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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要是不喜欢他,就直接挑明好了,干嘛要那么伤人?”晚上,两个女子洗漱完毕,终于可以坐在床上交交心。雍怀瑜也不傻,多少能看出来容易是爱束同光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束同光摇摇头说:“我不喜欢他。”
“因为他长的丑?”
她被逗笑了,容易长的不丑,在京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姑娘家想要嫁过去的人物。如果她能多喜欢他一点,或许已经是神仙眷侣,或许都生了三个孩子了。
“他长的不丑,也不是那种花心的人,身家又清清白白的。你为什么不喜欢他?还是因为你父亲没经过你同意就将你许给他,你不高兴?”雍怀瑜问。
两家家世上,束同光的祖上是开国将军,凌烟阁上有画像的人物,她父亲现在也是将军,在朝廷上多少也算有脸面的人物。容家稍微差了一等,虽然容家是门第世家,但是之前经过败落又重新振兴,家里无功名在身,现下以织锦刺绣闻名,作为皇家重要礼服布料的采购的对象。据说有一年还未出阁的容五姑娘做的刺绣活讨了太后欢心,便传口谕,特赐了一个小官职给容家长房,也就是容易的父亲。
不过若是论两家财力,束同光的父亲只是一个将军,全靠祖上有些产业,才能勉强维持着家里人丁糊口。容家靠布料生意发家,有卖布料的地方,就一定有容家的布料,嫁过去的少奶奶们也没听说受气,各个锦衣玉食,排场不比宫里的娘娘小。
从长辈角度,束同光嫁给容易,是一门金玉良缘。
城里多少媒婆快要把容家的门槛踏破了,待字闺中的小姐瞧见容家大少爷出行,掷果盈车,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听说是束家的小姐和容家的少爷结亲,多少少女痛哭流涕,自己梦中情郎属于他人夫,再也肖想不到。
如果,这个少女不是束同光,那一定是郎才女貌的绝配。
束同光摇摇头说:“我不想这么早嫁人,我想出去闯荡江湖,去外面看看。如果刚长大就做他人妇,就做孩子母亲,那人生岂不是很无聊?一辈子就像是那些女人一样,虚耗着光阴,整日忧心忡忡丈夫在自己身上投入多少感情,那不是我。我不想变成那样。”她顿了顿,又补充说,“而且我不喜欢嫁给一个没什么主见,只会说好好好的人。”
容易没什么主见吗?如果没主见,会被当成容家的脸面,年纪尚小就出去谈判交涉?雍怀瑜不赞同这一点。
当局者,旁观者,都站在各自的角度上。谁也不敢说谁就能一定看清,谁也不敢说谁就身处迷局。
“唉,我其实也不讨厌他这个人,我就是讨厌他什么都是好好好的哄着我,每次都像是女人只要哄着,只会无理取闹一样。我讨厌这样。就比如说要去江南,他就说下周有事会带我一起去,像我有多不懂事,只会添乱似的。我就想着干脆闹起来,闹得他彻底讨厌我,越是讨厌我,就越好。最好受不了,去跟我爹说退亲。”束同光从来没有讨厌过容易这个人,她只讨厌对方对待自己的态度。有时候看他出去谈生意,或者集会,也会想如果对方不是这种泥菩萨脾气,自己会不会喜欢上他。
雍怀瑜静静听着,她听到隔壁那个轻轻屏住的刻意放慢的呼吸。她问:“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如果能为了你改,不是很好吗?”
“他为什么要为了我改?我一辈子都不会为他改变什么,他凭什么要为了我而改变?”束同光不太理解的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都不会为对方改变,有什么立场去要求对方为自己改变?
雍怀瑜用力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不然呢?你要假装喜欢我吗?我可是很欢迎的。漂亮姑娘和我同床共枕,做点该做的不该做的事。”
果然,她嫌弃的别过头。
“够了够了,你手老实点。”看束同光不说话,手就顺着脖子伸进了内衣里。果然她受不了的将雍怀瑜的手拉出来。
雍怀瑜震惊的看着手,还闻了一下说:“你为什么味道这么好闻?摸起来也好软。就像是南门外那家包子店的包子皮儿似的。等明天我去南门给你买一个,你尝尝,就跟你胸一模一样。”
这回轮到束同光哑口无言了。
隔壁躺着的容易从脸红到脖子,他吃过南门的那家包子,一想到未婚妻的胸就和那家包子皮儿一样,几乎立马就想再去吃一次。这辈子如果也是女儿身该多好,可以肆无忌惮的和未婚妻同床共枕说说知心话,在夜晚触摸着对方的身体而不用避讳。
“你这个下流胚子。”束同光笑骂,还坐起来假装要掐雍怀瑜的脖子。雍怀瑜笑着叫嚷偏要说她身上带着一股水果香味儿。
容易怕惊动隔壁的人,知道这墙并不隔音。连辗转反侧都不敢,只僵硬的躺在床上尽量将呼吸放慢,变得轻柔无声。
隔壁一会儿说怀里揣了两个柚子,一会儿说像是一对鸽子……
容易的脑子里悄悄的想想柚子和鸽子,白天束同光穿着衣服,他不曾认真看过,晚上两个人又不住在一个厢房,更是没看过。如今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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