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关狗笼/扇脸舔茎颜射/狗趴进食/踩腺体/踹穴失禁(2 / 4)
不言。
萧铭昼隐约觉察到了一丝不安,他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
“我在问你,晏云迹呢?”
青年的凤眼里悄然流露出一抹肃杀,崇离向后退了一步,颔首道。
“属下……擅自把他按照调教馆的规矩处理了。”
“你说什么……?!”萧铭昼一用力,身上手术的伤口便再度发出绞痛:“他被你……”
抢在萧铭昼兴师问罪前,崇离坚决地抬起头望着他,继续说道:
“您愿意怎么惩罚我都没有怨言,但是他一个奴隶企图害您,甚至知道您身体的秘密……馆主,您不该把这么危险的人留在身边!”
萧铭昼像是哮喘一般剧烈呼吸着,他怒视着青年的双眸,脸涨得通红,便靠着床沿慢慢缓和下来。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对青年的辩解未置一词,却忽然站起身,发出了一声冰冷刺骨的笑。
紧接着,他发了狠,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肩膀。
“他不是所有人的奴隶,他是我的私有物……这些话还轮不到你提醒我。”
崇离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剧痛,疼得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
调教馆,一个存在于黑白表象世界的内侧,上流社会的精英们能够尽情释放罪恶欲念的法外“乐园”。那里的奴隶被剥夺人权与尊严乃至生命,但施暴者却无须付出钱以外的任何代价。
萧铭昼对被送到那里去的人遭遇再清楚不过,因为在暗中,他便是这座法外“乐园”的掌控者。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晏云迹被以奴隶的身份送了进去,在那座把人当做发泄物的“乐园”里待了整整三天。
被放开的时候,崇离甚至怀疑自己的肩被活生生捏碎了。
“……带我去见他。”
>>>
晏云迹赤裸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眸空洞地半睁着,被插入尿道堵的阴茎已经肿得发紫,从铃口和堵住的缝隙中渗出晶莹。在这三天内除了一天一次的排泄,他的那里几乎从未再被允许释放过。
他被关在了像监牢一样的铁笼里,没有人照料他的生活,那些人每天会在监牢外的地上摆一些流食,然后便是用大股的冷水冲洗他的身体。
装着流食的盘子用手是拿不进来的,更何况他的手脚一开始就被锁住了,他需要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才能勉强舔到地上的食物。
然而,晏云迹宁死也不愿那样做。
自小养尊处优的他从未受过苛待,但是,家庭的冷漠让他变得十分坚强且足够隐忍,无论何时都会不会放弃尊严。
他连续两天滴水未进,身体渐渐变得虚弱,到第三天他已经虚弱到动弹不得了。
他知道萧铭昼不会放过自己,与其再被他那些手段凌辱致死,或者将来再承受那些手段,倒不如在这里自尽。
只是……或许他再也没有机会证实,那个男人是到底是谁了……
看管他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企图,第三天就向他的身体里注射了营养剂和饥饿激素,并将食盘放在了笼子里的地面上。
那些药物令他的感官变得更为敏感,空空如也的胃里变得绞痛难忍,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开始无比渴望食物,剧烈的胃酸灼烧着喉咙,光是躺在地上,晏云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求生欲促使他开始用手肘和膝盖爬行,一点点从铁笼中央蹭过去,靠近了那个盛有食物的盘子。
萧铭昼赶来的时候,看到晏云迹正用尽全力将头凑向盘子,然而下一秒,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令他驻足了半刻。
晏云迹用尽力气只是为了撞翻食盘,彻底毁掉了引诱自己的根源。倔强的omega躺在满地狼藉里,却像是胜利了一般开始虚弱地发笑。
萧铭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漂亮的omega性奴短短三天就变得像落水的野狗一样脏、一样虚弱,原本芬芳的月光花信息素变成了荼蘼的落红,沾染着混乱与淫靡。
透过纤细的身子,萧铭昼却看到了他不屈的干净灵魂。像是天边流淌的云,他永远不会属于这里。
“他一直这样?”
崇离点了点头。
“因为他是馆主的人,所以我们除了关着他等候您的发落,没有做其他的事。他一直不吃不喝,倒是很有骨气。为了驯化他,今早我们给他注射了诱食的激素,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打翻了……”
“知道了。”萧铭昼冷漠地绕过他,不再看对方一眼:“认罚的话,自己去馆里做一个月的刑奴,去找清淮,我会让他负责监视你。”
崇离自始至终垂着头,仅是眉梢微蹙,即使心中百般不甘,却也只能暗自忍下领罚。
晏云迹正匍匐在地,陡然,一缕熟悉的信息素飘进了他的鼻腔。
是龙舌兰。
他颤抖着抬起双眸,震惊的视线逐渐上移,他的alpha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小母狗,或许你在想……为什么我还没死,对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