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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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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一样的。

神无知无觉,没有欲望,也没有缺陷。

——他不该是神。

白花湿润的大腿,因为隐痛而颤抖起来,像是浸在水露里的花,被钝刀的尾巴缠住,花择两枝,于是分得更开。

穴口深粉的褶皱都被不断溢出的水液浸透,颤抖翕张,大片大片的激素味道蔓延开去。虫母的腿,在半空中踢了踢,又被钝刀的尾巴又固定住,疏于锻炼的白色软肉上,便留下一道一道被粗糙尾鳞摩擦过的红色捆痕。

二十先是被虫母腿间的艳红色吸引,再着迷地凑近了他,手指伸出去,抠挖着穴口软糜的肉,勾出程宋靠在他肩头一声带着气音的急喘。

“好香,妈妈,出了好多水。”

程宋的手臂甚至无力到挂不住,被二十一架着才勾住二十的胳膊。他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被钝刀岔开的两腿,小腹处沉甸甸的,几颗卵坠到生殖瓣口,挤压着极其敏感湿润的肉壁,程宋的呻吟声里都带出某种黏糊的意味,前端一下一下地,立到肚皮下方。

他浑身都染上了情欲味道的淡红色。

二十抱住程宋的脸庞,在他颊边摩挲起来。

程宋被他蹭出一声呜咽。

时绮看见门房紧闭,就一直站在生产室外等,等二十和二十一出来了,才把他们两个叫住。

二十一掂了掂育儿袋。里面装着的东西湿漉漉的,把浅色的育儿袋洇出一片阴影。

“妈妈害怕交叉受精,你们忘了。”

二十的眼睛转了转,捕捉到他手上的动作,喉头耸动,望向那片水渍。

任何地方的水都总是能够让他想起虫母,和人类一样,虫子失去水也无法生存,而那只漂亮的、孕育生命的虫母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汪丰沛的水汁,弥散着天真又黏稠的色泽。

“他是人类,”

时绮道:“我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什么?”

二十一困惑地看向说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的大哥:“什么同样的事情?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啊。”

只要让那只虫母衣食无忧,安安稳稳地居住在虫族筑起的防护和宠爱当中就好,这些有关繁殖和生育的细小过程,挣扎、忤逆、疼痛,都不过是他们各自嗜好的情趣罢了。

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反正他哪都不能去。

时绮垂下眼睛。

他独自一个从未来跋涉归来。就是在甜美完满的现状里,也只独自承担着眼见过虫母惨死那一幕的苦痛悲剧。

死在另一条时间线的虫母,不是虫子们喜爱的饱满丰腴的模样,他瘦得干瘪如柴,像是移动一下就要散架。

却拖着身体,在其他虫子都睡着了之后,有气无力地爬到四楼去,四处张望了一会,突然就往走廊边上一跳,摔在了角斗场正中央。

蜿蜒的血迹就像是流不尽一样,把整个角斗场渲染成最可怖的噩梦。

不能回想。

还有那只生着尾巴的,只在时绮梦里出现过一次的远古虫母。

“我不想这样。”

他总是这么和自己的孩子说的,可是没有一只虫子听进去过。哪里会有虫母真的拒绝和厌恶交配和繁衍,这只虫母当然也不会例外。

一只漂亮的虫母,总是能够拥有更多的纵容的。他那么娇小又那么白嫩,不像其他如同肉团一样耸动的巨大虫形虫母,他可以被高级轻易地握在手里,满足他们骨子里生来即有的,在性事里,甚而是任何事里恶劣的掌控欲望。

他太漂亮了,所以哪怕总是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也没有关系。

可是后来那只虫母却真的死去,死在洞穴里,顺带着引发了整个族群的灭亡。

时绮还是第一次在梦里看到那只带着尾巴的虫母,连带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里每一次都是程宋倒在血泊里睁大的无神的眼睛,同那只带着尾巴的虫母一模一样。

“我不想这样。”

——那你想要什么?

时绮知道他们这一代的手里正拿着一根用来永久驯服虫母的绳索,其中的松紧和力度若是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无法预估的后果。

他自恃聪明却也并非全知全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所有决定是不是对的,甚至时间重启对于他们的所有负面效应,也还尚未浮出水面。

“我怕妈妈接受不了。”

时绮慢慢地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他不是真正的虫族,对我们总是心存恐惧。些许的害怕确实可以让他温顺,但是过度的话——”

二十一眨眨眼睛:“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时绮。”

想得太多了?

时绮往生产室的方向看过去。

“他又不是别人。”

哪里会有真的不纵容自己孩子的母亲?

二十一接着道,“不过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以后不一起射进去就好了,二十,下次我们按猜拳算吧。”

二十本来正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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