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喱鸡的大奔后座上发现了女人的内裤既而追踪留意终(5 / 12)
。知道说了也没用。我认识她是因为帮她写作业,现在毕业了,作业不用写了,所以分开也是正常的。
有缘再见吧。
我在M大的广告栏前转悠。很多广告,关于租房的最多。我希望住的离学校近些。在学院工作不是很累,但是对按时出勤要求很严。
很多广告被其他的广告覆盖着,只漏出一个角。我撕扯了半天,记下了几个比较满意的出租广告。其中我去的第二家就是杨亦凌贴的。校区内的公寓。
给我开门的杨亦凌让我眼前顿时一亮。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美女了。在中国的时候其实我也没多少见识。我的前女友属于眉目比较清秀的淑女,很漂亮谈不上。她的诱惑力主要来自于一种未知世界的神秘。呵呵,她是法国文学博士,说的话我基本听明白不了几句。
杨亦凌是真正的东方美女,很漂亮以至于我在一个小时之内都不肯相信她居然是个靠自己出来的女F1。她给我开门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房间里有些闷热,只有个电扇在呼呼地吹着热风。杨亦凌告诉我空调坏了。不过我很快就知道,空调其实没坏。不过是原先那个和她一起分摊电费的同屋搬走了。她自己舍不得独自掏电费而已。
杨亦凌那天挽着头发,穿一件淡兰色的短袖衬衣。衣服很紧身,我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的胸。我看到她带白色的胸罩。她站在我对面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看见她衣服里面的胸在微微地颤动。
我感到喉头有些发紧,忍不住偷咽了一下口水。
我从来没说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你陈北就是个流氓!”这是我们熟识之后杨亦凌给我的终身评价。
杨亦凌说条件很简单,所有费用平摊,另外我最好立刻搬进来。她急着找人平摊费用。她原先的同屋毁约提前搬出去了。Lease是杨亦凌签的,找不到人住那个空出来的房间,她就得自各儿掏钱。
“陈北,你给我两个月的押金。提前搬走的话,这个钱我就不退了。”
“成。”我一边写支票一边想,我怎么舍得搬走啊?
杨亦凌在M大学经济,是个硕士生。没有全奖。听说第一年是全自费。我不得不对这小妞刮目相看。真他奶奶的有钱,不过跟老子倒是算的真细,不讲阶级感情也不讲同胞友谊。
比如说电话。那个时候手机还不像现在这么便宜。所以学生们还都是选择地方电话公司,因为比较划算。我老板给我配了个手机。而且我电话真的不多。打给我的基本都是为公事。认识的那些哥们都和我一样,为学业为工作为生存挣扎,哪有闲工夫打电话闲聊?
电话基本都是她在用,但是月底清帐的时候她给我帐单一定是总额的一半。
我没有亲密女友。我说过了在美国找个合适的女人很难,我这里指的女人不包括鸡,这里的鸡指的不是家禽。
早听过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可来了美国才真正知道这差距到底有多大。来之前幻想美国到处灯红酒绿,满大街都是嗷嗷扑上来要以身相许的美女;来了之后才知道所谓美帝其实就是一实现了机械化的大农村,比如说这C城,号称东部大都市,其实高楼还没沈阳多,可怜我在美国八年连小资都不知道是啥滋味,就直接从一质朴的学生进化成一淳朴小农。这里稍微像点样的并且激素分泌正常的女同胞们无一例外都已名草有主了,偶尔一两个小姑独处的也早被吹捧的不知天高地厚,内分泌系统严重紊乱,要不为啥每年都有那么多中青年才俊颠颠地回国相亲呢?所以说“要想富,多生女儿少生儿。”听说非洲有一酋长就是这么发家的,嫁一个女儿他要人家八十头牛。
美国是片神奇的土地,这里盛产大把大把的大龄未婚中国男青(中)年,其中大多数还都高学历,所以说如果你是个年轻的稍有姿色的有志女青年,特想尝试一下张柏芝那样靠脸蛋吃饭的腐朽糜烂的生活,那就让我代表广大寂寞在美利坚的男单身们说上一句深情的开场白——“美国欢迎你”。
我工作的地方女人不多。办公室有些女人,没有亚裔。不对,有一个,我背地里叫她“咖喱鸡”——五十刀的CD香水味都盖不住的味儿。我一和她说话就忍不住打喷嚏。
其他的鬼子女人我没胆量追。隔壁的Tim最近看上了秘书Linda。两个人在email里交换了胸罩和内裤的尺寸之后,周末就去开房间了。内裤的尺寸不是不可以说,只是这么生猛的女人我陈北心里上受不了。
美国女人看起来很牛逼,其实很傻。尺寸根本不重要。中国男人在XX生活上一点不比美国男人差。跟着中国哥哥,照样可以坐着飞船上云端。
不过这些道理我是没时间和这些猪脑女人解释的。我那时候对感情比较麻木,提不起太多的劲儿去追女孩子。M大每个周末都有中国留学生会组织的舞会。附近学校的还有校外已经工作的单身女孩子会来很多,当然来的男人更多。跳舞是假,想擦出火花是真的。
大家都很寂寞。寂寞是可耻的。
我那阵子大概还没从前女友事件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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