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内射的脐橙/操进子宫/潮喷失神)(1 / 2)
宿承临的舌头好红,蒋允衡目光深沉,看着宿承临的舌头一下下舔上自己的性器,口水都拉着丝。
“坐上来。”
宿承临如得敕令,连忙四肢并用爬到蒋允衡胯上,两腿跪在他腰两侧。
见蒋允衡不动,宿承临只好手撑在床上,晃动腰肢,用刚刚被扇得可怜巴巴流水的女逼去蹭蒋允衡滚烫的龟头。
本来小小的阴蒂都被扇得如枣核一般大小,红肿得超乎宿承临可以承受的极限,他几乎以为这个小东西要被打得裂开了,如果可以他真想逃开,起码一个星期不再做爱,好好养养这可怜的小家伙。
但现在他看着蒋允衡的脸色,不仅不敢说不想做了,还咬着牙用敏感无比的阴蒂去蹭滚烫的柱身,来回蹭了两下,他的腿就已经跪不住了,控制不住的颤抖。
蒋允衡不仅没怜惜他,还伸手出来去捏他健壮的胸肌上褐色的乳头,又是磨又是擦,还打着圈玩弄,两只手指把乳头拽得老长。
“呃……”宿承临主动挺起胸,两手撑在蒋允衡腹部,抬起腰,把穴口对准被他的淫水沾得亮晶晶的鸡巴,缓缓坐下。
“好大……”才进了半个龟头,宿承临的大腿内侧就跟抽筋似的颤着,如同被抽掉脊梁般弯下腰来。
他错就错在弯下腰,让蒋允衡看清他咬着牙,皱着眉头,脸上害怕的意味一览无余。
蒋允衡忍不住掐住他的腰,他的窄腰蒋允衡两只手能掐一大半,腰间肌肉的触感很棒,蒋允衡先是捏了捏,然后突然用力往下一拉!
“呜啊——!”宿承临猛的仰头,瞳孔一下缩小,口水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嘴巴开开合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蒋允衡进得太深了,他的囊袋都和宿承临的肉花撞在一起了,这一下就又插到之前碰到过的水球。
“宿承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蒋允衡抓着他的腰,轻轻顶胯去撞那个水球。
“是、是什呃啊、什么……”只是轻轻撞下那个水球,宿承临就已经不能忍受了,这比刚刚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只多不少,都是快刀子一下窜过,两下就能麻痹大脑。
“是你的子宫,如果你能怀,就是怀上我们孩子的地方。”
宿承临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一下就清醒了,他都忘了自己还有这玩意,以前家庭医生也说过自己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好,有可能是能生育的,要十八岁以后再查一遍。
可他前几个月刚满十八,一天到晚都在玩,哪里还记得复查的事。
“你没戴套!”
蒋允衡掐紧了他的腰:“是你想我内射的。”
那是老子没想起这回事!宿承临赶忙挣扎,想从蒋允衡身上起来,没想到蒋允衡见状立刻用力顶胯,又快又猛的去顶闭合的宫口。
“啊啊——停、咿!停下……呜啊啊,会怀、会怀!”宿承临咬着牙也无法承受这过量的快感,很快就大喘粗气,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像母狗散热一般。
蒋允衡恨不得他怀,恨不得他们之间有更深的联系,他从来抓不住宿承临,现在宿承临也不过是暂时停留在他身边。
如果有个孩子……如果有个孩子!
有的人这辈子都没几次被顶到宫颈的经历,但宿承临和蒋允衡才做了两次爱,蒋允衡次次都把脆弱敏感的宫颈当做廉价的性器官,一下一下顶撞上来,子宫里的水每顶一下就喷一点,反而使得蒋允衡的进出更加方便。
“呃、呃、呃啊……”宿承临哪里还有力气撑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趴俯在蒋允衡身上,顺着他的顶撞晃动着。
这个姿势把蒋允衡的鸡巴滑出来不少,也不好用力,次次都是龟头顶端轻触到宫口,如隔靴搔痒一般,反而让宿承临的宫口不满起来,稍稍开了个口子就想去吸蒋允衡的龟头。
宿承临满脸通红,早就在一次次顶撞宫口中翻了白眼,舌头像狗一样伸出来,浑身上下唯一的力气就是用手在腹部子宫处揉捏,不知是在增加还是缓解快感。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宿承临理智全无,哀叫呻吟着被蒋允衡弄成平躺着双腿朝天的姿势。
蒋允衡抓着他的腿,直上直下猛地操进他饥渴张合的逼口,肉体撞击发出令人耳红的声响。
“呃啊!呜啊啊……”宿承临凄叫两声,双手乱挥,无助的双手最后只能抓住了身后的床单。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而且蒋允衡冲撞的速度还一次比一次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龟头重重抵上宫口又马上抽身而去,还没等宫口放松就又啪呲一声撞了上去。
一下接一下,宿承临就如同他的人形飞机杯,被他抓着脚用逼去套他的鸡巴,不知道套了多少下,蒋允衡突然停了,俯下身在满脸泪水和口水的宿承临耳边轻语。
“宿承临,你的子宫开了。”
宿承临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咿咿呀呀叫着,伸手去抱他。
蒋允衡躲开他的手,伸手掐住宿承临的脖子,直起腰来,鸡巴缓缓退出湿热抽搐的逼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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