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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貌合神离/本卷完(终于见到儿子被逼当面喂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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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侑始终没有快感,下面应该是撕裂了,不过也好,血液做了润滑让他不至于那么痛苦,但后半段他也感受不到痛苦了,身体已然麻木,灵魂仿佛飘在上空看着滑稽难堪的一幕,他终于承受不了地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四肢酸软无法动弹,他无力到几乎不想睁开眼睛,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重新醒过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属于春天的明亮干净的太阳高高升起,把它所有的温柔浪漫都化作柔和的阳光带给世人,江侑看着天花板以及满室阳光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感觉所有的力气都回拢之后,掀开被子去了浴室。

他的衣服还是昨晚那身,相应的下面也没有处理,他看着私处红红白白的东西厌恶地闭了闭眼,毫无情绪波动地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后坐在了浴缸里发呆。

这栋别墅不是他的房子,他的房间也只是厉之行允许他住的一个处所而已,这里没有属于他的东西,哪怕是他自己买的,也沾染了厉之行的气味。

令人厌恶的气味。

江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他不关心能否离婚,不关心施暴者去了哪里,他不再为自由反抗,他在浴室里发呆,便赤身裸体地坐了一整天,就连自己发了高烧也不知道。

别墅里的温度固然不低,但也架不住他刚承受完暴力,还脱光了枯坐,江侑在醒来数个小时后再度昏迷,最后被敲门却无人应答的佣人发现,打电话给了雇主。

厉之行一夜没睡,他把昏过去的妻子抱到床上后像是逃离什么洪水猛兽,去了另外一间房。

他抽了整夜的烟,他知道,再汹涌的怒火都会有消散的那一天,被背叛的愤怒远没有听到江侑说要离开他时的凶猛。

他在失控之下伤害了对方,以受害者的身份变成了加害者,厉之行思绪从来没有如此混杂过,他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不会放开江侑,江侑只能是他的妻子。

天亮以后他便去了公司,交代佣人要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给他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第一时间联系他,没成想,在两个小时以后,就接到了来自佣人的电话。

江侑发了高烧,接近40度。

厉之行在送走医生以后沉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对方并不安稳的睡颜出了神。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在心里默默地问江侑,同时也在问自己,我该拿他怎么办,真的囚禁一辈子吗?真的就让江侑就恨他一辈子吗?

昨晚的惨烈没人想再次发生,作为始作俑者,厉之行何尝愿意如此,可他是那么容易地被江侑激怒失去了自控力,而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江侑,他又害怕——

害怕对方再次出轨,害怕对方就此离开,害怕他真的再发现下一次时彻底失控,两人分崩离析。

一开始,他也以为沈渺禾只是和江侑互帮互助,可等他把人赶了出去找人暗中监视时才知道,两人关系不止于此,沈渺禾没有理由那么迫切地联系一个只相识一月有余的朋友。

更何况,离开时如丧家之犬般落寞。

在用了点威逼利诱的手段之后,他知道了全部真相,那个十九岁的孩子还想继续欺骗他,却被他一句要教训江侑弄得方寸大乱,颠三倒四说了出来。

厉之行当时是真的生气,直接让人把对方丢到了国外战乱频发的地方自生自灭,同时在心里思考应该怎么对待他不忠贞的妻子——

彼时江侑刚刚生产,十分虚弱,他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比禁足更能杜绝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这种状态的对方也不适合抚育孩子,干脆就把孩子放在了父母那里,交给父母抚养。

唯一的变数就是,江侑的反抗,他的心软……

江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头重如裹思绪混乱,看见厉之行下意识地开始生气,“你怎么在这儿?回来跟我离婚的?那行吧,现在就走。”

他摇晃着身子就要起床,浑然没注意到右手还打着吊针,被厉之行一把按了回去。

“你生病了,别动!”

“我没病,你才有病,治不好的那种神经病!你脑残啊,我好好的,谁生病了,我好得不得了!”

江侑烧得神志不清,清醒时的抑郁悲伤暂时消失,满心满眼只想发泄:

“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有那个大病!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嫁给你这种人,我真的好可怜呜呜呜呜……”他的情绪如同六月的天,变化极快,声泪俱下地控诉,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委屈。

“我哪种人,你给我说清楚?”

无缘无故被骂一顿,厉之行火冒三丈,看他因虚弱而刚产生的怜惜顿时消散,眼看就要发火,却听对方道:

“你这是找老婆吗?周扒皮都没你冷库,黄世仁都没你能剥削!我任劳任怨,就是那个起早贪黑到了还要被骂穷死都是因为懒的杨白劳!呜呜呜呜呜呜……”

厉之行表情空白了一瞬,突然笑了出来,看着妻子因为发烧而潮红的脸,气鼓鼓的样子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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