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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测人心(21禁黄金/胯部挂件/舔肛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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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地侵入后,又整个儿地抽离出来——遂命侧王妃将臀再举高些,他好赏玩那血窟窿般的后庭。那后庭果然如残菊般,褶皱处皆绽裂,涓涓的鲜血顺着股沟向下流去,显出残虐后的淫靡来。

帝奴得了口令,停了对侧王妃后庭的舔舐,转向主子的宝具。护着宝具的羊肠套儿上,俱是黄浊与腥血,可主子既然下了口令,他便不敢有丝毫的违拗,只含着泪,伸出小舌,将那污秽一点一点地卷进口中。

“呵……”

檀王见帝奴如此乖顺驯服,也奖赏般地抚了抚他的脑袋。他睨了一眼那侧室,他心知侧室的想头——以为凭着身份家世,便可随意羞辱帝奴。

可帝奴是他的禁脔,即便贱无可贱,却非人人可欺。

司寝监能够这般肆无忌惮地辱虐帝奴,不过因着他的默许罢了,而那赵兴,也不过是一条会揣摩他心意、堪堪得用的忠犬罢了。

“卿卿的屁眼儿有些扫兴了呢……”

只一句淡淡的指摘,便叫侧王妃惨白了脸。自锦帝朝以来,夫主对后院的权威日盛,妾以下的有半点错处,便可随意厌弃责辱。侧王妃慌了神,可也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于她而言,对帝奴不过随意一辱罢了,根本不值什么。

“娘娘请罢——”

还未待她稳一稳心绪,自有嬷嬷们上前,将她从床上搀下来,这样被撵下床的羞辱直叫她羞出泪来,白叫那些侍妾和侍奴们看了笑话。

经过这一番波折,檀王也无心再翻绿头牌、传召旁的侍妾了。待被伺候着摘了那羊肠套儿和羊眼圈后,他便把那话儿直插进帝奴湿热的小嘴里,灌了帝奴满口的炽热精液。

夜色正浓。

禁城内,巍峨的宫墙上掠过一抹黑影,正在下方巡逻的一队御林军慌忙抬起头,却只见乌云蔽月,他们安下心来,互道大惊小怪了、不过宫鸦耳。

然而,待那队御林军走远后,被称作“宫鸦”的黑影便飞身落地。她收起精铁制成的飞爪,将滑落的兜帽戴好,遂又隐入暗处。

此处乃锦帝朝修建的桃园。锦帝独宠元贵妃数十载,因着元贵妃名中带“桃”,特修了这桃园,好博得宠妃一笑。只元贵妃薨逝后,锦帝疯魔,竟纵火烧了那如梦似幻的桃园。而榆帝继位后,因主张俭省,只命人清理了焦土,不再耗费银钱修缮,及至渝帝朝,檀王忙于安北战事,也未及修缮。

“咔嚓——”

枯枝被踩断。黑影心内一惊,她瞬时从腰间抽出佩刀,直抵来人的颈间。

“竟然是你……”

蔽月的乌云散去,月光如水,涤清了这二人的面容。

一身夜行衣的玉梨手握佩刀,而佩刀所抵的另一个人,却是因着驯服帝奴而深得摄政王苏檀宠信的、司寝监掌事太监,赵兴。

“奴才拜见公主殿下。”

大约是虑到了玉梨此刻的诧异,赵兴向后退了一步,对着玉梨拜了下去。玉梨却不曾收刀,只警惕地看着这位似是最忠诚于苏檀的鹰犬。

“骤闻棠王薨逝,我等以为是讹传,不曾想那苏檀贼人竟真对棠王下此毒手……当年棠王从苏锦手里救了我周家阖家性命,我自愿留在此处,便是为着有一日,能为棠王驱使、以报此恩。”

原来这赵兴正是被锦帝废为庶人的、丽妃周氏的母家之人。如今周家已隐姓埋名、在安北苟且偷生,若安北为华朝所吞并,周家人便又要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玉梨只知这华朝后宫中有父王留下的旧人,她设法联络,却不想竟是赵兴。一时惊诧后,她收起了佩刀,道:

“你既如此忠于我父王,玉梨感念于心……只可恨如今苏檀势大,玉弥年幼,我也被困在这深宫之中,不得报我父王母后、阵亡将士的血海深仇……”

玉梨说罢,静静地看向赵兴。后者那常年谄媚的脸上,露出了从未现于人前的、对华朝与在位者的憎恶。

曾经潇洒的周家少年郎,却因锦帝给的那莫须有的罪名被没为阉奴,在这宫中蹉跎了半生,也终将老无所依。而苏锦的儿孙却延绵不绝、苏家的江山也更加繁盛,又叫他如何不恨?

“但凭公主吩咐……我愿为公主的马前卒,只求苏家……血债血还。”

被压抑了数十年的复仇之焰熊熊燃起。玉梨看着下首这匍匐的奴才,她终于上前一步,亲将他扶起:

“那么,本宫便要你……”

桃源深处,枝影斑驳。一如这世上的人心,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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