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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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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里的雌性。

他确定自己闻到了临近成熟的雌性无意散发的腥臊,于是冲进了程宋的房间。

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

虫母的,从生殖孔散发出来的糜艳气息,是在他童年时期,就能偶尔闻到的,教他魂牵梦萦的香气。和原始的雌性不一样,虫母的味道,尤其是亲生的,养育了虫子的那只,在虫子的鼻子里,就像猫抱草,就像瘾君子的罂粟,味道是最为香而糜的。

为什么妈妈的味道不见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妈妈肏开怀孕后,他就又能——又能有那种甜腻的香味了。

“我想摸摸他。”二十一看着随着钝刀的手抻开,从孔洞里逸出来的,诸风雨无法成团的精水,眼神变得幽深。

他没有预兆地把程宋上身抱起来,亲吻程宋背后,一节一节在白皙皮肉上凸起来的,像花朵一样的脊骨。

“不公平。小时候,你们三个都见过妈妈,我和二十却从来都没有。”二十和二十一对人类的文明,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直没有取人类名字,“不过没关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很多——很多——”[br]

程宋是被人搞醒的。穴肉里钝而麻痒的酥意,一路蹿到头顶去,让他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谁——唔!”

二十一的性器,就着诸风雨稀滑的精液,重重地捣入他红肿的生殖腔。最私密的内里都被人强硬地撬开,油滑水润的软肉积累了过多的快感,已经开始抽搐起来,再多承受一次冲撞,就会立马融化一样。

程宋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已经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一只无力挣扎的软红烂腻的蚌穴,被从下至上地钉死掼穿。

“对不起,对不起。”二十一很是愧疚地,啄吻他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是妈妈的生殖孔太漂亮了,太香了。”

程宋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于是挣扎着回头去看,却看到和上次那只,并不一样的脸庞。

钝刀一只手捂着程宋的嘴巴,另一只手里,把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性器一起握着,仔细地摩擦,沙哑道:“二十一,别射到生殖腔里去。”

原来不是二十,而是他最小的那个孩子。

“为什么。”二十一皱着眉头挺了挺腰。虫母的身体就像一滩春水,软软地化在他的身上。又小又紧的热腔,像一嘴急切的,咬合紧实的肉壶,要把他牢牢地锁在里面。

这种时候怎么拔得出来?

钝刀没什么表情:“只是建议,你不怕时绮吗。”

二十一抖了一下,立马联想到背诵人类几千年历史的时候的恐惧,性器滑出来了一些。饱涨的龟头马眼翕张,恋恋不舍地蹭过臀尖,吐在程宋的腰窝上。

那对可爱的肉窝,随着热精的浇灌,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二十一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他于是很是新奇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怼上那块嫩肉,拿浊白的精水,在虫母的腰窝上画圈。

“!”

前端被人妥善地抚慰着,程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肉如此敏感,眼里出了一些泪,往前躲去。钝刀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程宋接住。紫红的粗硬马鞭,顺着他性器的柱体一路滑下去,抵着会阴戳了戳,耸动进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

长时间的性交,把程宋的股缝都擦到红肿。二十一又来掰开他的臀肉,舌尖伸出时,变成粗糙的倒刺面,舔上湿濡的缝隙。

“什么东西……啊!好热,疼——”

程宋射了一次,整个人剧烈地失神,徒劳地推二十一的脸。二十一于是带着一嘴咸腥的气息,来咬他的唇瓣。

二十一小时候没能接触程宋,长大了,就像皮肤饥渴一样,一旦沾上就一刻也不想离开程宋的身体。那种黏糊,像是要把自己从前欠缺的那些都补回来一样。

“不疼,只是倒刺。”钝刀缓缓地插了几下,“不会扎伤皮肤。”

程宋高潮过了头,又一次流出了奶水。胸肉蹭过钝刀的胸口的时候,打湿了虫子的衣服。

二十一视线向下,露出了和当初诸风雨一样的眼神。

哺乳对于强壮的幼年虫族来说,不是必须的,却是幼时虫母能够给予他们的,最为亲密的嘉奖。

那颗能够含吮进舌尖的,软嫩骚红的乳头,就像虫母的生殖腔一样,赋有某种生育的含义。

却又是放浪的勾引,是远远抛出的,骡子面前的苹果,能让虫子从幼时,就学会追逐。

“妈妈。”

二十一带着倒刺的舌头,卷上了他一边硕大的奶头,挤压着,想要逼出更多的奶液。程宋被那啜吸的动作逼迫着,高高挺起胸口。

两只凶悍的虫子都停下了动作,转而弓背伏在他的胸上,吃得啧啧有声,动作狎昵却孺慕。

程宋猛然就有种荒诞的错位感,仿佛他真的是在给迟了五十五年才相见的两个孩子喂奶。

气喘吁吁哺乳的虫母浑身都是湿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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