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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一旦认准一件事,就会不计代价不计后果的走下去。所以他决定派束同光和梅鹤卿两个人押送雍怀瑜去找谈半佛的外室夫人了解情况。他自己去找石自怡商量这件事。
“不用两个人吧。我自己去也行。”雍怀瑜哀嚎。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不就是出了一个监狱又进了另一个监狱吗?她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还需要看管。
被鸽子白了一眼,无视了她的哀嚎,继续交代事情给两位押送人员。
“好的,一旦找到那个女人问出来结果,就会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将信送到石大侠手上。有劳古先生为怀瑜跑前跑后。”束同光拱手送走鸽子。
三个人坐在小庭院面面相觑。
“明天我们就出发去找人。事不宜迟。”束同光知道雍怀瑜想偷懒,于是擅自决定了行程。
雍怀瑜绝望的问:“你为了不做容家的少奶奶,不惜出逃。怎么现在又想管事了。”
梅鹤卿接话说:“因为指望你是没有希望的。你的事情早日结束,大家心里头也就安稳一点。这可是有人想要颠覆江山啊,你不要觉得无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现在国家的兴亡都维系在你的身上,我们两个如何放得下心。”谁看了雍怀瑜的样子,能放心?
“你们不会当真吧?这把匕首真的就只是匕首而已,根本没有传说的那样神奇。再说了,这种事情不能牵扯,一牵扯就会越扯越多,最后的结局不一定是我们想看到的那样。”雍怀瑜摇摇头。她不喜欢麻烦缠身,但是一个大麻烦和一个小麻烦比起来,还是小麻烦缠着更好。
不过那两个女人直接无视了她的话,已经去收拾包裹准备明日出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容家已经乱成了一团粥,当然不是说容家出了什么事情,而是老太太听说束同光出去抛头露面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气得派大儿子去束府问个明白,这亲到底是结还是不结!
束将军见了容家大爷,容易的父亲——容自飞。
容自飞一见到将军的面就直接表明了来意。
“你说同光不想结婚了?”容自飞一听,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
束将军挥挥手示意他冷静点,坐下。慢慢悠悠的开口说:“同光写信给我,说她年纪还小,还想多侍奉我几年。还有,她还年轻,想要在江湖上试试闯荡出一番名气。”
“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两家已经订婚,岂容她说反悔就反悔?难道她不把容家放在眼里吗?”容自飞吹胡子瞪眼的在那里憋红了脸。要退婚也得是他们家退婚,一个女孩子家退婚,是把儿子放在什么地位了?以后说出去,容家哪还有脸做人。
将军的妾室兰芳作陪许久了,现在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情形,让容自飞冷静一点。结果刚一出声,容自飞就呵斥道:“没想到束将军治家不严,夫人也不曾好好管教女儿!”
将军一听,这是打算强买强卖了?他吃软不吃硬,越是硬,他越是要碰上去试试。直接走到凉亭,将鱼缸扛起来,冲着容自飞兜头就泼下去。本就是附庸风雅才养的鱼,如今好不容易派上了用场,也不算白养。
容自飞惊呆了。他是一个商人,虽然和三教九流都打过些交道,但是当面用鱼缸水泼他的,只有束将军。什么文人自持,儒商风雅都抛之脑后,直接指着束将军的鼻子破口大骂对方粗鲁,野蛮,养的女儿也是野人,不懂规矩。
和野人对骂,是没有意义的。
只可惜容自飞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连着家丁都被将军府给叉出来了。不仅叉出来,将军还派了一个人天天站在门口敲锣打鼓数落容家的罪状,红纸黑字的贴在将军府大门口说和容家解除婚姻关系。
这事儿不仅闹得京城沸沸扬扬,就连宫里的皇上都听说了。
“朕啊,知道磊远你是个粗人,所以朕就直说了,你今个儿回去,别在门口派人敲锣打鼓了。你女儿受了委屈,你身为父亲,替她出气是没错,但是你也得考虑考虑你家是个女儿,这样闹得沸沸扬扬的,以后谁还敢给你女儿说亲事啊。”皇上退朝以后特意将束将军叫到书房谈话。他在宫里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束家和容家的流言蜚语,而且越传还越离谱,从最开始束小姐受了委屈解除婚约,现在已经传成容家殴打束小姐,不给束小姐吃饭,白天做牛做马,晚上还要织布裁衣……
容老太太已经气的吃不下饭了,说自己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待束同光如亲孙女一般,束同光却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她甚至还想拼着一条老命去将军府说个明白,被媳妇们拦住了。
“造孽啊,祖宗老天保佑,一道雷劈死那个毒妇,还我们容家清白。”容老太太特意选了一天去祠堂祭祀,给祖宗磕头行大礼,求祖宗替容家报仇雪恨,出口恶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束同光杀了容家满门呢。
容易单方面被解除婚约以后,他尝试派人送信给束同光解释情况,要求她回来解释,只可惜每封信都石沉大海,毫无回音。不过随着每封信传回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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