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落败被低贱魔族鞭逼到潮喷/涂春药屈辱同意坐木马(1 / 3)
江鹤本是一只灵雀化形,化形的妖魔,是魔中下下品,整个魔界也就比奴级的妖魔要高级一些,他本没有资格进魔尊住所,就换在几个月前,他连仰望魔堡的资格也没有,但现在,他大步走进魔堡,四周的守卫看他一眼,尊敬的低下了头。
他现在身份不同了,他是除掉前任魔尊的头号功臣,是新任魔尊的眼前红人,无论谁见他都得低他一头!
他一路疾走,走到地堡最低层,这里有一扇充满魔气的门,此地本是前任魔尊养奴子的地方,现在嘛……
江鹤手一摊,强大的地火在他手上沸腾,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打开了这扇门。
入眼是一片灰暗,但江鹤清楚的看见有一个人跪在房间中央,身侧两翼病恹恹的垂在他自己身侧。
尊上。江鹤无声动了动嘴皮。
他抬起手,再次释放地火,这灰暗的房间一下亮堂起来,这下看得更清楚了,跪在那里的人一身蜜色肌理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比较浅的也是皮肉外翻,深的伤口都可见骨,头上两只尖角也断了一只,暗红色的翅膀垂在地上,被六根锁链贯穿。
江鹤靠得这么近,他的眼睛始终还是闭着,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江鹤瞳孔一缩,忙蹲下身去摸他的脸,他刚刚一伸手,那原本眼睛紧闭的人一下睁开眼,暗红的瞳孔在掐住江鹤脖子的那一刻又沉淀成深沉的黑色。
那人歪了歪头,手臂上的伤口在他用力时崩裂开来,魔气混着鲜血溅到江鹤脸上。
“什么贱种也能用地火了,”宿承临嗅了嗅空气里地火燃烧的气味,“蒋允衡那杂种教你的?”
江鹤没回答他,只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把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剥了下来。
他被蒋允衡封了魔力,魔根也被锁魔链锁住,他的力道对于江鹤而言,不过一个强壮一点的人类罢了,根本没有杀伤力。
“魔尊,不,宿承临,”江鹤用魔气把宿承临的手反绑住,“你别搞错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这样,哪里有和魔尊较量的份。”
宿承临满身戾气,阴着脸说:“别他妈拿你低贱的魔气挨着本尊。”
江鹤一愣,皱起眉头:“你不好奇现在是谁坐在魔尊位置上吗?”
“还能是谁,跟你一样下贱的那只小乌鸦吧。”
江鹤凝视着他,看着他那张好亲的嘴,想着,为什么这么软的一张嘴会说出这么让人伤心的话呢?
“怎么?听不得本尊骂他下贱吗?你是他的宠吗,你也是只小鸟?”宿承临轻蔑的语气,不像在说他们是下贱的化形魔族,更像在说他们是下贱淫魅的奴子。
“你现在连我的本体都看不穿,有什么好得意的。”江鹤大手一挥,宿承临身上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袍一下碎裂掉,宽厚的肩背、强健有力的臂膀、纹理漂亮的腹部和有力修长的大腿都一览无余。
“小宠,你想干嘛。”宿承临彻底沉下脸来,如果不是没有力量,这只胆大包天的宠早被他撕碎吞噬了。
“魔尊赐你木马街游,我自然是来打扮您的。”江鹤抓过他的脚腕,一下几乎讲宿承临对折回去。
这下无论是紧闭的褐色后穴还是软趴趴的近肉黑色的鸡巴,甚至是肥嘟嘟的女阜都暴露在江鹤眼底。
“滚!”宿承临瞳孔一瞬间变得暗红,怒吼道。
这种贱种,以往连靠近他身侧三尺都不可能,现在居然被这种贱种抓着脚搞成这种下贱的姿势,宿承临简直怒不可遏。
“看来你是没搞清状况。”江鹤用魔气控制住宿承临,让他保持这逼口朝天的羞耻姿势,伸手从虚空里摸了个什么东西。
宿承临眼色一沉,他认得那东西,是用魅族血液魔丹炼出来的春膏,只消一点,贞洁烈女也变淫娃荡妇,江鹤手上那么大一罐,不知沾了多少魅族的性命。
“你们天生魔物,生来便雌雄同体,阴阳两窍,你以男窍为主,有没有想过你的女窍,有多敏感呢?”江鹤说着,挖出一大摊春膏,手指沾着春膏,轻轻点在了宿承临未经人事的女穴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就落在覆盖着包皮的敏感阴蒂上,逼得宿承临臀肉一抖。
“你他妈敢碰我试试,蒋允衡都不敢碰本尊,你他妈试试看。”
江鹤看着宿承临怒不可遏的神情,一时间失神,喃喃道:“…就因为珍惜你……”
然后他很快恢复常态,语气轻蔑鄙夷:“魔尊从前或许是不敢动你,但现在你只是一只贱畜,谁都可以碰你了。”江鹤说完,两指掰开肥厚的大阴唇,露出里面少女一般粉嫩的淫肉,又小又薄的小阴唇和小巧的、藏在包皮里的小阴蒂都彰显着这口贱逼还未经人事,他把毫不留情的春膏厚厚的敷了上去。
这么多!宿承临看着自己的逼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白膏,他瞳孔一缩,这么多,脑袋会坏掉的。
不知道江鹤到底知不知道这东西的功效有多强,他甚至还在试图再敷上一层。
“等等!”宿承临不得不叫停,“小杂种,你滚,让蒋允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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