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羞辱(主要)口交强制喂食(1 / 1)
身体酸痛,按摩棒混着精液在后穴里搅动,纵使精神疲惫到了极点,约书亚依旧难以睡去。总是他才合上眼没多久,花穴里的震动又嗡嗡地把他唤醒。
许久许久,或许是那东西的动力耗尽了,震动终于停止,少年才忍耐住异物感与绳束,昏昏沉沉地靠着墙角休息。
也许才刚睡着没一会,又或者他的意识早断片了,一只大手就按在约书亚肩头,用力地摇晃,“起来,小狗,吃饭了。”
讨厌的嗓音、让人恶寒的触碰,约书亚的睡意被惊去了一半,本能地躲开,用力睁开眼,迷糊了片刻,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昨晚第一个侵犯他的男人,把盛有白色半流体的食盆放在了他身前,摘下了口球。没有餐具,对方既不打算解开束缚他的绳索,也没有喂他的意思。
约书亚倦极了,喉咙里又恶心的厉害,完全没有食欲,只藏在墙角,警惕地看着男人。
“怎么一大早不想吃饭,就想吃男人的鸡巴吗?”男人踢了踢食盆,残忍地取笑。
太渴了。对方多半也不想听他的辩驳,约书亚颓然地摇摇头,眼皮开始打架,快要睡着了。
“小狗,主人说话的时候,得认真地听才行。”男人左手抓起约书亚的长发,右手抽去裤带,把性器塞到了少年口中,“贱货,也就配喝精液了。”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了,约书亚又困又饿,却无法咬伤男人的性器,那东西直戳进他咽喉,腥臭的气味让他直想吐,可胃里却没有什么能吐出来的东西。
身体被摆弄着,像自慰器一样来回晃动。约书亚产生了窒息感——如果真的能窒息而死,说不定是件好事,这种经历太辛苦了。
眼镜男在少年断气之前及时感到了,他像个合适佬,劝男人“大度”。
“毕竟是新鲜货色,一开始总是不听话的。”眼镜男说这话时,约书亚正被精液呛得咳嗽,而男人捂住他的嘴,强迫他把这样都吞下去。
末了,男人把约书亚的脸摁近了食盆里,“狗就应该这样吃饭!”他气鼓鼓地转身离去,把门摔得山响。
发酸的牛奶和粗米糠挂在少年眼睫上,他脸上淌着浑浊的液体,分不清哪些是精液、哪些是食物、哪些是他自己的眼泪。
“小可怜。”眼镜男“慈悲”地俯视约修亚,用一块方巾草草地擦了擦少年脏污的脸。
伪善。约书亚想,就像这些人不会真的可怜他一样,他也不可能感激他们。
“这里没有人希望你死。”眼镜男扼住少年的下颚,抬高他的脸,强迫约修亚与自己对视,“小少爷,你可别绝食,不等家里人来救,就平白地死了。”
欲让人更快地绝望,要先给他希望。
救援……自己失踪了,父亲必定会派人找的,可是搜查的过程要多久呢?他真的能忍受到那一刻吗?
“人的身体,很坚韧的,我见过不少可爱的孩子,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眼镜男轻笑着,不知是安慰还是威胁,“你没有那么容易死,少为难自己了,吃吧。”
眼镜男松开约书亚的下颌,摁住他的发顶,用暴力将他的脸贴近食盆,“乖,伸出舌头。”
不要。约书亚闭上了眼,这人被他记住了脸,还能气定神闲地同他说话,想必是有不被抓获的底气。即使会有人搜救他,那恐怕,也是相当长以后的事。
难以想象,长久地待在这种地方,会被异化成什么样。沉湎于性欲,甚至主动求欢,被当作玩具使用,调教成泄欲的偶人——约书亚深深厌弃着这样的自己。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眼镜男长长地叹息一声,一手端起食盆,一手撬开少年的唇齿,将东西强灌了进去。
他不愿意吃,可他们有的是手段逼迫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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