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奶(2 / 3)
涨奶。
时绮的嗓音,在看见程宋粗鲁胡乱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的时候,变得沙哑起来。
“妈妈,手指不要光捏着奶头,还要揉一揉胸口的肉——你轻一点,不要急——妈妈。”
叹息一样的,像是看着孩童不听话时,无可奈何的宠溺语气。
程宋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胸口又酸又麻,随着奶汁的上涌,越鼓越高。尤其奶头那里,发涩得像是被拉扯着一样,擦出火辣尖锐的疼。
其实他原本是不堵的。但是这段时间储蓄的奶汁太多,初初怀孕的身体,又错误地大量分泌出更多黏稠的奶水。
程宋揉了半天,把奶头揉得红肿一片,却只滴出几滴稀薄可怜的奶水。
还是疼。
他回头看到时绮的脸。
时绮的脸在夜光灯的暖融照射下,显得温柔。仿佛在真心地替他担心。
“不要怕我。”
程宋想起时绮说的那句话。
反正,亲都亲过了。
“时绮——”
虫母扯着他的袖子,垂着眼睛不看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奶包。
“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时绮弯下一点腰。虫母实在是疼到有些迷朦了,所以不知道自己,提出了多么淫荡的请求。
他轻声道:“好。”
“妈妈把胸口捧起来一点点。”
虫母别开脸,拿手把乳肉拢着,送到时绮的嘴里去。时绮扶着他的手稍微用了些力,咬住了那颗送到面前的,涨得发紫的奶头。
虫子的口唇是引奶最好的器具。
颤抖着流奶的奶豆又软又大,像是一颗能够被含在齿间的糖。时绮磨了磨自己的后牙,忍住把它一口咬烂的冲动。
孕期的虫母,原来会这么敏感。也难怪程宋,会抗拒怀孕。
“哼——!”
随着时绮吸吮的动作,程宋高抬起头来,发出湿黏的呻吟。
时绮把他的胸乳握得更紧些,整个地捧在手里。
奶腥味浓重地笼罩在虫子的鼻尖。虫子蠢蠢欲动地扇动着鼻翼,舌尖尝到腥甜软腻的奶汁,细细密密涌上唇齿的滋味。
他把程宋两边的奶水都吸干净,舌头一遍遍地舔过肿奶的乳头。程宋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克制难耐,逐渐变得绵软懒怠起来。
他被吸得舒服了,浑身像是被抽了骨头,软倒在时绮的怀里。
程宋被抚慰舒服之后,这一觉,一直昏睡到了将近中午。
他被阳台的一阵响动吵醒,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于是不情愿地下了床,走到阳台去:
“时——谢迟?”
漂亮的虫子惊慌失措地抬起脸,拍拍身上的灰尘:“程程。”
谢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跌落在阳台的一角。落下时,把程宋养的几盆液体盆栽,都压碎成了粉末。
谢迟拍了一会,觉得手感有些不对劲,回头看见地上的水渍:“……”
他僵硬地站起来,努力往盆栽的方向站了站,企图用身体挡住那一片狼藉:“妈妈,早,早上好。”
程宋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谢迟听到这个,便有些气恼地往前走了一步,控诉起来:“时绮带妈妈出去之后,隔断了妈妈的气味。要不是昨天晚上,气味突然变得浓郁,我不可能找到妈妈。可是我怕弄烂妈妈的门,只好,从这边钻进来了。”接着可怜道,“妈妈,我摔得好疼。”
昨天晚上——
程宋顾左右而言他:“是要回去了吗。”谢迟的出现,似乎突然把他从这几天在人类社会经历的一切里拉出来,回到了那个昏沉的地下。
“没有,我是来找妈妈的。”谢迟说着,突然变得羞赧,捂着脸左右张望道,“妈妈身上,好香,怎么,还有股奶味。”
与此同时,时绮从家门口那里,走了进来。昨天,自认为被妈妈接纳了的虫子,大大方方的,在家里的虹膜扫描开关处,录入了自己的虹膜。程宋到现在还记得,系统发出“嘀,瓢虫科”的时候,时绮的表情。
“妈妈,这么早——谢迟?”
时绮的手里,还拿着楼下送上来的早餐。
他眯起眼睛,温柔地朝自己从天而降的三弟,打了声招呼:“是飞的时候从天上砸下来了吗?有没有把妈妈的地板砸烂。”
程宋终于想起虫子的坚硬程度,脸上原本因为看到狼狈的谢迟,而略有些心疼的表情顿了顿,自以为隐晦地,朝谢迟背后的地板看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觉得,好像真的有个坑。
谢迟眼看卖惨失败,虫母对时绮无意识的依赖,又闻到空气里浓郁的奶味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程宋怀孕了,时绮的。
再联想他唯一一次和妈妈上床,还是妈妈太害怕诸风雨,矮个里面挑高个,选了他。即便是如此,诸风雨后来还是得逞了。
不能细想,细想之后,谢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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