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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感受到带小孩的恐怖的她耸着肩,去洗漱完也躺到床上睡觉,根本无心思虑,很快就睡过去了
今天她又去找顾亭晚了,昨天看完电影后,她们的氛围确实已经出现明显的暧昧。
但是姜日暮仍旧无法拒绝这种,无法掌控、任由慌乱的情绪。
不过来的时候不巧,已经有客人过来咨询了,等到几十分钟后才结束。姜日暮只看见一位有些特别气质的男士离开了咨询室,他有着圆圆的将军肚,身材高大,无论是走姿还是站姿都有一股特别的气息,看着有些像公务人员,姜日暮只是有些关注的看了几秒,顾亭晚就出来喊她了。
“你怎么不进来?”顾亭晚看着姜日暮就不禁柔了眉目。
“你刚刚那个客人是警察吗?”姜日暮有些好奇。
顾亭晚顿了顿,“关于客人的私密信息我不能暴露,不好意思。”
姜日暮没说什么,这确实很正常,“没事,我随便问问。”
“进来吧。”顾亭晚握着门把手。
姜日暮进去了。
“我以为你昨天看完电影后不会马上找我。”顾亭晚锁了门。
姜日暮看着熟悉的布局,回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位置上坐着。“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以为你更喜欢独自思考,也许你会多去看几遍电影后再找我。”顾亭晚耸肩,“我乱猜的。”
“我确实准备回家思考,只不过”姜日暮想起昨晚撒娇的白昧,“我的夫人昨晚喝醉了,我照顾了她一晚上。”
顾亭晚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想法,只是姜日暮在提及她的夫人的有一瞬间,她的心如同有锤子重重的捶击,那种闷痛是她有些难以忍受的。
她佯装不在意,有些好奇的问:“你的夫人?”姜日暮在之前并没有太多的提及她的夫人,她更多的是说自己家庭环境的氛围之类的。
“昨天她有聚会,是工作需求。”姜日暮解释。
顾亭晚坐在了姜日暮的旁边倾听,但是她并没有说太多,只是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你觉得,昨天的电影怎么样?”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被环境束缚,被外人指控。”顾亭晚只是浅谈。
“是啊”姜日暮没有多说,只是抬头却看见顾亭晚正盯着自己。
双方对视,互相一怔。
顾亭晚的眼里翻滚着如同浓墨般让人看不清的情绪,她注视着姜日暮的嘴唇。
未曾染红,自带粉嫩,让人遐想它的柔软、里面洁白的贝齿、一切。
姜日暮看着她,从她的眉眼开始往下看,气氛暧昧,却没有人说话,她的手指微动,下一瞬却被人吻住了唇。
这也许只是轻轻贴上去,姜日暮没有拒接,她的手还僵在那里。
顾亭晚逐渐加重她的吻,如同碾碎花瓣,又或是终于触碰到自己心爱之物的难以控制。
姜日暮不禁被扑倒在地,顾亭晚的吻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吻,她抱住她,翻了个身。
她半跪着,顾亭晚倒在地上,她抱住她的脸,重重地吻住了她,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试图去汲取更多的蜜液。
而顾亭晚更像是残暴的野兽,甚至试图撕咬姜日暮的唇瓣,她撕下了自己斯文的假象,如同为爱疯狂的动物。
她的眼镜被打翻了,还有许多的贴身东西,钱包、手机、录音笔、钢笔
姜日暮盯着她的眼,吻住了她的眼角,余光却闪过自己左手上金光闪烁的东西,和后面被打开的钱包上的照片。
她猛然回神。
率先抽离。
姜日暮极为慌张的昂起身,手摸着自己的唇,早就被双方的口水沾湿,唇也变得嫣红,她用力抹着。
“不好意思,我、我失礼了。”她试图起身,却被顾亭晚拉住衣角。
顾亭晚松开了她的手,她失去了眼镜后眼里的情欲更是明显,她们双人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动静。
她似是无措,又有点羞涩,“我我喜欢你。”
她不再像是那个冷静而文雅的心理医生了,她们的距离变得十分的近。
姜日暮有些难以把持,她难堪于自己的反应,又有些痛苦,“先起来吧,地上凉。”
她起身,拉起了顾亭晚,顺便给彼此捡回了掉落在地的东西。
刚递给她的一瞬间,顾亭晚抱住了她。
此刻办公室里是异常的安静,她们都没有开口,享受此刻不在社会之下的环境。
过了一会,顾亭晚闷闷地说,“我不求你答应,我们、还能做回朋友吗?”
姜日暮手没有动,一会才似安抚般轻轻拍她的背,“当然了,我们一直是朋友。”
我们只能是朋友,姜日暮痛苦的想着,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谁的错,是我自己心动,在婚内精神出轨。
她不能答应她,也不会允许社会的责骂出现在顾亭晚身上,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是自己移情,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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