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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当众舔茎口接圣水吻足认主赐穿淫衣(蛋:强榨阳精封入脂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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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而是将手指沿着臀缝缓缓探到顾飞鸾后穴处——顾飞鸾在醉香司受了许久的调教,到如今依旧是穴里无物便无法排溺的体质。今晨起身时他身体里未戴上玉塞,想要尿出,还需谢风用手探进他后穴叫他含着。

穴眼被谢风的手指缓缓揉开顶入,顾飞鸾脸上又是一阵潮红,神情比跪在身下受饮尿之辱的谢风更窘迫三分。好在谢风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前后一激,唇舌并用,很快便激起了他下腹尿意,一股暖流沿着玉茎流射出来,全然落进谢风口腔,又沿着他早早张开了的喉眼流下,丝毫也不拖泥带水,直直流入腹中。片刻之后尿便尽了,谢风犹在顾飞鸾袍下,先是吻干了他的玉茎,又抽出了插在后穴里的手指自行吮干,复而抱着顾飞鸾双腿,从穴眼开始,一点点将他弄湿之处全部舔吮干净,方才为他穿回亵裤,膝盖往后退了一步,又恭敬伏身跪下,亲吻了他的履尖,又抬头道:“多谢主人赐奴圣水。”

顾飞鸾看他双唇微湿,眼中却还含着笑,脸上不由得更红了些,窘迫地移开眼不再看他,只对那教引嬷嬷道:“礼已毕了,嬷嬷还有什么别的指教么?”

教引嬷嬷对身后婢子使了个眼色,恭敬道:“接下来,便请王爷为这侍奴选一件淫衣吧。”

说话间,身后婢子已经将早先准备好的淫衣托盘端上,几个婢子依次排开,将那些不同样式的衣物摊开来挂在手里给他看。顾飞鸾略略一瞧便觉得十分不妥:那些衣服虽样式各异,布料却如出一辙地少,更不要提有一些连双乳、腹下这些最要紧的地方都遮不住。于是他不等瞧完便道:“如今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这些衣服这样单薄,是要冻坏我的奴儿么?”

教引嬷嬷恭敬道:“王爷不必忧心,这侍奴只在宅内伺候,本也受不着冻,何况老奴今日过后便会给他增添许多进补,叫他体内炽烈如火,若是穿得多了,反而于身子无益。”

顾飞鸾沉默了一会儿,心想:当初谢风用岩火赤莲给我调理身子,也只是在升了地龙的屋子里穿不住衣服罢了,不知这嬷嬷到底要给谢风用什么药,叫他在寻常屋院里也这样受不住热,若是到了夏天——那可如何是好?于是又问道:“那药非用不可?”

“回王爷,那药是专给像他这般用阳茎服侍主人的侍奴用的,用药以后,无论如何侍奉主人,自身皆不会有所亏损,对您、对这奴儿,都只有好处,并不会有半分不妥。只是用过药后身上阳火旺盛,故而穿不住衣服。”

她这样一说,顾飞鸾便明白了。先前醉香司中,谢风调弄他的身体,也是里里外外用了许多淫药,才把养出了他如今这个即便日日鱼水交欢亦不会觉得亏空的身子。如今嬷嬷要调理谢风的身体,想来也是一个道理。于是他点了点头,复又朝那些衣服看去,这回瞧得仔细了些,又想着这些衣物穿在谢风身上的模样,更觉得令人羞耻,问道:“还有别的么?”

几个婢子听了,便把手上淫衣放回托盘之中,又取了几件其他样式的摆给他看。顾飞鸾左看右看,终于瞧见了一件带着披风,能遮住大半身体的,道:“那便选这件罢。”

选定了淫衣,那婢子便将衣服放回木托之中,近前几步呈在顾飞鸾面前,道:“王爷,请您为这新奴穿上淫衣。”

顾飞鸾点点头,道:“起来罢,谢风。”又伸手替他解开衣袍。这宽衣解带的事他为谢风做过许多,如今手指隔着衣料,感受到里面暖热之意,顾飞鸾便抑制不住心跳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从前他这样为谢风宽衣过后,被他抱起压到榻上、欢爱不休的时光。谢风亦明白他心中所想,望向他的眼神极尽温柔,更叫人心跳如鼓。顾飞鸾深吸了一口气,心下不断提醒自己:如今是在嬷嬷和婢子们面前,速速把这收奴之礼做完才是正理。平复片刻,方才把谢风身上衣物全都除尽。

谢风生得高挑,身材结实,肌理匀称,双腿修长,即便寻常穿着时也有玉树临风之感,如今一丝不挂,更显风流之色。顾飞鸾与他亲密了许久,这身体自然哪里都看过,但此刻见他赤身裸体站在身前,仍觉得心旌摇荡,为了不教自己窘迫,忙从婢子所呈托盘中取了衣服来。

那件淫衣由纯黑绸缎制成,最上边扣住脖子之处如同项圈一般点缀着一圈珍珠,中间还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背后则是一条大约能遮到腿弯的披风,前边却只有一些装饰似的缎带。顾飞鸾踮起脚来将那披风披在谢风肩上,扣上的项圈扣子,弄得那金铃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又试探着把那些黑缎带子往他身上系。胸前的缎带倒还简单,只是自腋下生出两道系在胸下,显得那胸上肌肉更厚实了些;胯下却有些复杂,顾飞鸾弄了半日,仍不得章法,只得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谢风。

谢风看他微蹙着眉望着自己,便领会了他的意思,身子稍稍一侧,用皮肤挡住了嬷嬷婢子们的视线,轻轻牵起顾飞鸾的手,引着他把那些缎带系在身上,系完了缎带,手却未放下,反而引着他移到了腹下正中处。

这淫衣穿到最后一步,即便顾飞鸾不熟此道,也看出此刻还差什么了——谢风一条粗大的阳茎此时正垂在两腿之间,而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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