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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犹大的吻和欢宴的烛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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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席执尔相当,相当有技巧。

他的双手从事饱含暧昧的惩罚。

遇野过去自比心怀梦想肆意倒腾的咸鱼,今天他是怎样都滑不出执尔手,只得欢腾溺死进欲望的池中物。

执尔的眼睛里有看到浮漂每度下沉的满足舒畅,也有最不该存在在很多年后的他的眼中的东西———一如既往的,沾的眼睫湿润的眷恋。

/第一人称/

低温蜡烛有着它们各自的色彩,镜中它们流淌在我富有冷淡温度的脊背,震动的珍珠样态的跳蛋在敏感带上碾动,我的双腿难以抑制的的颤动,他的手压紧我的性器,积累的快感难以释放,汗湿透皱褶的白色被单。

珍珠变形成银色光辉在他起身挺动时被我吸入鼻腔。

他好似在夸奖,说我生有翅膀。每次他松手时我就俯冲向高空。

我被撞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墙壁上有巨大的落地镜,他咬上我颈项间薄薄的那层皮,在暂缓的温存时他说我是犹大。

“你以为正确的事,是否是恶魔对你的暗示。”

我没有答案,对着镜中我们相连的肉体,远远的描摹我们的脸庞。

相像的,又完全不同的。

父亲曾经要让执尔在宗教中找寻自己。这是极为可笑的事,一个在世的血亲在对儿子的教育方面,不去言传身教,却期待宗教能告之他一切,指望宗教约束他的行为。

执尔最终无法成为谁神的教徒,他没有办法被那些东西框制。

他掐着我已经消去红色的肿起的右侧乳头。松开手后,更鲜艳的红色重新涌在上面。而我不受任何有挑逗意味的刺激,只凭借镜子中他的脸庞和疼痛本身就完成了勃起。

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让我酥酥痒痒。

“告诉我,你真的想要耶稣死吗?他如果在你眼前受辱,你能坦然亲眼看着他进入死地吗?”似有叹息,他的嘴一张一合,手抚慰我抬起头的性器,我急促的喘息呻吟,以侧头逃避我的泥泞和不堪。

他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重新看向镜子。他的声音穿进我的心里,并无指责之意,反倒像教唆,“他可以逃跑,他是神子,世人伤不了他,你是功臣,你也无奈。”

我仿佛真的在镜中看到,三十银碎背叛耶稣的犹大,原来不是魔鬼本身,他的亲吻是恶魔的亲吻,他自缢时魔鬼离开他的身体。魔鬼在他身后,看他的身体以超出正常的速度破裂腐烂,然后离开那腐肉和碎骨头,和我身后的执尔重叠在一个影子上。

再一眨眼,恶魔已经不见了,只有我在镜中被向前抬高双腿,随着他的撞击而发情。明明被很好的支撑,却像不够虔诚的信徒在逃离溺入河水的惩戒,挣扎在毫无依托的激昂浪中。

我会疼痛,我被迫揪住头皮承受承受怪异的仰动。

我的无能为力都消失了,我的罪都得以被宽恕。

我被完全主宰。

弗洛姆说,“受虐冲动的方式各异,但其目的只有一个:除掉个人自我,失去自我,换句话说,就是要除掉自由的负担。"

我在失去中得到自由。

请求耳光和污秽下流的言语本应让我自觉轻浮,但是没有。

我的舌沿着他可观的性器上坎状冠沟上舔,他抽插得让我难以在改善口腔僵持的同时控制好津液。不可控的在他的肉身和我张开的包容间流下带有长长的银丝随他摆动的唾液,让我在羞赧中得到坦然。

他教会了我放松喉管,在松开累及我铃口的约束后,我的性器抽射的同时,他动人的呻喟那样美妙,像和他的体液一同延着我炽热的食道淌入我温暖的胃。此后,再也不必担忧自己不能够自发的去爱人。

我舔舐吞食即使是嘴角溢出的几滴。

我们短暂睡眠,然后在不知道谁先开始的撕咬般的激吻中,开始加入新的器具作玩伴。

体腔的花在虐待中兀自生长。

此时只消一种行为准则,那就是顺从。

顺从于他的每一个命令,顺从快感从血液中急促流至躯体各处。

油画色彩凝固在静止的棉麻混纺的画纸上,日暮向晚,火热的太阳无限吸取走色彩。丛林茂密的绿,月季燃烧的红,和万寿菊流淌的金黄。

但它像我一样忘记丢掉光阴。

错觉一切色彩都已属于自己时,终于,这昨天的太阳,也要被黑色的担架抬走了。

蜡烛简易制得的指纹模型,在他起身时从我放在后背的手心中滑落到羊毛地毯。

按揭贷款得来的温存到了支付对价的日子了。

第二颗定位器如期开启了。

并不是所有色彩都随着太阳离开。不够灿烂的,都被留了下来。

就如此刻,流淌在我和他之间的。

为致敬纯粹而存在的地中海蓝色海水,含蓄得一点一点用它窒息的蓝色淹没我们的口鼻。那种捉迷藏躲好后脚步声规律的敲动着鼓膜渐渐临近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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