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她握着他的感叹竟然比魏安民的还要大如果这根插到自己的小穴(2 / 8)
,做家务,买菜做饭。
即使这样,许蕾也并无抱怨,因为她爱魏安民,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即使她付出一切,那人也未必会要。
婆婆胡春凤近日更是变本加厉,不是说许蕾做的菜太咸就是嫌没有滋味,总之,无论许蕾怎么侍候,她都不满意。
接过她倒的茶,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扫到了地上「呸,这是什么,你想烫死我吗?」让她给自己倒杯茶,竟然这么烫。
许蕾什么也没说,跪在地上用手捡起碎玻璃「唔…」碎玻璃刮破了手指,流出了血,就像自己的心。
这天,婆婆胡春凤带着跳舞认识的老姐妹们来家做客,许蕾精心准备了许多菜,结果晚间却让婆婆赶到了屋子里去吃,美其名曰自己要和老姐妹单独聊聊。
许蕾盛了点菜,有些落寞的进了屋子,吃了几口就听到餐厅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哎呀,你说说,这女人不能生孩子啊,那和不能下蛋的老母鸡有什么区别」婆婆胡春凤大声地说,惟恐屋子里的儿媳听不到。
「可不嘛,这女人呢,就是得生孩子」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是啊,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还叫什么女人啊」
……
几个老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不停,全然不顾刚刚小产身子虚弱的许蕾。
她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插进她的心脏。
第三章离婚
晚上,魏安民回来,许蕾并没有告诉他晚上发生的一切,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承担。
那之后,婆婆胡春凤总是明里暗里的指着许蕾说不能生,算什么女人之类的。
许蕾听了也只是笑笑,魏母还骂她没心没肺。可是她哪里知道,因为这事儿,在背地里许蕾哭得有多伤心。
失去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疼,是千倍万倍的。每每看着提前买好的小衣服小鞋子,都会流泪。
可即使这样,许蕾对自己未来的生活仍然充满希望,与憧憬。
可是,事情的转机却发生在婆婆胡春凤住了半年之后。那一阵魏安民几乎每天都有应酬,每天都喝到很晚烂醉如泥的回来。
「哎,安民」拖着醉酒的丈夫进屋,浸湿了手巾为他擦脸。
「唔,喝,再喝一杯」咕哝着就睡了过去。
许蕾做了一天的家务,忙里忙外,晚上还要照顾醉酒的丈夫。将他的衣服脱掉,却猛然看见他的衣领处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她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闻着丈夫身上浓郁的女人香水,这几日她都有闻到,加上那衣领上让人不可忽视的唇印,这一切都证明着她的丈夫在外面鬼混。
许蕾伤心的哭了,哭了整晚,不知道何时睡着的。早上起得有些晚了,看了看身边空荡的床位,魏安民已经离开了。
由於误了早饭的时间,许蕾遭到了婆婆胡春凤的呵斥。
「小蕾啊,你这一天天就在家做做家务,做做饭,现在早饭还晚了,怎么,不愿意做了?」「婆婆对不起,我这就去做」说着,卷着袖子就要进厨房。
「算了,我出去吃,你随便吧」说完,就离开了。
许蕾瘫坐在椅子上,将脸埋在手心,泪流满面。她没有选择,她只能把这一切往肚子里咽,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来,她努力维持的婚姻,就会灰飞烟灭。
许蕾没想到,她努力维持的婚姻,这么脆弱,一碰就碎……这天,许蕾很高兴,特地炒了许多菜,都是魏安民爱吃的。将蜡烛和鲜花摆在餐桌上,看了看时间,想着他也该回来了,於是,进了卧室换了前几天特意新买的连衣裙。
翘首以盼的守在餐桌上等他,看着餐桌上的菜由热变冷,她的心也像掉在冰窖中,很冷…很冷…终於,在锺表打了十下时,他回来了。
上前,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你回来了」整理表情,努力保持着笑脸。
「嗯」
「吃饭了吗?」
「吃过了」
「你……」吃过了?安民,你没发现吗,你变了,以前的你即使不回来吃饭也一定会打电话回来,嘱咐我按时吃饭,可是现在呢……「蕾蕾,我们谈谈」拉着她坐在餐桌两旁。
许蕾心下一惊,直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魏安民有些局促,想了想,开口说「蕾蕾,我们,离婚吧」说完,甚至不敢看她。
不知为何,听了他这话,许蕾竟没有感觉到诧异,就像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和相恋十年的纪念日,你忘了吧」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而你,却在这一天和我说离婚」「蕾蕾,我累了」许蕾苦笑,你有什么累的,是因为应付两个女人累了吧。
「我们不适合,还是,分开吧」
呵,不适合?我们用了十年的时间只是证明我们在一起不适合,真是,讽刺。
「小诺她,怀孕了,我不能,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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