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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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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鸟从来都有为雌鸟筑巢的本能,并且似乎巢穴越是华丽,就越是容易吸引到雌性的目光。但有时候巢穴不仅仅意味着可以安居的家,也可以成为爱的囚笼。

把耳朵紧靠在房门上,却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而什么也听不见,如果是在原来公寓的话,肯定已经可以听见赵方海因为欲壑难填而发出的难耐呻吟。

这么想着,柳防己叹了口气。

虽刚刚在唐白微处发泄了满腔怒火,但他并没有获得丝毫快慰,反而感觉胸腔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生生挖空了一块。心脏处针锥般的痛苦并不强烈,却一直在血管中流淌,随着剧烈呼吸缓缓传至全身。

扪心自问,他平日里对恋人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衣食住行自不用说,每次献给赵方海的礼物总是能力范畴内的最优选。

就连一些难得的圈内资源,哪怕是借着自己不喜欢的柳家人势头,柳防己也会厚着脸皮,弯下腰去找人托关系。更别提苦苦等候回应的十四年中,他默不作声给对方提供的各种帮助,否则赵方海一个戏路不宽的硬汉派演员,是怎么在二十多岁就成了视帝的?

亲手捧给恋人的心,就这么被践踏一地,连渣子都找不见。他这些年的痴情等候,暗中帮助,温柔小意,对赵方海身体的珍惜,此刻全都变成了无比廉价的笑话。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柳防己现在就想从这场无果恋情中抽身而去,这样就不用再把心脏放在烈火上炙烤,可对男人长久的追逐渴求几乎已经成了他刻入血肉中的本能。

他并不想让恋人看见自己所隐藏的本性,但对方这次的行为实在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如果这次不让能让赵方海牢记教训的话……

柳防己打开紧锁的房门,刚开了点缝,耳边就传来男人痛苦又渴望的低声呜咽。

他上前几步,仗着对方现在眼睛被黑布牢牢束缚,用肆意目光在赤裸身体上来回视奸。

肌肉丰满的四肢被黑色皮带紧紧缚在床柱上,口球紧勒着正发出呜咽呻吟的丰满双唇,不受控制地滴出口水。硕大的蜜色奶子上,深红乳尖在两颗跳蛋的玩弄下变得肿胀不堪,如蜜果般泛着艳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舔咬。

汗滴沿着结实腹肌划下,滴落在直直挺立但却因马眼被尿道棒堵住而变得颜色青紫的阴茎上,被皮带分开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大张,露出被按摩棒激烈刺激而抽搐不停的暗红穴口,媚肉正贪婪地吞吃着给主人带来剧烈快感的冰冷物体,自穴口不断滴出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浅色床单,聚集成一大摊水渍。

嗅了嗅空气中浓厚的雌兽发情气味,柳防己挑挑眉毛,这场面乍看起来像是他误入了什么淫秽刺激三级片的拍摄现场。

他从上至下俯视着赵方海,眼神冰冷得像在打量什么物什,好像恋人是一只因为不够忠诚乖顺,而注定要被永远关在家中的宠物。

柳防己嘴唇微启:“方海……告诉我,你跟唐白微是用什么姿势做的?”

“唔……咕……”

回答他的却只有被快感折磨到毫无理智的呻吟。

“抱歉,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呢。”

柳防己全无诚意地道歉,伸手把眼罩跟口球取下。过了好一会,赵方海才回过神来,怯怯地望着他,并不开口。

柳防己掏出枪,在男人面前晃晃,在确认对方看清那柄刚刚见血的杀器之后,毫不犹豫地将冰冷枪口塞进还含着跳蛋的后穴里。

赵方海瞳孔骤然大睁,恐惧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床板随着动作发出吱呀响声,可因为四肢被缚,看上去更像是在刻意引诱眼前的青年,忙不迭地把奶尖往他眼前凑。

柳防己模仿性器抽插的节奏,用枪身肏着因恐惧而异常紧窄的穴,神色淡淡的:“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我曾经想也许它就会被锁在那个抽屉里一辈子吧,就像我们能一直风平浪静地生活。可也许是我想错了。”

“柳柳,嗯……对、对不起……”

他像是没看见赵方海被愧疚逐渐蔓延的脸,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任由身下人的腰肢随着自己的动作猛然一颤:“你不配被我好好对待。”

见赵方海脸庞被快感扭曲,两眼翻白,穴也紧嗦着枪口不放,似乎是达到了后穴高潮,柳防己终于露出抹笑来:“赵方海,你就应该被关在家里做条母狗。每天摇着尾巴等我回来,除此之外怎么也不用做。”

紧闭双眼,即使知道是杯水车薪,赵方海依旧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柳柳,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柳防己充耳未闻,他抽出早已取下弹夹的枪,将蓄势待发的肉茎猛然插入穴里,毫不怜惜刚刚高潮,还处于不应期的湿软穴肉。

保护者变为了猎人,毫不留情地撕咬着猎物已然红肿的双唇,即使渗出血来动作也依然粗暴蛮横,像是在发泄着未尽的怒意。

几天后。

正坐在沙发上,柳防己依然是那副衣冠楚楚,风光霁月的模样,只有裤子拉链解开,露出被舔得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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