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主(2 / 2)
年,晋国三面边境安宁不少,厄宛很少出征,仿佛成了个坐享爵位俸禄的富贵闲人。今天下朝,看到巴曼努在摆放婢女端上来的饭菜,苏昆仑在墙角捉虫玩。
“别玩了,陛下说想要你明日入宫觐见。”厄宛说。
“陛下,真的吗?陛下要见我?”苏昆仑说。
“总不能是我假传圣旨。”
“等我见了陛下,陛下会不会让我当将军,然后和阿爸一起出去打仗?”
“你一天天老想着打仗干什么?像我们今天这样,过着平淡的日子才是最好的。”
“男人不应该征战沙场然后建功立业吗?我要像阿爸一样当大将军,当最大的将军。”
“厄宛,让昆仑洗手吃饭了。”巴曼努说。
晚上的时候,厄宛和巴曼努两个人共同跳赫达的某一支舞。厄宛常年征战,而巴曼努从不曾荒废练舞一事,两个人都是身段柔韧,充满力量。两个人的身体一黑一白,交错在月光下十分好看。
苏昆仑在旁边看着,十分沉醉,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母亲会跳舞的人。而很少有人知道,厄宛也擅长跳舞。这支舞是传曳教给厄宛的,他们也曾经在月色下合舞。
“阿妈,阿爸,这支舞叫什么?”苏昆仑问。
“原上月,赫达语中叫苏沫尔瑞。”厄宛说。
时间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人的感情或多或少会在时光的流逝中被扭曲。巴曼努翻了个身,她没睡着,结果发现厄宛也睁着眼。
“你怎么不睡?”巴曼努说。
“你翻身太多了,平常睡得挺好的,今天是怎么了?”厄宛说。
“伴君如伴虎,我都替昆仑捏把汗。儿子还那么小,就这样让他跟你一样在朝为官吗?”
“别家更小的孩子都能入宫做太子的陪读,昆仑都十五了,又不是小孩子。他跟着我练了这么久功夫,总不能一辈子当匹夫。”
“他不是你的儿子,你还这么上心。”
“他就是我的儿子。”
“谢谢你。”
“昆仑自有他的福气,你不必过于忧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