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看看(1 / 3)
江雪抱着自己作业本的残骸,仿佛看到了自己明天被挂在城楼上被当众晒成虫子干的一幕。
他悲从中来,手上又抓又挠的,裤子被他当场抓出两个大洞。
谢迟也在哭,他屁股疼,转头还看见妈妈和时绮和钝刀两个你侬我侬的,稍微闻一闻就感觉到妈妈甜腻的味道都被时绮的臭味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了,不用想就知道这几天他受到了怎么样的疼爱,才能从里到外都被时绮弄得到处都是味道。
而他却被妈妈不管不顾地抛在地球,过了一个凄凄惨惨的母亲节!
想想更是悲从中来。
程宋被哭闹声吵得头疼,原本放在钝刀手臂上的手指,不慎划弄,摸到一道钝刀手臂上新鲜的伤口。
钝刀痛感不强,毫无察觉,但是程宋把手指拿回来,就看见上面沾着很新鲜的血迹。
他说:“血……”
钝刀手上的手帕已经被时绮抽走了,他只好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擦拭程宋的指尖:“弄脏妈妈了。”
程宋看见钝刀身上的伤口,还不少,有些被藏在衣服里面了,但是血液渗出来,打湿了衣服的布料。
“时绮,”程宋转头问时绮,“你有没有药?”
时绮眯着眼睛:“没有。”
虫子都是不怕疼痛的生物,一点点伤口也会很快地愈合,时绮又是高级,家里哪里会备着那些伤残的末等因为伤口愈合速度变慢才需要的创伤药。
钝刀安抚程宋:“没事,不疼。”
程宋手足无措地捧着钝刀受伤的手臂,然后凑近一点吹了吹。
“呼呼,”
虫母和他小时候摔在地上,妈妈安慰他那样安慰钝刀:“痛痛飞走了。”
钝刀下颔紧绷。
他死死盯着程宋的脸,牙关微张,慢慢憋出一个字:“……嗯。”
时绮抱着程宋,垂着眉眼看他和钝刀的互动,也没有插话,手指放在他的腰间慢慢地摩挲,像是在替他按摩,但又把整个腰侧都包进掌心,是宣告掌控欲望很强烈的一个动作。
钝刀无视了时绮的针对,更没把程宋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放回去,而是顺势放到了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揉着他的指尖。
虫母的指尖是很敏感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被夹在两只互相斗法的雄性虫子之间的程宋无知无觉,只是被摸得很舒服,微微眯起了眼睛。
休息得差不多了,情热退散,神思回笼,程宋身上黏糊,有些不能忍受,就慢慢地从时绮的怀里站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的,很是狼狈。
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时绮:“你有没有新的衣服?”
时绮:“……”
除了之前那件女士睡裙,并没有。
但是现下那件睡裙怕是洗都不用洗,可以直接丢了。
程宋的腿间黏黏糊糊,是含不住的精水,虫母的身体一向都很贪吃,能把虫子的精水全部都吞到内腔里去,除非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满溢到塞满了内腔还要坠到生殖瓣口下面去,才会些些许许地滴漏下来,又太滑溜了,软麻的穴道根本含不住,只能像失禁一样地往腿上淌。
之前射在腰窝上的水液,也都滑过了股缝,腿根,慢慢地又滴到了膝盖弯里。
程宋不敢站得太直,生怕漏出更多,只好并着腿很不自在地左右四顾。
“要不妈妈穿我的衣服吧,”
时绮说。
“如果含不住的话,可以用这个堵住屁股——”
程宋:“?”
什么玩意?
他眼睁睁看着时绮把那根被冷落了的猫尾巴从盒子里掏了出来,捉住肛塞的头部,然后把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对着他摇了摇。
“挺可爱,人类不是很喜欢猫吗?”
时绮这么总结道。
程宋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起了杀心。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不了。”
虫子宽大的衣裳空荡荡地挂在程宋的身上,领口太低了,晶莹白皙的奶肉在里面若隐若现地摇晃。
这已经是时绮能够找到的最小的一件衣服,可能是很多年前时绮穿过的了,但对于程宋来说还是太大,下摆才刚刚能包住臀部。他才被时绮欺负过,屁股肉红肿不堪,比先前大了一圈,射精太多,浑身的皮肉仿佛都被性液浸泡过,光是虫子手指轻微的触碰就能让他敏感地抖起来,所以不敢穿裤子,就这么空敞着裸露在衣摆下面。
猫尾巴是死也不会放进去的,占有欲强烈的虫子当然也不会允许其他东西钻进虫母的生殖道。
双方暂时达成较为愉快的和解。
钝刀沉默地抱住程宋。
程宋现在坐不了坚硬的虫爬架,站又站不太稳,钝刀就把他放在自己身上唯一没有硬甲和鳞片的大腿上。
“江雪,”
程宋的强迫症都要被江雪裤子破洞处飞起来的一片一片线头逼出来:“别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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