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烂的科幻两个阵营(2 / 2)
时代在前进,只有他们还喜欢抽这种用脆弱的纸以及稀有的烟草做的消费品。难怪摆脱不了人类的劣根性。
我跟他对上视线。
他看了一会后,转身离开了窗台。
我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一次见面。
情报局早就挖出他们的指令,chairW被chairD手下的一名文将取代,高层无法忽视这名曾经效忠于chairW的少帅,给c的机会除了境外,就只有去送死。
几位chair连夜开了会,第二天早晨便让c赴往独立党领域,摧毁对方的机甲钥匙。
很显然。机甲钥匙是整个独立党的核心,它的防护必然是重重军甲,说实话,连我都不能经常靠近它,何况是以拆卸为技能的c。
所以,联合党就是要让他死。
我止不住产生一点怜爱之心。
不过这一点怜爱在他杀死我好几名手下后荡然无存。
情报局终于把资料送到我的脑里,他们一接到敌情便开始准备,随时等待军部调动,但我有着偏心一直没有动手,局长起初知晓我的判断力,而后见我还是不动,多次致电,我都说暂时不需要。
“k,敌方隐匿了很久,一杀就杀了你手下十五人,你要小心。”
情报局的搭档把资料送来时,我在烦躁地抽着烟,听他这话,便拧紧眉头。
翻看了几页,大概摸清了c的行踪,把烟从口中取下来,手指下意识地敲了敲烟身。
没有烟灰抖落,我愣了片刻,而后回过神来,迅速收回没用的情绪,把机甲烟插回胸前。
情报局的信息还是出了问题。
我在一条废桥上找到c,那时他刚杀掉我的一名副手,乘着水轨车奔回这里。
他的肩膀受了严重的伤,好像很痛的样子,连他掉在地上的耳挂枪支都捡不起来,只能粗喘着气,看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这条废桥离事发点不远,c的脚边被用激光枪射了好几个洞,我垂下眸去数,大概就代表我那死去的十几个士兵。我蹲下身,头上垂下钻机,搭在c受伤的肩膀一侧,抵上又松开,似乎在思量如何在他身上留出十几个钻口的位置。
他咬紧牙看我,用尽力气忍着,但还是阻止不了身体的颤抖。
我还没有动手,等着他的队友前来——按照情报所说,还有几名精鹰埋藏在附近。
钻机规划好图像后郑重地抵在他的下腹,那里被电流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他模糊的血肉。
我把钻头落进去一些,他抬起两只手抓住它,又痛苦地松开左手——血流得更多了。
直到我落入第三下,他的军队还没有出现,而他已经快疼晕过去,我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事情,联合党叫他送死,不会真的冷血到让他一个人来吧?
为了得到答案,我收起钻头,冰冷的铁爪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提到我的面前。
“你的士兵呢?”我开口问到。
他没有说话,脸上满是死寂。
答案便已明了,我动动眉毛,把他重新丢回地上。
启动钻机,我双脚叉开站立,低头冷瞰曾经的对手,我的手下败将。虚荣心迅速膨胀,我想听到他说一句认输的话,可他突然用手肘把自己支撑起来,脆弱的脊背不堪地抖着,后脑那一节脖颈凸起,我觉得手痒。
“k……给我一个痛快……”
他翻了个身,四肢展开,瘫在我面前。
我下不去手。
我收回钻机,转身上了机甲船,正要启动离开时,见c撑着身体往我这边来。我立刻放起大炮,对准他。
他艰难地举起两手,另一只没有举过头顶就落下来,他疼得呲牙舞爪的,一脚跨上我的船。
带着血腥的气息打在我的耳侧,c直接趴在我的背上,发出难受的哼声。
“k……我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你家有没有空床……”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按下加速键,机甲船穿过涌动的河流,击起很大的浪花,后座的c揩了一把脸,他身上的血被洗刷干净,我从脚下的急救箱中拿出一管愈合剂递给他。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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