想刚走到露台处,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海城不比首都,我自己心里有数。”
“多久说不清,至少近一年走不了。呵,合着又让我回去给你打工?”
“我的?当初赶我来这儿的不也是你?行了,我在忙。”
徐怀柏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转头,在看清来人时微微一愣,眼底流转一抹惊喜,“你怎么在这?”
这里是二楼的露台,同样古色古香的风格,摆着竹质桌椅,木质地板走起来噪音不大,而他刚刚就靠在栏杆处打电话。
脱了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衬衣,裹着挺拔的上半身,下摆松松垮垮地扎在皮带里。
乔烟的目光落在他领口开了的第二颗扣子上,兴许是热的,徐怀柏面容微红,所以也没在意锁骨边缘露出的半个吻痕。
是她昨晚为了报复他留的。
“跟朋友吃饭。”
她说,又想起他说过今晚应酬,问道,“你在这应酬?”
“嗯。”
徐怀柏没问她跟谁一起,左右是他不认识的,而他也不喜欢过问这些。
他朝她招了招手,乔烟走过去,顺势倚靠在他身边的木质栏杆上,晚风阵阵,缓解了食物带来的油腻感。
“怎么一个人?你不是跟朋友一起的?”
“我先吃完了,有点闷,就出来走走,”她说,抬手挽好被风吹乱的鬓发,还是有几根随风落在了眼前,让她不适地眨眨眼,“你呢?出来接电话?”
“嗯。”
徐怀柏替她拨开了眼睫前作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应道,“虽然不太礼貌,但这个电话不得不接。”
乔烟猜,那应该是他父亲。
毕竟他这样不客气的说话方式,她见过一次,就是跟他父亲。
“现在来看,我还得感谢感谢他,”徐怀柏笑起来,弯起的眼尾泛红,是喝了酒的证明,“不然碰不上你。小没良心的,出来吃饭也不告诉我一声,亏我还担心澜山那儿没吃的,还打算打电话给你送个餐什么的。”
“我又不会饿着自己。”
话是如此,乔烟却难以掩饰因为他这句话泛起来的丝丝缕缕的甜。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见他无奈又纵容地说她没良心,她竟很受用。
“这怎么……”
“阿烟。”
徐怀柏话说到一半,忽的被人打断,他不悦地抬头,双眼微眯,用一种果不其然的语气。
“怎么哪儿都有你?”
温如许站的地方距离他们叁米开外,脊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神色平静。
“抱歉,”他说,“毕竟在这遇见你,也是上天对我的恶作剧。”
乔烟回身,对上他淡然的视线,而身后徐怀柏虽不动声色地牵住了她的手,但动作霸道,攥着不放。
没来由的,她感觉自己现在,跟被捉奸了似的。
更离谱的是,谁抓谁都好像没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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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留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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