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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不出片刻,森严壁垒的白龙堡就被一群魔教中人拆了个粉碎,恐怕就连白龙堡堡主,他也不清楚自己家族之内有什么龙形玉佩。
众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魔教堂主颇有眼色,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中间,黑发少年坐在座位上,单手托腮,思量着什么。
而刚才那位黑衣“僵尸脸”,讨好的单膝跪在一侧,不停的替他揉手捶腿。
一贯没有表情的他并不适合谦卑奉承的嘴角。
其实魔教堂主的长相,更适合无恶不作,杀人放火。
被褥被掀开,石雕被砸碎,地砖被一块块撅起,原本魔教众人还打算抢些金银,结果今天不巧坏了副教主的谋划,不得不打一百二十分小心,将价值连城的古玩花瓶纷纷摔成两半,生怕什么老什的玉佩藏在其中。
过了一会,一位黑衣教众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捧上一块绿色的雕饰。
白鹿接过手里,对着阳光仔细观察了一下,他露出微笑,让其余众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只听这位美丽少年道:“假的——”
瞬间,一众教徒面如死灰。
这个假的玉佩归一个中年刷马的汉子所有,据说是在一个仆役的杂房里找到,可惜的是,那个刷马的汉子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一个假的玉佩迷惑众人。
白龙堡地势偏僻,外严内松,其实已经被穿成了筛子。白鹿听说那个玉佩主人躲到了这里,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也不辞辛苦的藏了进来。
可怜的白龙堡众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家里来了两位恶客。
白龙堡堡主一脸茫然,大喊冤枉,他根本不知情。如果早知道魔教在寻找这个玉佩,他必然双手奉上,祈求免此一劫。
白鹿谋划被自己堂主打乱,那人见风不对,早就带着玉佩逃走。美丽少年已经气的发抖,他坐在魔教众人扛起的轿子上,怒极反笑,道:“回去吧,起驾。”
他攥进那个玉佩。
骨节寸寸发白。
等再松开的时候,玉佩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些绿色的粉末。
这时白龙堡的众人才明白,这个少年哪里不会武功,明明已经高深的让人察觉不出痕迹。
十二
一路上魔教一行人沉默不语,黑衣黑发,路上还隐隐传来被抢来少女少年们的哭泣声,看上去仿佛是送丧的队伍。
白鹿被吵的忍无可忍,从轿子上走下去,穿过教众人群,捏住傅小姐的脸,笑道:“再哭……我就让他们立即上了你。”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蛇蝎,你忘了,白龙堡并没有亏待你!”傅月曼一边抽噎,一边厉声尖叫道:“白鹿!你不得好死!”
白鹿刚要走过去,二公子傅英飞挡在自己庶妹身前道,眼中恨意滔天,恨不得将对方噬骨寝皮,低声惊恐道:“你别碰她——”
少年不以为意,这种目光他见识的太多,也太没用。
白鹿笑道:“傅姑娘的恩情我自然不敢忘,所以我将她送万丽园内院,避免了千人骑万人睡,只要乖乖服侍好长老护法就好——”
而傅家的庶子傅英平不过十七八岁,他有些吓破了胆,在一边低眉顺眼默默不言。
傅英平也继承了家族里的好相貌,白鹿爱极了他乖顺的模样,招招手让他过来道:“路上就由你服侍我罢,如果让我欢心,我就不把你扔给那些老家伙们。”
二公子傅英飞一边痛心弟弟的温驯,一边厉声道:“别去,英平!别堕了我们白龙堡的脸面,非要如此,我宁可自尽。”
可是庶子傅英平一言不发,默默走到白鹿身后,任其抚摸他的脸颊打量他的容貌。
一时场面非常怪异。
一个貌美的少年笑着搂着另一位青年离开。
但是,在场众人都不敢有异议。
傅月曼在自己二哥怀里失声痛哭,道:“哥,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肯去什么万丽园!”
前方车队前传出来隐隐笑声:
“敢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们大哥抓来替你,你们应该还有个兄长在外面吧,一家团聚也挺好的。”
自此,那些少年少女们连哭泣都不敢了,白鹿才得到片刻的清静。
十三
路上傅英平小心翼翼的服侍着,他被对方贯穿使用的时候,疼的浑身是汗,却不敢推开对方,任由那个少年一点点使用他的后穴,也不敢叫出声。
他发现这个名叫白鹿的貌美少年看起来温婉,其实心思极其缜密歹毒,性格多变。
一路上碰到任何反对魔教的势力,稍有不顺轻则杀人灭口,重则屠人满门。他的性格极端,狠辣又虚伪,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甚至连那些魔教堂主等人都战战兢兢,丝毫不敢露出差错。
傅英平的温驯还是比较让那魔教副教主满意的,当第二次使用他的时候,力道明显轻了很多,也让他在床上得了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如果命中注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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