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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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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排名发布前夕,萧朗问张鲸:“您会提前知道名次么,能不能告诉我,我有没有晋级?”

张鲸摇摇头可以算作“不知道”,也可以是“没有”:“努力把你的业务水平提一提吧,或者考虑一下接耽改?”

中唱不搞影视,但张鲸在这方面认识的人不少,原来也给萧朗推过偶像剧的资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专业对口的事,萧朗一个都没有接。耽改这方面的资源张鲸也能拿到,只是有“中唱”这个大前提在,不可能给萧朗。如今萧朗没有这方面的束缚,下海当顶流是来不及了,不过肯定能比他现在的流量多一些。

萧朗不大高兴,身体微微颤抖,慢慢地说了一句:“那根本不叫拍戏。”

不是,你都叫gay给捅屁股了,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耽改?张鲸迷了,过会儿才反应过来,萧朗似乎在演艺方面有诡异的艺术追求,这叫张鲸暗暗高看了萧朗一些:“你自己看吧。”

排名录制当天,张鲸和金哗一起上班,他们的应援布置和粉丝量比起第一阶段大了许多,一群站姐喊他们的名字,想多拍几张图。原本微笑着营业的金哗忽然变了脸色,张鲸贴近金哗耳语——估计站姐能趁这短短的几秒拍到不少错位接吻图。“你怎么了?”

“……是我的私生,我认得她的声音。”金哗调整了一下状态继续营业,张鲸轻捏他的掌心,感觉凉了一个度。

“是哪个,能给我看下吗?”张鲸问。

金哗大概示意了一下方位:“我在韩国时她就跟我了,我一会儿跟你细说。”

张鲸确定了人之后直接指鼻子大骂:“私生滚蛋!”莽完一把,他等到进了录制大楼之后拉上金哗和保安说明情况。

“不要激怒她……”金哗一副为难的模样,并没有多解气。

“她不会还越挨骂越兴奋吧。”张鲸抱紧金哗,“没事的,这里都有保安看着,她跟不了你。”

要命,这才刚有多火,私生就这么猖狂,他一会儿顺位感言的主题立刻有了。

“……我知道,谢谢。”金哗不愧是营业能力Top,短暂地恢复后又稳住了,和张鲸一起去录制。

想荀真那会儿,他火遍全国,私生这个玩意却没那么多,一个和年代有关系,另外一个,中唱那会儿的安保措施挺离谱,用的都军人。今天要是同样的事发生在张鲸身上,那就不是骂一句那么简单了,大不了给私生干个重伤一级,比比谁更疯呗。这种事报警也没什么用,有些中年警官一听什么“爱豆”,生理性地厌恶,“活该”俩字直接浮现在脑海。除非私生追车,爱豆出车祸,伤得特别严重,才有可能开始管,可那有什么用?

如果这事里一定要有一方被恶心,在张鲸这里,必然是他恶心别人,要不他受不了这个气。

下班路上,张鲸没心情哄粉丝,紧紧贴着金哗,帮金哗注意可疑情况,金哗倒反过来和他讲道理:“不用紧张,这是红必须承受的,我要是连这些都应对不了,趁早退赛好了。”张鲸搭住金哗的后背,说不出话。

任星灿和萧朗走了,宿舍剩下的三个人或藏或充钱或权限都有手机玩,光明正大地拿出来也没什么。节目组真给了张鲸一个快递单号,他查了一下,快件已经在市内签收,不过签收人到底是不是粉丝,他没什么有效的手段确认。

新的一期节目播联欢会和第二次排名,张鲸对自家粉丝的激动反应没什么感觉,心碎泉佑粉在线为自己“反转魅力”的哥哥哭坟却让他感慨良多。

回顾CRC的历届艺人,这个项目似乎败得彻底,但正如“不能用‘后四十年’否定‘前三十年’”所说的,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需求在转变,当时就是需要中唱所代表的具有“红色基因”的企业敢为天下先,为市场开辟新的道路,他们确实做出了可观的成绩。如今中唱需要更多地发挥示范发展、引导观众、监管市场的作用,而非狭隘地仅仅作为一家企业经营。

三公没有设置那种“一选必死”的可爱风歌曲,却有vocal极难、配合复杂导致没人愿意选择的废组,张鲸就在那里面。第二次排名发布后引发的三公曲目组间移动,他们组专门负责接收被挤掉的人。

这首歌的制作人本身是华语乐坛的天赋型歌手,唱高音和唱KTV一样轻轻松松,表情都不带改的,但到了练习生这里,彩排前一天有人调还没记住。

因为原组淘汰的人太多而自动升级为队长的张鲸丝毫不慌:“知难而退,生活智慧。”

第三次公演张鲸就随便录录,完事了一个宿舍在闹哄哄的后台斗地主。张鲸和刘千搭档时老输,给刘千气得要命,抬起张鲸的手说:“你再输就抠个戒指下来给我!”

张鲸这次的造型是浮夸风,耳环、项链、戒指……各类五金全往身上招呼,衣服也花花绿绿的,打牌时像黑道老大跟人谈生意。

“行行,都押你那儿,赢一盘你还我一个。”张鲸也不喜欢手上那么多零碎,索性全摘掉。

刘千洗牌间想起一档子事:“咱们宿舍还能来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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