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亲宿承临(1 / 2)
就算宿承临表现得再精神奕奕,昨晚他熬夜在厕所野战到凌晨也是个不争的事实,晚上干完白天又干,精气都被榨干了,一觉睡下去再睁眼的时候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他半眯着眼睛思索片刻,才想起自己是跟蒋允衡在天台野战到睡着了。
一想起来他都还觉得浑身发软,蒋允衡真的太猛了,以这种做爱强度,他怀疑自己早就该被操死了——真正的操死,在床上爽得心脏骤停之类的。
“你醒了。”声音从头顶传来,宿承临仰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睡在蒋允衡腿上,蒋允衡也略低着头看他,阳光浅浅洒在他脸上,这一刻宿承临发自内心觉得他很漂亮。
他从来不吝啬对伴侣的夸奖:“你好漂亮。”
说着他坐起身子,压着蒋允衡的后脑勺浅吻了一会,见蒋允衡僵硬得动都不敢动,他忍不住笑道:“刚刚那么猛,现在怎么不敢动。”
蒋允衡睫毛都是僵硬的,眼珠一动也不动,直勾勾盯着宿承临一张一合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
“不亲算了,现在几点了?”宿承临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记得自己没做完就晕过去了,裤子估计也是蒋允衡帮他穿上去的。
蒋允衡还披着他那件沾满灰尘和淫液的校服外套,他没回答宿承临的问题,而是猛的拉住宿承临的手臂。
“怎么?”
我——
蒋允衡话没说出来,宿承临微微低下头,看清蒋允衡手表上的时间。
“要十二点半了,午休时间要过了,你要回去上课吗?”
“不是……”
“你不是学霸吗,学霸要逃午自习了啊。”
“没有,我想……”蒋允衡咽了两下口水,亲你那两个字却说不出来。
“想什么?”宿承临挑眉,居高临下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蒋允衡。
蒋允衡忽然意识到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那高高在上、轻蔑又不在意的眼神。
他不敢再说想接吻这种话,自顾自摆摆手,在宿承临目光下狼狈地穿好那件灰不溜秋的校服,一言不发跟着宿承临一起锁好天台门,一起下楼。
天台这两段楼梯没安装灯,采光又不好,整个楼梯间都是灰暗的,蒋允衡眼睛又不太好,得半眯着看路,空气里漂浮的灰尘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睛痛。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宿承临忽然扯住了他校服的领子。
“你就打算穿着这个回去?”
“嗯?不然呢?”蒋允衡疑惑道,他们学校是严查校服的,除了午休时间,其他时候都不能脱。
“你这是打算告诉他们我们两个在天台野战了一中午,我把你,或者你把我操得爽翻天了,衣服上都喷满水了是吧。”
蒋允衡闻言耳根通红,其实他是检查过的,这衣服上大多是灰尘,淫水只喷了一点在衣摆下面,确定没有味道他才又穿上的,可被宿承临这样一说,好像自己是一个没有羞耻心的占有狂一样。
“虽然我确实爽翻了,但你也不用这么张扬吧,”宿承临扯着蒋允衡的衣领,拉扯了两下,“转过来。”
“怎……!”蒋允衡一转过身,宿承临低下头按住他的脖子,嘴唇抵上蒋允衡禁闭的嘴唇,像吞噬人心智的妖怪一样低语。
“别动,张嘴。”
蒋允衡呆愣着,乖乖张开嘴,宿承临低笑一声,舌头舔了舔蒋允衡干燥的嘴唇,然后赋有侵略性地长驱直入。
蒋允衡觉得难以呼吸,但不愿意推开宿承临,宿承临的嘴唇不如他人一般强硬,软软的就像果冻,黏在嘴上就让人不想分开。
在这一刻,蒋允衡看着闭眼深吻自己的宿承临,他再顾及不上视线里飘落的灰尘,楼梯间里吱吱哇哇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也如潮水般远去,他只看得见宿承临,他看见宿承临就像发着光。
就算以后宿承临恢复了,鄙夷他恶心他报复他,他也会把这一幕记一辈子,曾经有人往他光亮的世界里泼了一把墨,但现在这个手持墨水的人深陷在他的世界里,无知无觉的闪着光。
蒋允衡的同桌其实是有些疑惑的,往常他吃完饭回来,蒋允衡早在座位上吃完饭开始学习了,但今天他不仅逃了早上的自习课,中午还是掐着午休的点回来的。
而且,是和班上那个宿承临一前一后回来的,这个一前一后的意思是,一个走前门一个走后门,同时进教室。
虽然他们关系一般,但他还是象征性的问了句:“你怎么样?”他以为是宿承临找蒋允衡麻烦了。
“没事。”蒋允衡坐下,“今天是数学吗?”
看他那样子好像真的没有被找麻烦,同桌点点头:“嗯,老头的课。”
“谢谢。”蒋允衡低头到抽屉找书,校服领口那处有些过于宽大了,他同桌眼尖,一眼看见他那件校服领口上绣的大写字母——sd。
他记得之前宿承临曾经在走廊外面跟朋友抱怨自己妹妹硬要用自己校服练习刺绣,还非要在领口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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