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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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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菲感觉有些痒,下体隐隐酸胀,又来回扭动几次,微凉的剃须泡沫都被她搓热了。隔着发丝骚弄琼楼的头皮,让她的期待又添一分。给人刮头还是第一次呢,她还没想好如何使坏,而是担心一会儿感觉起来会不会失手割破了她的小绵羊。

刚入职时在清宫戏剧组做事,化妆时见到的都是一群光头的男人,进组时间长的长了发茬,发型师先用电推剪再上剃刀,折腾好一会儿才能完事。这算是她对光头的第一印象吧。那时的她还颇为矜持,不过可不是小绵羊,叫小狐狸才对,现在是条大尾巴狼咯。

琼楼刚上道些,学会放缓节奏不让舌头干涸,学会控制喉头不为回流的涎水呛住,又觉得长时间仰头太累,头晕不说,颈椎都要折断了。他本来用沁出细汗的双手抚弄黎菲的膝窝,但黎菲似乎是痒痒,频频抬脚像是站不稳的样子,令他决定收回手。

被黎菲按摩着头皮,柔软的指腹和暖暖的泡沫让他有些飘飘然,仿佛在理发店被人伺候,对剃头的恐惧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好景不长,琼楼刚想再舔舔黎菲两腿内侧,就被她揪着头发仰起头。

黎菲用手梳好琼楼额前的碎发,手扶着他光洁的额头,剃下第一刀。琼楼感觉头皮发痒,前额已然出现一块青色。黎菲捏起黏黏的短发,随手扔在床上。

琼楼脑子一片空白,潜意思里命令自己认真完成任务,于是舌头滑向唇外和后庭之间。初尝滋味,琼楼感到这里格外紧绷,便抿了抿嘴唇,将舌尖打得更湿,专攻一处。每舔一下,都感到黎菲唇瓣轻展,一翕一合欲说还休。他努力集中精力,还是无法忽略黎菲剃刀的游走,沾了泡沫的头发伏贴细软,鱼肉一般任黎菲的刀俎宰割。

黎菲原本想着对琼楼百般呵护,但牛刀小试后不禁玩心大起,与琼楼发际线平行的刀刃转过九十度,割草一般平平地从一片浓黑中开出一片青灰,尽管发根剃得并不干净,但黑与白的冲击令她心头一颤。

一下,两下,剃刀啃食着琼楼的短发,不一会儿就将头顶的树林变成了草丛。黎菲偏偏喜欢用指腹抹过这片不足两毫米的软毛儿,微微扎手的触感让她十分欣喜。

琼楼咬了咬牙,突袭黎菲的雏菊,这实在出乎黎菲意料,让她蓦然收紧了蜜穴。琼楼为了自己,竟然连这等龌龊事儿都干了出来,真是叫她刮目相看呐。琼楼还没收手,润湿的舌头抹了菊花一周,又骤然刺入,本来感觉“一般一般”的黎菲此刻竟有些招架不住。“啊……”朱唇轻启,泄出一声娇嗔,手下的剃刀更卖力地刮过琼楼的头皮,剃得他由深灰变淡青,当然,这只是头顶。

黎菲故意把攒了许久的发茬抹到琼楼努力挺出的腰间,发茬滚落,手指却直伸到小腹。琼楼为了配合黎菲的高度,不但不能缩回身子,还要更加努力地挺直,双颊染了绯红的模样惹得黎菲对他更加怜爱。

琼楼一个性急,手扣上黎菲的翘臀,模仿着对待她双峰时的动作上下揉搓,双唇贴上唇瓣,发出响亮的吻声,带着气音的声响让屋中的色情程度更添一分。开始时琼楼便有了些反应,一番体力劳动后不但没有因为疲惫而颓废,反而胀热难忍。

黎菲轻轻拍了拍琼楼的脑袋,示意他侧向一边,聚精会神照顾起他耳际的头发来。这回是慢工细活,刀刃紧紧贴着头皮,甚至刮了薄薄的角质下来。碎发落在琼楼腿间,黎菲也不在意。

琼楼被黎菲抚着耳际,明显感到头皮裸露与头发覆盖的分别,头皮意外地变得敏感起来。黎菲的刀伸向另一侧,他也乖乖转过头,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敢和黎菲对视。

觉得铺垫得差不多,琼楼吻向黎菲的唇瓣,此处与腿根不同,湿滑柔软,入口即化。琼楼权当做对着草莓味的软糖,一口含住大块中的一边,不停搅动着,发出滴答的口水音。

黎菲怎能被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比下去?腰肢扭动,双唇大方地与琼楼热吻,任他品尝,同时发出黏腻的“啵”声。

黎菲的手在琼楼的头顶游动,琼楼感到自己半个脑袋已然露了出来,头皮比自己身上的肌肤还要滑嫩百倍,这感觉让他又舒服又羞耻。疼爱过厚实的外层花瓣后,琼楼转向内层娇小的唇瓣,同时不忘大瓣的内侧,左右交替,他的舌头都要抽筋了。

黎菲揽过琼楼的后脑勺,平着剃刀无情地猛刮下去,琼楼后脑一凉,头发悉数落在腿间。黎菲发现一缕夹在琼楼臀沟间的黑发,故意视若无睹,腰扭得更卖力,模仿着男子惯用的动作一次次挺身,搞得琼楼痒不可言,刺着樱桃小口的“唇枪舌剑”都颤栗起来。

黎菲厚重而急促的气息一次次吹向琼楼,她不方便将琼楼的头扳过来,只能狠狠地刮着琼楼的后脑。“啊……”琼楼忍不住叫出声来,口中含着的花瓣像是黏在里面,不,是琼楼的口腔被厚实的花瓣牢牢吸住,因此只能任由黎菲一下下刮在他的心尖儿上。

连续几下,琼楼的头皮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仅剩刮下的发茬,像是粘在头上的黑色粉末。琼楼悉心照顾着蜜穴——尽管这明显是一株食人花——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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