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女友不穿内裤出街因为那种时常觉得女友可能会随时穿崩的感觉 会使我突别(4 / 11)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你的心!因为我爱你”她什么也没说,沉思了一会,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双唇送了上来,一条柔软的舌头热烈的寻找着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的说“现在,我的心只属于你。”此时,仍然在小穴里的鸡鸡又开始慢慢的变大了。
九五年元旦,市中区与河口区接连发生抢劫出租车杀害出租车司机的恶性案件,手法基本相同,凶手拿铁锤从后座敲头,一击毙命,手段极残忍。
有一女司机命大逃掉了,裹着满头纱布到公安局报案,凶手是三个操东北口音的青年,二三十岁左右,有一伙计脸上有条很长的刀疤。
这一案件惊动公安部,立即责成省局,各分局组织精干警力组成专案组,起了个花名叫“九五专案”,由局长亲自指挥侦破。
当时我还在分局干文职,干的颇不开心。处长这老小子欺负我没背景,又是外地来的,处处给我小鞋穿。其实这中间有点误会,后来虽然澄清且冰释前嫌,可当时我们已经是水火不相容了。
趁这个机会他把我一脚踢到专案组里,跟我说是“到基层锻炼锻炼”,对外称我“在东北长大,对破案可能有帮助”。谁都知道在公安这行里一从上面下到基层再回去就他妈难了,认栽。
和刑警队那帮家伙在一起我算外行,虽然上学时课本上都讲过,真干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什么侦查布控特情懂也懂点就是不知道在哪下嘴。好在他们也不派我大活,每天就是分析案情做笔录,累不着也休息不好。
半个月后案子有了进展,谁是谁也基本摸清,但在这一系列要案发生之前,兄弟省份也发生过类似的案件,手法类似做案时间和方式类似,目前缺乏的是将两地案件联系起来的重要证据链,比如这伙人的做案时间如何与那几起案件联系起来,他们有枪号的那几把枪是怎么来的等等,总之现在抓人为时尚早。
那天,我被叫到办公室,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层里坐一圈领导,一个小民警没有。领导们对我问寒问暖笑里藏刀的胡扯了半天,然后直奔主题:需要派一特情打入他们内部,我是比较合适的人选,第一因为第二因为……特情是行话,其实就是让我去做卧底。我稍微一考虑就答应了,一是不能不答应,二是也想借此机会翻身。
之后,我就操着很久不说的东北话在各大舞厅夜总会游荡,倒不是找他们而是为熟悉环境。
二个星期之后接到指示:去豪情桑拿,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洗完澡后我叼着烟进休息室,那几个家伙果然在里面,包括那个刀疤脸,他们扎着堆躺在最后排不露声色的看着电视。
于是我向一个化装的同事挑畔,随即我们俩打了起来,为了显的真实我也下了重手,那个同事被打的鼻血直流,旁边的同事冒充他的朋友冲上来对我一通海扁,随即110很合时宜的出现了,迅速控制现场并把所有人带回局里问话。
其实,当时的情况很复杂,观众里面还有我们的便衣,为的是一旦110露面后那几个东北人有动作,比如掏枪什么的,我们好迅速做出反应。好在没出意外。
我被铐在暖气片的中间位置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偷偷瞅我。
刀疤脸凑过来问我:“手挺黑啊,弟弟,混哪里的?”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他缩回墙角,不再吱声,很快他们就被放走了。象他们这种人很少住旅馆,查的严,要么找个犄角旮旯住上段时候,要么干脆在各桑拿室里乱窜,晚上睡在里面,十五天之后我又去那里,“很不巧”的再次碰面了。
我装不知道低着头进去,找个位坐下。刀疤脸又走过来和我搭话,这次我们聊了起来,瞎话是早就编好并经反复推敲演练过的,因此我们聊的还算投机……这就算认识了,他们试探性的考验了我几次,看我能不能干“大事”,我也套出了不少线索,并及时汇报。就在马上要收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跟他们喝了一天酒,晕乎乎的正准备回家,刀疤脸非要送我,半路上却突然把我拉下车,另两个东北人在路边闪了出来告诉我说:“今晚做大事。”
我一下就醒酒了,心想他妈完了,怕的就是这个,怎么和队里联系呢(因为夏天容易暴露,所以一直没带武器),快想办法……。
他们当中一个家伙拐过马路,随即拦了一辆出租,绕了一圈停在我们面前,女司机大概三十岁左右吧,见到我们几个有点紧张。
汽车离市区越来越远,刀疤脸小声问我,“害不害怕?”然后从包里往外掏东西,我知道他要拿什么,捂住了他的手,“别急,再等等。”
他哈哈一笑,抽出的是烟,点着,深吸一口,看着窗外。
“好了,停吧。”几个人下了车,把女司机拉出来,“就这吧。”
女司机早吓成一滩泥了,跪下语无伦次的哭,“放过我放过我,车和钱都给你,我……给你……”
刀疤脸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三个人一拥而上动手脱她的裤子,两下就把下身扒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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