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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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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也爱抚摸阮玉胳膊上的疤痕,陈旧的,历经多年都没办法痊愈的部位。指甲刮蹭过长了新肉的某个部位,昏黄灯光下的阮玉全身似乎都覆了层若有若无的光,他岔开对方的双腿,还在颤抖。

鼓起的,被操得通红充血的阴蒂、阴道。手指沾上一点药膏往里挤着擦拭,慢条斯理的动作,却总是搔刮过敏感的某个点,内壁的软肉吸吮入侵者,他便拍拍阮玉的大腿根,“别夹,放松点。”

阮玉便也只能被插得点头又摇头,到最后为什么又潮吹了。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孕期的自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发敏感吧——被碰一下肉蒂就着急到喷水,以前分明还能忍耐的疼,怎么会忽然就失效了呢。“被操熟了吧。”贺琰道,“上药呢,安分点不要老是乱动。”阮玉不愧是好学生,不用提醒便知道将自己的衣摆捏在手里往上掀开,浑圆鼓起的肚皮,肚脐都感觉要蹦出来了,贺琰心情不错地吻了下他的手指,“胖玉玉。”这次阮玉是确切听清的,他想反驳,但看着自己的肚子,又不知道能反驳出个什么——只是不知道这么大,还能不能做流产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之类的。

阮玉费力地将衣摆收到自己的胳膊肘,试图抚摸一边的眼皮,还是疼得要命,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就没好过,最近的视线也总是模糊的。可能是真的要被打成瞎子了。他想反抗,但反抗的后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学聪明的话也只能顺从对方。

迷迷糊糊睡着,睡了大概两小时。醒来贺琰才刚好将他下面的伤用药涂完,接着又起身,开始换自己手上的纱布与绷带。贺琰看着像没有痛觉,只微微皱着眉,换药的过程中可以看见里面某些被缝过针的部位,看着发红,似乎是因为沾水引起的。

不过贺琰毫不在意,只默默将自己的伤药换完,再自顾自地缠好纱布跟绷带。他的神情始终保持着某种镇定,眼前的事情对他而言似乎并不算什么。

他是一个容易被情绪牵走的人,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随地可以发情。但他同时又是一个不容易被情绪掌控的人,矛盾的个体。阮玉勉强知道他的性情也知道不能忤逆或是背叛他,但他还是认为比起将情绪外露或是殴打自己时的贺琰,他更害怕现在这样不露山水,面无表情做自己事的贺琰。

因为猜不透对方的想法,也预测不到对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未知的恐惧往往比心里有底的恐惧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贺琰也不是没在对他好,哄他的时候忽然一巴掌甩过来,打个措手不及,或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将他奸醒,用手机拍下他不堪入目的脸庞及下体,再恶意满满地说已经发给迟然了——然后,满意地欣赏他因错愕而骤然收缩的瞳孔。

最后再亲吻他被打成猪头的脸,说没有发给你的迟然哥哥啦,我逗你的啦,你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想操你——让你的心上人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贺琰喜欢折磨他的肉体跟精神,欣赏他手足无措时不得不求饶的姿态。阮玉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在以性暴力与强奸为前提的情况下,他也终于愈发坚定自己永远不可能爱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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