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闭环(2 / 2)

加入书签

己去握,好几次没有握稳,滑溜的奶肉从指间溢出来,来回几次,弄得手指都变得湿漉漉的,一股奶腥气。江雪看得浑身都在烧,急了,抓起程宋的手指就舔,替他握住自己的乳肉,捧起来往面前凑。紫红的两粒奶头,明明已经硬挺到不行,在白嫩的奶肉上晕开一片浅粉的肉色乳晕。还要发抖,对准几次,都没能送到江雪的嘴里。江雪张着嘴等半天,疑惑地挑起眉毛,好像是在问为什么他喝不到。

“唔。”

程宋红着眼圈把奶尖喂到孩子的嘴里去,挤压几下,感觉到奶水从乳孔处流出来,很快被江雪的舌头裹挟着卷走。虫母的皮肉真的是香的,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就可以闻到分泌的丰盈乳水的味道,一片不会冻住的缓徐的河流,无论何时都朝他的孩子敞开怀抱。江雪的面上不能抗拒一样浮现出沉迷的神情,含住左边,又去含右边,边拿脸颊剐蹭程宋的奶肉,方才暴怒的神情很快消失了;他又变作一个年幼无知向着母亲撒娇的孩子。

程宋胸脯起伏几下,到底没有拒绝江雪的亲近。

“他会抱抱我吗,”

江雪心里想着,觉得有点得寸进尺,但又克制不住地奢望着,头埋得更深。为了固定住虫母而伸展的尖锐牙齿,几乎要咬破软嫩的奶肉。被来回不停吸吮的奶尖已经敏感到不需要多余的舔舐就能在他的齿间颤抖,奶水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江雪唔了一声,吞咽不及了,呛到喉咙,打了个奶嗝。

他突兀感觉到背后一暖,是虫母把他轻柔地抱在了怀里。

江雪瞪大了眼睛。

神思不属间,一个恍惚得像是场梦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头顶。

江雪一个大字瘫在床上,上下摸着肚子。

好像有点太饱了。吃饱喝足的虫子,不设防地朝着虫母露出最柔软的腹部。

历史笔记从他的裤兜里掉出来,来不及去捡,被程宋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接着怔怔地停在了他写过的最新的那一面。

“虫母就是一条河流,白昼?”

江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那本笔记本抢回来,收到自己背后去:“看什么看。我乱写的,就一个知识点,我怕我记不住所以——”

程宋说:“所以,你们的课本里有叫白昼的人吗?”

江雪啊一声,才意识到妈妈回应了他的话。

“妈妈,你认识他。他话太多了,明明是研究人类学的,对历史学也要研究,提出一大堆理论,还全是必背考点,太烦了。”

像是难得找到了和妈妈待在一起多嘴聊天的机会,江雪激动起来,凑近程宋,撑着腮帮子说:“而且我听说他是个特别怪的虫子——他喜欢坐在教室的吊灯上讲课!”

程宋就笑,好像因此回忆到了什么过去的事。

江雪感觉到自己最后一直抱着程宋,边和他说话,只是说话而已,然后小心翼翼地亲他。

江雪说:“妈妈,时绮他们肏你,我也可以吧。”

程宋听得心梗,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江雪把他的手又挪开,说:“难道不是吗?”

程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同等年纪的人类孩子,还在为明早要起床早读而发愁,程宋的其他几个孩子,也都是突兀地在他面前长大了,所以哪怕程宋已经变作完全的虫母,也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慢慢生长起来,从孩子,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变成纯然的掠夺者的虫族。

江雪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意外。

程宋小声说:“以后吧。……以后再说吧。”

江雪咕哝道:“我不要以后。”

太饱太累了。江雪咕哝完,在程宋的怀里睡着。但实际上他只是迷迷糊糊地醒来,躺在床上。房间里的自亮石不知道是不是坏了,全都闪动着熄灭下去。

一片昏暗。

他慢慢爬起,下半截裤管仍然还松松垮垮顽固地耷拉在脚踝边上。

原来不过是一场梦。

江雪晃了晃脑袋,嗤笑一声,把历史笔记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接着扬起脚,两截裤管都被他踹飞在地上,牛仔裤变成了清凉裤。

才不要以后呢。江雪想,以后是多久以后啊,虫母那么善变,万一以后又有什么不乐意的借口可怎么办,逃避自己身上的某些职责,可不就是这只虫母最擅长的事。

“门没开啊。”

江雪扭了扭门把手,用了点狠劲儿,把整个门锁都给撬了下来,拿着门把,走到虫母在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有其他虫子的味道。果然如此,虫母怎么可能像在他梦里那样离开他的孩子们,他就是这样贪婪又可怜,被虫子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囚禁起来之后,还会误以为这是在被爱。不过有没有其他的虫子也不大重要,江雪咧开嘴,舔了舔嘴唇。梦里那股腥甜的奶气仿佛还在他的舌尖萦绕。

隔着门缝,备受涨奶折磨的虫母痛苦的呻吟声传到江雪的耳朵里。

江雪猛地一推,撞开门往里面走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