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3 / 4)
用吗?”
“不知道,但是他很喜欢……”
“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时绮垂下眉眼,“妈妈怕我。就算解释了也没有用……他明明之前就已经快要接受我了。”
谢迟在旁边小声道:“妈妈其实也不是真的不相信你。只是那只虫子变成你的样子,说着你说过的话,在妈妈面前杀人。还是,用那么残忍的办法。就算知道了不是你,眼睛里记下的画面也是很难忘记的。妈妈现在害怕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时绮吸一口气:“我竟然不知道,还有别的虫族来到地球,变成我的样子,做这样的事情。”
谢迟的情绪被时绮调动地,难得有些焦躁起来。
“所以那只虫子的目的,从来都是妈妈。”
他转身就想往门外走。
时绮喊住他:“你要去干什么?”
“我想带妈妈去看一个礼物。”
谢迟回过头:“妈妈最近的心情很不对劲,我想让他开心一点。”
时绮没作声,随谢迟去了。谢迟这段时间以来,常常溜出去单独活动,时绮没有在意过。这里是地球,没有比虫族更加强大的存在。
可是那是时绮最后一次见到谢迟。
谢迟就这么死在了实验楼。
程宋在谢迟死了之后彻底地奔溃了。
刚刚被抓进虫窟的时候,钝刀沉默却残暴,时绮温柔却阴骛,是看起来柔弱又爱哭的谢迟,第一个给了他虫族并不可怕的印象。
谢迟就像一座平缓的桥梁,慢慢地把他接到虫族的这一边来。
可是这座桥就这么突然地坍塌了。
他和虫族之间的裂缝再难以跨越。
“妈妈。”
时绮轻柔地给程宋戴上脚镣。
“不要再偷偷跑出去了好不好?”他摸程宋的额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外面有很多低级,还有坏虫子,他们会把你带过去,做很坏的事情。有些虫子的性器很长,会一直捅到你的肚子里面去,插到肚皮都烂掉。还有些虫子在交配完,为了防止虫母逃跑,会把你插在自己的尾巴上随身带着,直到你怀孕为止。很痛的,妈妈。”
虫母还在徒劳地挣扎:“我没有偷偷跑出去——”
地球已经被虫族占领,外面全部都是载着宇宙飞船飞到地球的虫子,低级在大街上寻找着能够被使用的雌虫,而高级坐在政府大楼里调试人类使用的各种器械。
地底下的虫窟宛如一个在战后废墟里毫无损伤的伊甸园,其中的虫母毫发未伤,是虫族最珍重的宝物。
但是没有用,时绮从前无往不利的温柔都已经失去了作用。
程宋刚开始,还会试图和他讲道理,甚至哀求他,求他打开锁链,然后试图从升降机出去。
时绮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捉回他,然后再也不给他下床。
程宋哭饶着说:“时绮,时绮。”
时绮侧耳听着:“妈妈。”
“我要去看谢迟要我看的东西,”程宋说,“他要我看。”
“为什么要去看?”
时绮冷淡道:“谢迟不就是因为那个死掉的。妈妈还要去看吗。”
程宋慌乱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是。”
时绮自顾自地笑起来:“妈妈才不是想去看那个礼物呢。你是想跑走,妈妈,你怕我们,不要我们了。”
程宋绝望了,呜呜地哭。
到后来他终于认命,乖乖地戴着锁链,不反抗,神情总是空洞的,眼睛里映不出时绮的身影。
时绮彻底把那个漂亮的美神弄丢了。
只留下一个空壳子。
“要是能够重来一次就好了,”
后来,二十在闲谈中无意识地轻声说着。“早知道——早知道地球上也有虫子的话——”
时绮他们原本并不知道地球上的虫子的存在。
人类和虫族的第一次战争里,留在地球上的虫族尸体和半死不活的伤残,被人类激进派偷偷地带回实验楼,进行解剖和分析,最终成功提取出虫族的基因片段。
当时这场试验震惊了上层,他们秘密处理了科学家和志愿者,强行叫停了研究。
即便如此,仍然有残留的虫族,从实验楼里活了下来。
实验楼里的湘湘是激进派的后辈。联想起当年她对谢迟的精液不正常的渴求,又联想起谢迟不正常的死亡,时绮警觉了起来,最终顺藤摸瓜,知道了地球虫子的存在。
程宋曾经在接受虫族的途中终于大起胆子走出第一步,又被变作时绮模样的地球虫子惊吓。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来得及付出更多的信任,他是第一个向虫族走去的人类,前方的路完全未知,没有经验可借鉴,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所以程宋对虫族的感知,没有照着时绮所希望的那样,反而彻底地往更坏的方向滑去。
恐惧的高墙一旦筑起,再没有拆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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