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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网中蝶(吊缚/针刺分身乳珠蛋:穿舌掌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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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抖动,正从针尾处正涌出一丝殷红的血珠。

纤长银针落入肉里,娇嫩处被贯穿的尖锐痛楚令他痛苦不堪地扭动腰肢,大敞着的莹白腿根抽搐不已,引得肉芽里插着的银簪铃铛乱颤。似乎是那奴隶痛得无处使力,依稀能看见穴口的振动棒被挤出一环,张开吞吐着黏腻的水液。

“哦?那么敢问,两位死去的女子所属经济公司是?”

萧铭昼抬眸微笑着望向梁承修,似乎全然未受奴隶的影响,他就像是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案件,手里却捻动针尾来回抽插晏云迹娇弱的伤处,引得omega哀鸣连连,双足都不住蜷缩起来。

梁承修才察觉自己被奴隶哭喘的模样蛊了心神,也慌忙调整了逐渐炽热的呼吸,掩饰地说道:“是,烽烟娱乐,是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公司。”

“梁先生,人命可无关贵贱高低,法律就是为此而存在的。”萧铭昼幽幽地走到了他面前,将一个黑绒布包递到了他的手中,唇边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

“所以,牵涉命案若想脱罪,光是这些信息还不足够。”

梁承修怔愣地看着手上那个绒布包,他将里面的内容抽出来,却发现竟然是一排明晃晃的银针!

一只手在他的背后轻轻向前推,萧铭昼如引领者般将梁承修带到被红绳吊起的晏云迹面前,正面享受着omega被蹂躏的哀泣。

“请吧。我们边玩边谈。”

梁承修看着萧铭昼脸上纹丝不动的笑意,犹疑片刻便也铆足了劲想要试试,他从中取出一根一寸长的银针,捏起omega的一只粉嫩乳蒂。

“……呜呜呜呜!”

银针这次横向穿透了嫣红的嫩果,被束缚着的奴隶弓起脊背,又因红绳的拉扯而躲闪不得,羞耻处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紧绷的身体在红绳上来回摇晃,宛如蛛网中扑棱双翼的蝶。

“萧律师,虽说那是个刚成立的小公司,但棘手处就在此,”梁承修看着晏云迹受针刑的凄美模样,像是寻到了宝物般兴奋,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继续说道:

“烽烟娱乐的背后是晏氏集团出资,他们这两年想向这方向发展,所以搜刮了好几批长相出众的新人……”

晏云迹痛得头晕眼花,懵懵懂懂间忽然听到了自家公司的名字,内心忽然犹如寒冰破裂,脊背流下冷汗。

难道一切都是萧铭昼计划好的……?

“呃啊啊啊啊!”

另一颗红樱被残忍地贯穿,晏云迹颤抖着扬起纤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滑动,被分吊的双手无法护住胸脯,只能死死抓住手腕上缠绕的麻绳苦忍。

“晏氏,确实不好得罪。这难道是您手下的人挑陪酒的女子疏忽了?”萧铭昼故意替晏云迹擦拭汗水,唇边的笑意却愈来愈深。

“那倒不是……”梁承修吞吐了一下,眼神渐渐变得充满凶欲。

他在奴隶的周围转了转,得意得挑中了臀间含着按摩棒的娇嫩后穴。

“我承认,我的确与晏氏有过节,才特意选他们出资的新公司出手。那两个女人是晏氏的艺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们?”

话音未落,晏云迹僵住了身体,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晏光隆那个该死的老东西,五年前公然对我家人做伤天害理的事,我恨他恨得牙痒痒……如今,听说他儿子失踪,呵,真是报应!”

梁承修越说眼神愈发凶狠,他将按摩棒抽出一截,抚摸着奴隶那翻出的瑟瑟发抖的媚肉。

似乎是想要用奴隶的身体发泄愤怒,他毫不留情的将针尖抵住晏云迹的穴口,不顾对方的哀嚎,一寸寸缓缓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娇嫩处遭受贯穿的痛楚远高于皮肤,绵长而狠厉的苦刑令晏云迹几乎要将手中的绳子拧断。丰盈的肉褶刚刚涌出血珠,便怕极了似的剧烈紧缩,晶莹的蜜液缓缓从缝隙中溢出。

晏云迹痛苦地大张着嘴,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周的黑纱。自己真是愚蠢!梁承修恨自己家族入骨,而自己竟然蠢到差点向仇人求救!

若是梁承修知道了他的身份,自己不就正好沦为他新的把柄和玩物,更是陷父亲于险境……

这一招真是狠毒,晏云迹疼得浑身冷汗,泪眼愤恨地望向萧铭昼,对方也在笑着看他。

萧铭昼凑到晏云迹的耳边,唇边扯出一抹冷然的弧。他将锋锐的针尖挑开嫩红的乳晕,晏云迹未出口的话语骤然变成失了调的惨叫。

“呃啊啊啊……!”

那根针被恶劣地深深地刺入了乳孔,雪白的胸前立刻便浮出一颗血珠。

“明白了么,小母狗,不要随便找人求救。若是姓梁的知道了你的名字,你说他会放过你么?”

晏云迹眼前昏黑,浑身幼嫩处无一不受到拷问,已然疼得流汗。他更是对自己的愚蠢心有余悸,他不该轻易相信任何人!

而令他更觉不可思议的,是梁承修接下来说的话。

“要不是五年前,晏氏举办的那场狗屁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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