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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中晕厥被发现怀孕后拖回床上锁起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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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殊含着眼泪,奋力摇头:“小殊没有发骚、小殊不是……”林同嘉的指尖重新揉到他穴口,淫液黏在指甲上扯出长长一段银丝。alpha的声音很低,透着一股喑哑的诱惑:“是吗?那是谁的骚水流出来了?看看、床单都被弄湿了……”林同嘉牵起床单给郑殊看,那布料已经湿透了,黏着在其上的一滩滩淫水在温暖的灯光下闪着浅浅的液体光泽,让郑殊偏过头闭上眼。小Omega的脸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软软的一小团。

林同嘉拍着他的背,还没走到浴室,怀里的人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Omega太累了,稍微耗一点精力就要睡上好久。林同嘉喜欢他的睡颜,粉嫩的脸颊,唇瓣微张,打着幸福的小呼噜,像一只粉红小猪一样可爱。郑殊从小就是乖巧不闹人的性格,睡觉更是乖得要命,两米乘两米的大床,他只占小小的一个角,蜷缩起来窝在那里,像被苛待的小狗一样可怜。林同嘉试着矫正他这样的睡姿,没有成功,即使是抱在怀里,郑殊也会缩成小小一团,尽量减少接触面积。他好像一只知道自己不讨主人喜欢的小狗,于是识趣地躲开一切可能被指责的陷阱,致力于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巴不得大家都忘记他。

林同嘉又爱又恨,爱他的乖顺,又恨他的乖顺。郑殊好像在长年累月的生活里形成了顽固的生活习惯,卑微成为了他生存的主心骨。林同嘉想扳直他的脊梁,却忘记了他是最终打断这根畸形骨头的人。他当然不知道,郑殊半夜醒过来,偷偷地踮脚下床,躲进了浴室。

其实林同嘉已经帮他清理过,但是他还是觉得浑身粘腻。浴缸里放满水,郑殊慢慢把自己浸泡其中。他其实很喜欢把自己埋进水底,那时水会暂时封闭五官,世界的杂音被短暂地消除掉一部分,小小的浴缸里也有奇妙的一片天地。后来出去租房,就自然放弃了这种爱好。这一次,他很珍惜地把自己没入水中,平静地吐出一串泡泡。

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我……我好像一只鱼啊。

这只鱼在静谧的深夜,短暂地陷入了沉默。

水温渐凉的时候,郑殊爬起来擦干身体,披上睡衣出去了。林同嘉睡着了,如果他不那么严格,或许这会是一个逃出去的好时机。他悄悄地踮着脚,开门出去,顺着栏杆,摸索着下楼。大理石的地面很冰,郑殊刚刚泡过澡的湿热皮肉一粘上去就冷得打颤。他忍着,在门口找了一圈,换上了林同嘉一双看上去十分结实的运动鞋。鞋子有些大,他系鞋带系得很用力。门没有锁,扭动就开了。他弯下腰时身后湿软的肉花被睡裤蹭过,阵阵发痒。郑殊含着下唇,轻轻掩着门,并不敢关上,怕发出响声。

林同嘉的别墅在郊外,离市区似乎有很大一段距离。然而一下楼梯,郑殊就感受到了埋藏于夜色中的一种自由,他被折磨了这么多天,终于能双脚踩上地面,踏踏实实地自己行走,感受前所未有地好。尽管腿还在发软,他却很用力地跑起来,甩开双臂,往夜色中奔去。

这里有很小一片别墅群,铸铁的缠枝花门并不远。夜风从他敞开的睡衣领口、袖口、裤脚灌进去,四肢冰凉,身体里却燃着一股火。林同嘉流下的精液还在他的生殖腔里,尚未被完全吸收。因为奔跑,那些黏浊的液体激荡着冲涮腔肉,让他的腰酸软不已。

有湿热的水顺着腿根流下来。郑殊努力地忽略那种诡异的触感,向着铁门奔去。他似乎被风吹得有些头晕,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地胀痛起来。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异常,他的腿就软了下去。在脑袋触地的前一秒,郑殊短暂地呼吸困难了一下。

命运好像总爱跟他开玩笑。

郑殊醒过来的时候,窗帘拉得紧紧的。林同嘉似乎换上了隔光的窗帘,房间里是完全的黑暗,不能分辨时间。他抬了抬手,听到一阵锁链相互撞击的声音。勉强勾起上半身环顾四周,发现四肢都被黑色皮革环紧紧缠绕着,锁链一直连到床头。

嘴里发苦,他用舌头顶顶腮帮,觉得像砂纸一样粗糙难忍。喉咙里像火烧过一样,干得发疼。门响了一声,他抬头去看,林同嘉正端着一个托盘进门。他的到来带来了一丝光线,让郑殊看清锁链是银色的。他脸色看不出喜怒,这就更让郑殊感到慌张。林同嘉决不是能对他的逃跑感到无所谓的人,只是这样锁着都已经算善待了。郑殊很害怕他接下来会有更多的手段,林同嘉却面无表情,只是把粥端到他面前,说:“喝了。”

郑殊眨眨眼,看着自己被黑色皮革手环紧紧困住的手腕,没说话。林同嘉把碗往上凑了凑,也没有要伸手喂他的意思。郑殊费力地转动脑子想了想,明白这个人大概是要他自己伸舌头舔,就像小猫小狗喝水那样。郑殊沉默了一会儿,但他的嗓子确实就像火烧那样干渴疼痛,他的确需要水来滋润喉咙,林同嘉确实也没有把他当成人来看待,他对这一切接受相当良好。于是伸出猫一样的舌尖去够碗里的粥。这粥不烫,也不稠,舌尖稍稍一卷就能尝到香浓的肉和完全煮烂的米粒味道。

郑殊就像猫舔食水那样,一点点舔掉了浅浅一层粥。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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