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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他不配被怜悯(电极片插入松弛后穴电击/昏迷痛虐/回忆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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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做出这种表情,僵硬的唇再配上严重贫血的苍白面孔,这倒让医生觉得他那张脸比尸体还渗人。

埃尔文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忽然想起一事,便用手肘捅了捅萧铭昼:“喂,你不进去看看晏么?”

“不了。”萧铭昼表情复杂地背过身,眼神微垂:“我可能需要整理一下自己,我恨他……可他,总会让我失控。”

看着男人毅然离去的背影,埃尔文顿了顿,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痛得浑身发抖时,口里一直喊的是谁?”

alpha的双腿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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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昼夺门而入的时候,屏幕上的电击倒计时还有半个小时,病床上的omega正被自动镣铐锁住四肢,电流让他纤细的身体呈现出不自然的抽搐状态。

晏云迹胸前和下腹尽是还未消去的淤痕,红肿的下体也被消毒上药,然而最惨的还是饱经蹂躏的后穴。

过度扩张的肛门已经恢复了一半,电极片深深插在肠壁里,电压被调到高档,合不拢的穴口夹着四五根细长的电极延长线,正在受伤的娇弱体内释放电流。

omega面无血色,泪水沁了满脸,被电流强行刺激着松弛的括约肌是在用剧痛换取恢复收缩的力量,看着的确无比残酷。

“父亲……求……呜呜呜啊啊啊……”

新一轮的电击已至,omega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凄惨地流着眼泪,甚至连维持清醒的精力都没有,仍旧在昏迷中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即使才被数人凌虐了一整晚,现在是最需要养伤和休息的,他的主人却为了尽快使用他而选择了最残忍的治疗方式,连昏厥后的安宁都未给予他。

晏云迹双眼紧闭,满身冷汗,似在噩梦中沉浮。

“呜……父亲,让我……啊啊啊啊……”

听到晏云迹的口中哀鸣,萧铭昼眼眸黯淡了下去,他如同碰了壁般,再次默默合拢了门退了出去。

不知为何,胸中泛起一股酸涩,他心里竟期待着omega会喊他的名字。

晏云迹求饶的对象不是他,崩溃后渴求安抚的对象也不是他,无论自己如何凌辱折磨他,都无法在晏云迹坚硬的心里划开伤痕。

他恨,可他又不忍心看他痛苦至此。

alpha深邃的双眸透过门缝看着在床上的人,半晌,他终于释放出了安抚omega的信息素。

果然,omega精神安定了些,但因电流带来的痛楚依旧在痛不欲生地挣扎着,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哀泣。

萧铭昼是将晏云迹推入地狱之门的罪魁祸首,但陆湛呢?陆湛从头至尾都爱着他,深刻地相信着他,从未做过任何愧对他的事。

若是晏云迹内心还觉得,陆湛于他而言还有一点值得回忆的价值的话……

alpha苦笑了一声,从西装的内袋中摸出了一个略显陈旧的黑色木盒,缓缓打开了它。

……

晏云迹做了一个梦。

大约是很久之前,那时他还在商学院读大学,他还是自由的、幸福的,心里还住着一个喜欢的人。

那人时常在闲暇时步入校园无人的中庭,高瘦的背影迎着夏日暖融融的阳光,吹奏起一只口琴。

晏云迹曾小心翼翼地躲在喷泉后,透过树枝望着他的身影,听着悠扬的口琴声,内心就会被小小的喜悦填得满满当当。

因为那只口琴是自己送他的礼物,他心爱的老师会温柔地触摸那个黑色木盒,会将薄唇贴在银亮的口琴上,会用修长的手指轻抚金属的边缘。

仅仅是这样一想,他便幸福到无以复加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却故意装作偶然的模样,挺平了微醺的脸颊。

“还……还不错嘛,陆老师,这首曲子的名字是?”

那人回过头,却并不惊讶他的出现,仿佛早已知晓般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莎翁的十四行诗其中一首改编的曲目——‘我能否将你比作夏日’。”

晏云迹莞尔,乖巧地点点头,他记得那是一首爱情诗。

「我能否把你比作夏日 可你比夏天更温婉可爱」

他很爱他的老师,每当提起夏日这个词,他便会想到陆湛温暖璀璨的笑。

那时的晏云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悸动与爱恋也会如同夏日那般短暂。

如果还能再选择一次,他绝不会选择踏进那次宴会一步。

宴会的前一日,他独自在中庭的长椅上坐到很晚,萤火纷飞,虫豸嗡鸣,明明是清凉的夏夜,他却只感到难以平息的焦躁。

电话那边,是他熟悉的、更是愧对的恋人。他苦涩地闭上双眼,决定告诉对方真相。

“陆老师,父亲让我明晚去参加宴会,他说……当晚要给我安排联姻的对象。我无法忤逆父亲。”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下:“……是明晚晏家的商业晚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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