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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逃跑支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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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夏临产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断断续续的疼痛持续了一个上午,他也被来回疼晕过去了好几次,午后还没有恢复的迹象。傅言虽然心疼,却束手无策。

如果周知夏是真的生产,打了麻醉,疼痛就能减轻很多。可是假孕是身体的反应,周知夏的大脑误以为自己有孕,是生不出孩子的,如果这时候没有疼痛刺激,告诉大脑孕期已经结束,他的身体就没法恢复,反而会持续消耗周知夏的精力,这对他的身体伤害反而更大。

终于,临近傍晚的时候,周知夏又一次被疼晕过去以后,他鼓起的小腹终于缓缓地恢复平坦。医生见周知夏临产行为结束,连忙来给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周知夏除了有一些脱水以外,身体没有别的什么问题了。

傅言这才安心地在周知夏病床前休息,他今天一直陪着周知夏,任由周知夏咬,抓来发泄疼痛,虽然没有周知夏难熬,但也确实很累了。

周知夏醒来,就看到傅言靠着他的床头陷入熟睡,夕阳的余晖洒在傅言的侧脸,温柔又安静。可周知夏没空欣赏傅言完美的侧颜,反而打量起来病房的环境。他的病房在一楼,还有一扇大大的窗户,窗帘都没拉上,外面就是上次逃跑时经过的小花圃,在这个病房里,连后门的情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门是开着的,傅言在睡觉,保镖也不在。

假孕后傅言的看管就更加严,周知夏如果抓不住最后的机会,那下次出门就是真的要来生孩子了。在周知夏偷偷离开前,他喊了傅言两声,说肚子饿了,但傅言都没有反应。确定傅言睡得很熟以后,周知夏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把窗子打开,运气很好,这窗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他刚刚抬起半只脚准备翻窗的时候,傅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眠眠怎么永远都选不对呢?”

周知夏都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就是在家里卧室,两只手被牢牢捆在一起,束在床头,两只脚则被张开到极限,小腿还被折起绑在大腿跟处。

傅言还是坐在他床边,见他醒了,才拿起床头的针筒走进周知夏。

“这是什么?“以前傅言从来没有用过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让周知夏害怕。

“只是清醒剂,对身体无害。“傅言一边靠近一边怜悯似地继续,“怕你熬不住,所以乖一点,不然打不进去,还要换一针。”

其实就算傅言不说,周知夏在牢牢禁锢下,也挣扎不起来。微凉的液体并没有带来什么奇怪的反应,但傅言已经欺身而上。他一只手捂住周知夏的嘴,一只手抬起周知夏的臀,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顶开穴口,一寸寸把性器钉进周知夏身体里。

没经过前戏后穴干涩,傅言还用力往里顶弄,周知夏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嘴巴还被捂着不能求饶。没有办法,周知夏只好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傅言的手心,希望他能慢一点。

傅言感受到他的讨饶,虽然移开了手,来亲吻他,身下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凶悍,一进一出,迅猛的就像是要带出肠肉。周知夏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傅言也不打算给他接受的时间,每一下,每一次,都强迫周知夏接受他带来的痛苦和快乐。

忽然,傅言顶弄到一处柔软,周知夏后穴被刺激的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湿热的肠肉也更加热烈地吸吮灼人的性器。

“眠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傅言说话,故意使劲撞击那一处。

周知夏哭的厉害,但反应的却并不慢,理解傅言在说什么后,呜咽地推说自己不知道。

“生殖腔,眠眠生殖腔的入口。”傅言抚着周知夏的肚子,在它耳边慢慢地说:“我会草开它,顶进去,卡在那里,把精液都射进去,射的满满的,眠眠就会有小兔子了。”

周知夏被傅言的描述吓了一跳,扭着腰不想让傅言进去。但傅言立刻困住周知夏的腰,让他牢牢地承受。傅言的性器在周知夏生殖腔的入口凶猛地操弄,几下就操开了一个小缝。傅言在缝中磨蹭,试图让自己进入的更深。周知夏的生殖腔被强行进入,他心里又疼又爽,只想躲开,可是他身体的反应却不是。张开了一点小口的生殖腔热烈又难以自控地亲吻傅言的性器,和周知夏地抗拒全然不同。

终于,傅言一个猛冲,把性器的前端撞入生殖腔的入口,周知夏哭着乞求:“不,不,别进去。”

傅言听话地退出来,又用力地顶进去,来回几次,原本窄窄的缝隙,被操弄出一个能容纳傅言进出的入口,和傅言的器物严丝合缝。

“眠眠准备好了吗?”傅言问他。

周知夏抱着傅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傅言掐着周知夏的腰,卡在生殖腔里,把精液完全射了进去,一滴不漏。

这时周知夏才迟钝地发现自己,也太清醒了些。不仅能明确地感知一切,还能理解傅言的话,甚至还能真切的感觉到傅言在他身体里每一寸动作。

等到傅言结束第三次时,周知夏累的都挺不起腰,可是大脑却清醒异常,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傅言用的药剂就是要强迫他从头到尾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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