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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刑房被奴隶按在轮椅上玩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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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若是以前自是没有什么不妥,受如此重伤的人也不会对主人产生什么威胁,可是如今主人身体虚弱,若是除了什么意外该如何。

朗月倒从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媚声说道:“主人大可放心,他身体已经服用了软骨软筋散,一身力气也无。”

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绳铃铛的物事双手递到谢宇手中:“主人,您摇晃这个,奴在外面便听得见,这刑房乃特制材料,一般的声响,乃至尖叫外面都听不到。”

“嗯.”男人垂眸看了一眼,便挥了挥手。

应一无法再拦,满脸不安地与郎月退了出去。

刑房内霎时间一片寂静。

“主人…奴知错了。”谢一鸣跪趴在地上,受尽酷刑也无动于衷的冷冽神情终于崩塌,却在看到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坐着轮椅在自己面前时,满脸的泪水掺杂着血迹从脸上流了下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为何?”男人没有多说话,声音却比万丈寒冰还要寒冷,如今过来也只不过想问个借口罢了。眼前这人从自己最落魄的时候便追随在自己身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亲近的手下竟然也想着背叛自己。

“奴…万死难赎其罪,您杀了奴,不…不…您惩罚奴,用最严酷的刑罚惩罚奴。”谢一鸣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冷酷的商界精英的模样,如今倒真像是一只背叛了主人的狗,只能呜咽地恳求主人原谅。

谢宇不愿见他这副样子,这副事后忠心的样子在之前的背叛面前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问你为何?”男人加重语气,声音却比以往更为喑哑,后穴原本被治愈的瘙痒却突然显得越来越明显,他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可是若不问清缘由就好像有根刺一直扎在心口不得安稳,被亲近之人背叛比被敌人捅杀十次还要痛苦。

“主人,您…您还好么?”谢一鸣对谢宇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极为熟悉,如今听着主人的声音喑哑暗沉,哪怕是在愤怒中,声音也不对劲,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就好似燃烧精血一般不要命地向前行进,想要离男人近一点。

“滚…嗯…”谢宇看着谢一鸣越爬越近,眼看要爬到自己跟前,触碰到自己,恶心得伸出脚来踹了他一下,谢一鸣服了药又受伤,不经踹,便摔落在地。只是男人却不小心将毛毯滑落在地,脚下用力,带动着后穴的一阵瘙痒直击内里,呻吟出声,放在毯上的红铃也顺势滚落在地,却未发出一丝声响。

欲望猛然袭来,男人觉得浑身无力酸软,想挥动铃铛唤旁人进来,铃铛却摔落在地,如今倒真是大意了,却发现情欲来的猛烈凶猛,无法动作,只能神色难看地瘫软在轮椅上。谢一鸣看男人神色不对,咬牙忍着痛又爬到男人跟前,眼前却看到男人无从遮蔽地在衣衫之下的肿胀肚腹。

神色更为凄苦,哭诉道:“主人,都是奴害得您,奴罪该万死。”

男人咬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诉的男人,只觉得今天过来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这种低劣之人怀着的心思他早应该一眼看透,如今倒害的自己落到如今这个局面。

趁着神智依旧清明,男人咬牙道:“铃铛。”

谢一鸣听见男人还愿意跟自己说话,看到地上的铃铛,拿起来便要递给男人,抬起头来看到男人精致雕刻般的白皙面孔,泛着一丝情欲的绯红,一缕薄眉微微皱起,眼神似是想要盯着自己却又逐渐泛着迷茫,迷人而不自知。谢一鸣收回了要递出去的手,小心地将铃铛放在了一侧。

“嗯…给我。”男人被后穴的情欲折磨的越来越难受,话也逐渐说不完整,干净利爽的额头慢慢冒上一丝丝的细小汗珠,后穴的淫水逐渐分泌开来,将所着的宽松衣裤湿透。

谢一鸣抓着毛毯将自己仔细擦拭干净,不让一丝血迹碰触到男人。这才上前靠近男人低声询问着:“主人,您哪里不舒服?”

“给…给我…狗奴才…”男人看着尽在咫尺的铃铛被拿走,愤怒地骂出声,却又因着后穴的欲望发出呻吟。“嗯…哈”

谢一鸣对这个药效非常了解,他之前甚至在其他人身上下过这个药,看主人这副样子,他便大着胆子将手摸到了前面挺翘的肚子之上,光滑柔软的手感,比紧硬结实的胸肌还要舒服。

“嗯…松手…”男人瘫软在轮椅之上,被背叛的手下抚摸着耻辱的大肚,偏偏那双受刑后粗糙的指节在上面极尽挑逗之能事,带起一阵阵情欲的汹涌波澜,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动情的呻吟声:“嗯…哈…”

谢一鸣见男人得了趣,他知晓肚腹乃是最敏感之地方,用嘴唇代替双手迷恋地在上面亲吻着,撮出一个个红印,还不留情地伸出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细细舔舐,舔过光滑白嫩的大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男人冷清的眸子泛上水光,发出命令却只是动情的呻吟声“哈…停下…”好似欲拒还迎的邀请。谢一鸣的手离开肚腹,逐渐往下抚摸,伸进宽松的衣裤之间,摸到已经逐渐挺立壮大的阴茎,仔细揉搓撸动着。

“放肆…哈…啊..”男人瞪着无力的双腿想要离开,却被紧紧地攥住下方致命之处,无法动作,谢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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