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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产时失禁潮喷穴口太小生不出挺着大肚子凄惨嚎了一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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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用头着冲撞底部的小口,试图将其强行扩大。

“啊啊!又来了……噢!肚子……呜!肚子里……啊啊啊!”

男人顿时被腹中胎儿弄得双腿乱蹬,捧着大肚子在地上翻滚哭喊起来,然腹中胎儿毫不怜惜她的父亲,继续暴力冲撞着孕囊,直折磨得男人尖叫着撕扯覆盖在孕肚上的衣服,“嘶啦”一声将浑圆高挺的孕肚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行!啊——!不行!受不了了呜呜……”男人躺在地上疯狂摇着头,不断用手从上方推挤着高耸的孕肚,这使得体内的膀胱也被挤压到,本就不堪重负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着,贴在腹底的阴茎狂抖了几下,随即便喷射出一股股淡黄的液体,很快便将干燥的地毯浇得一片潮湿。

毫无疑问,男人在生产过程中失禁了,但他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这些,腹中胎儿已将他折磨得快要发疯。在此之前,男人从未想过生产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力气几乎都要用尽了,但腹中的小殿下还是不肯出来,他又痛又累,实在毫无办法了,只得软弱地哭泣着,男人甚至觉得自己完不成将小殿下带到世间这一重大任务了,剧烈的产痛与不间断的高潮混杂在一起,令他感觉自己即刻就要死去。

“三殿下……”浑身湿透的男人软弱地呢喃着这个名字,尽管他知道,他口中的三殿下再不会回应他的呼唤,也再不能拯救他于水火了,但只要想起那人的音容笑貌,男人就仿佛瞬间拥有了对抗一切的勇气与力量。

屋外雨还在下,屋内的生产还在继续,男人不知在过程中晕厥又痛醒多少次,终于是挨到了孕囊口全开的那一刻。

“呃啊啊——!”

男人挺着肚子叫得凄惨,身下地毯已被他生生扯烂,孕囊收缩着将胎儿挤出去,在男人的努力下一路来到了产道里。

“呜!不……”就在这时,正咬着牙用力的男人却哀嚎着骤然跌回地上,双腿颤抖着哭出了声——产道里的胎儿刚好压在他敏感点上,将这饱受折磨的男人又一次送上了绝顶。

自进入产程以来,男人已经经历了不知第几次高潮了,身前阴茎在腺体被碾压的刺激下不知疲倦地喷射着淫液,男人甚至觉得那儿已经坏掉了,只要胎儿稍微动一动就能让他哭叫着喷水,完全不敢想象生完孩子后那里会敏感成什么样子,恐怕是连摸都摸不得了吧……

“啊啊啊——!”

男人再次仰起头嘶哑地嚎叫着,努力想将进入产道的胎儿挤出穴口,然而长时间的分娩已经耗尽了他几乎所有气力,每每在胎儿的头快要露出穴口时就又缩了回去,敏感点被胎儿反复碾压,不断被推到穴口又退回来的胎儿简直就像从内部贱淫着他一样。

“啊啊——!呜呜……出来呀……呜……啊啊!”

这个无助的男人不禁躺在地板上崩溃起大哭起来,他真的快要疯掉了,双腿间嫣红的肉穴一收一缩地开合着,从穴口外可以清晰地看到胎儿就卡在离穴口不远的地方,肉穴里媚肉努力蠕动着,拼命想将孩子送出去,然而这位小祖宗也不知道什么脾气,刚才折腾她父亲的那股蛮劲全没有了,就安静地躺在那里死活不挪窝。

“呜…呃…啊啊啊——!”

男人直叫得连嗓子都变了声调,他攥紧拳头死命锤向地板,巨大的声响将屋外的苍都惊得一跳,担忧的黑马将眸子投向屋内,只见男人大张的双腿间终于“噗嗤”冒出一个被绿色薄膜包裹着的胎头,而男人在经过那一声叫喊之后却再没了生息,好像是被折磨得再次晕厥了过去。

苍见状,赶紧跑进屋里,将头凑到男人脸上不停舔舐着,试图唤醒男人的神智,而卡在穴口处的胎儿也在这时不安地躁动起来,努力蠕动着想要冲出去。

在经过短暂的休克后,男人很快又被巨大的痛苦弄醒,他虚弱地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坐骑,两片发紫的薄唇颤抖着吐出微弱的啜泣声,随后他将下唇死死咬住,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鼻间迸发出一阵绵长的闷叫,在感觉胎儿完全离开了穴口之后,男人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奋战了一夜的男人终于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而于此同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片血红的朝霞,最开始还只是朝阳周围那一小片有,看上去就像几朵再普通不过的红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片血红竟缓缓蔓延开来,最后居然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并且与平时绚烂多彩的云霞不同,这次的朝霞红得纯粹且诡异,不掺一丝杂质,就好像有人将整盆鲜血尽数倾倒在空中一般。朝阳的光芒透过这层血霞撒向大地,将世间也染成了朦胧的血红。

森林外,王城里,一间华贵的房间内,一名身着绣金白袍的男子正皱着眉望向血红的窗外,淡蓝的眸子里蕴藏着深深的疑惑,他将手伸向桌上的紫色水晶球想要占卜一番,而圆润透亮的水晶球却在男子指尖刚触碰到其表面之时就“咔嚓”一声碎裂开来。破碎的紫色晶体映照出男子脸上惊疑不定的神情,也映出了他身后缓缓走来的一位金发男人。

“怎么了?一副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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