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纵情(户外play/肛钩遛狗/乳链)(1 / 2)
陆宸洗漱完躺在床上,尽管十分疲惫,却并没有马上睡着。他回味着方才淋漓尽致的性爱,谭麒鸣虽然对他很冷漠,甚至于变着法子折辱,但刚才那声呼唤让陆宸再次确信学长并没有放下过去,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依旧彼此渴望。
谢骏问他和谭麒鸣有没有过节,可陆宸也不知道他们那算什么。当年他厚着脸皮软磨硬泡地追了谭麒鸣两个月,终于让他松口同意交往,却在他捧着心窝子对自己好的时候随便寻了个伤人借口要求分手,从来自尊骄傲的小龙女怎么可能不恨他。何况他现在……
陆宸确实搞不懂谭麒鸣到底在想什么,但也不急于搞懂了。就算是单纯的泄欲工具又如何呢,难道他的身体还能因为被学长睡几次就不堪忍受吗。谭麒鸣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到怨恨,至多是有点委屈罢了。
陆宸本来已经不奢望能再见到这个人了,初重逢时的惊惶、尴尬和羞耻渐渐淡去,他现在只想在学长身边多停留一会,哪怕是以这样屈辱的姿态。
摸向自己下身,锁环依旧牢牢地扣着,陆宸苦笑着想,如果没有这个麻烦的东西就更好了。
接下来几天他几乎是光着身子度过的。因为戴着贞操锁的缘故,连日常的小解都要去求学长帮他弄开。谭麒鸣总是慢条斯理地掂着他被束缚的阴茎,直玩到他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才大发慈悲地允许他释放。
陆宸想不到自己居然能把主人这个耻辱的称呼喊得这么自然。之前倒不是没在床第间被要求过这么叫,但那都只是一时的情趣,恭顺和服从都只是他的演技。而对象是学长的时候他却并不厌恶,甚至乐意这么贬低自己去取悦他。他尽职尽责地履行着母狗的本分,身体随时随地准备着迎接主人的侵犯,陆宸没有想到总是一本正经情欲淡泊的谭麒鸣能玩出这么多花样,他简直把私人岛屿的意义运用到了极致——陆宸可以在各种地方被肏,别墅的花园、阳台、房顶,甚至于海边的沙滩。
谭麒鸣用肛钩牵着他在沙滩上散步,只给他披一件过大的白衬衫,下身不着寸缕。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因先前的调教被拍打出一片红印的臀部,一小片衣料被弯曲的金属钩子卡在股缝之间,挂着贞操锁的性器垂在腿间随着前行的动作一摇一晃。
粗粝的沙砾把膝盖磨得很红。他不能爬得太快,因为主人会不高兴;但稍慢上一些,后穴里的肛塞又会随着绳子的拉拽进到更深的地方,让他禁不住想要停下来喘息——口枷剥夺了他咬住呻吟或者发声求饶的权利。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只能用头撒娇地蹭谭麒鸣的小腿,抬起头向主人投去哀求的眼神。
谭麒鸣于是十分宽宏大量地停下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撅高一些,然后拔出肛钩从后面肏进去。跪伏着抬臀挨肏的姿势让陆宸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在野外随地媾和的发情母狗,而谭麒鸣却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陆宸被肏得呜咽不止,口涎从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来,受不住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往前爬,被主人抓着头发拽回来然后被更用力地进入;陆宸把头埋在胳膊里试图抵挡住一些淫浪的叫唤,谭麒鸣却用绳子在他脖子环上一圈,拉扯着麻绳让他被迫抬高起头颅,因为难以呼吸发出更大的喘息声。
“忍着干什么。叫出来。”他的主人如是命令道。
于是他只能放浪地呻吟,声音在空阔的海边格外明显,像是要被海风和浪潮翻卷到海岸的另一边去。涌上沙岸的海潮声和风翻过棕榈树的沙沙声清晰入耳,世界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间也失去度量变得格外漫长。谭麒鸣终于射进他穴道深处里陆宸也哭叫着高潮了,被解开束缚的阴茎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颤抖着射出浊液,在沙滩上格外醒目的一滩,像是什么畜类的排泄。谭麒鸣从他身体里退出后很快把肛钩推了回去,主人的精液如愿以偿的被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陆宸哀哀地冲他的主人摇头,他实在承受不住再这么一路爬回去了。谭麒鸣很体谅地让他站起来,取下了让他半张脸被箍得酸痛不已的口枷:“还能走吗?”
陆宸喘息着点点头:“谢谢主人。”跪久了的双腿走起路来有些蹒跚,谭麒鸣也不催促,甚至时不时站住等待他。他们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在海滩上,陆宸从背后注视着谭麒鸣亭亭峭拔的背影,恍惚回到当年这么在他身后偷眼注视他的时候。学长身上总是有一种好闻气息,从他还不用香水时就有了,这味道让人想起清泉和林木,此时被海风似有若无地送到陆宸面前。陆宸感到一种难过的幸福,在他卑鄙的幻想中,他们此刻真像一对私奔到天地尽头的情人。
陆宸的乳头不是特别敏感,所以主人玩起来会格外用力。谭麒鸣咬得很重,犬齿陷进柔嫩的乳晕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用舌尖重重地戳弄着乳孔,时不时吮吸一下,直到陆宸的半边乳头明显地红肿起来,饱满充血的样子像一颗熟透了随时能被采摘的果实,和被冷落的另外半边形成鲜明对比。
谭麒鸣对着被漉湿的乳头轻轻吹了口气,激起陆宸浑身的颤抖,于是他轻笑着问:“还想要吗?”
陆宸咬着嘴唇点头。主人给他戴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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