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做条赎罪的贱狗(强吻罚跪虐心)(2 / 3)
完全看不出他原本英俊的样貌,依稀能够看见他的口中一直重复着两个字。
而青年正惊恐地冲他尖叫。
“‘别过来,你这个杀人犯、强奸犯、怪物、恶心’,你对他这样说,几乎把你能够想到的脏话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不是么?”
萧铭昼的声音冷得像冰,如蛇信缠绕在晏云迹神色灰败的脸颊上,冰冷的手指扼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注视着屏幕上的画面:
“可你想想,他对你说了什么?”
晏云迹崩溃般挣扎起来,泪水一颗颗从他惊惧的瞳孔中滚落。
“住口,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
萧铭昼冷笑着,看着晏云迹泛白的指尖,毫无怜悯地擒住了他的下巴。
“看着我!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晏云迹在他的手上痛苦地摇着头,思维如冻僵了的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颤抖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陆湛他……浑身是破烂的血肉和腥臭……他绑架我,让我别告诉警察……他以前强奸过我……我不要……”
“……你到现在还在说着蠢话。”萧铭昼恨恨地推开了他,晏云迹的身体虚弱地坠在铁链上,颤抖的双唇毫无血色。
晏云迹双眼通红,他用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仿佛一只搏命挣扎的小兽,已经哭得不成调的嗓音开口咆哮道:
“我是被害者啊!他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绑架我、还不让我报警……要是真的被谁威胁了,找警察不就好了吗!”
萧铭昼怒火中烧地咬紧牙关,他抽动着手腕,一把抓住颤颤巍巍的人的后颈,差点将晏云迹直接按倒在屏幕上。
“我在问你,他说了什么!”
“哈啊……”晏云迹倒抽了一口气,圆睁的双眸正对上屏幕上那时的脸,最后见到陆湛的模样,忽然在脑海中变得清晰。
那时,陆湛艰难地张着鲜血淋漓的唇,伸出焦黑残损的手指,的确是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小云……小云……】
可因为那副模样太过恐怖,那个时候他不敢继续听下去。所以自此开始,他一直在那个漆黑的噩梦中循环,他每晚都会梦见陆湛,却一直听不见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而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男人在对他说——
【小云,别……怕……别怕……】
他并不是想要伤害自己,即使浑身已经痛到无法站立,他却依然向他靠过来,担心自己伤痕累累、丑陋不堪的模样吓到他,只是想要安抚他而已。
“啊啊啊啊——!”
晏云迹崩溃般哭喊起来,泪水接二连三地涌出,如一具发条坏掉了的玩偶,只会摇着头,说着破碎的词语。
“不……不是我……我没有推他……他毁了我的清白……我又恨又怕……”
他的脆弱和崩溃,却只换来了男人的一声冷笑。
“难道一个不想死的人能够畏罪坠楼自杀的吗……你只不过是相信着,你想要相信的东西罢了。”
“唔!!!”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他的下巴扳过,冰冷的唇连啃带咬地覆上了那对柔软颤抖的唇瓣,omega没有抗拒,任凭他的舌撬开贝齿,蛮横地在口腔中肆虐和撕咬。
相接的唇瓣慢慢分离,萧铭昼冷漠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渍,望着晏云迹失神的双眸、红肿的嘴唇和淌血的舌,发狂般满足地笑了起来。
“晏云迹,你不要再有那些愚蠢的想法,也别想逃离我的掌控。你的陆湛已经死了,他被你亲手杀死了,就算他活着,你也不配再得到他的一点怜悯!”
晏云迹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如被暴雨打下的一地落红,他的泪水已经枯干,神色颓靡地跪在男人脚边,额头抵住男人的腿面。
“求你……我的头好痛,别再……说下去了……”
“我想你大概能猜到陆湛死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萧铭昼不为所动地垂眸望着他:“他被买了凶。刑讯师郑锋文受雇于人,将他囚禁起来折磨,就是为了赶在警察之前,先留下一份令他身败名裂的供词。”
晏云迹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被蛇塞进嘴里,被拔光了牙齿和指甲,被碾碎了手指……他每日都在经历着那种痛楚,郑峰文为了逼他招供,抓住他的妹妹在他的面前活活打死,他才屈打成招,最后当做一具尸体丢了出来。”
萧铭昼说得很慢,却字字如毒蝎,用淬了毒的尖锐尾部一口一口撕咬着晏云迹的心。
男人每说一个字,晏云迹的身体便会下意识地颤抖,那些可怕的刑罚到底有多痛他想也不敢想,甚至连听下去都觉得不寒而栗。
“这件事也许与你无关,但也许你很清楚,到底是谁要对他下此毒手。”
晏云迹满脸冷汗,他想要无视男人那些可怕的话,思维却不受控制地在记忆中搜寻,一瞬,脑中忽然闪过了模模糊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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