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女人味还是令人垂涎一对眼睛顾盼流连在男人的身上很有(6 / 12)
继续掐。
后来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结果都摆在这里了。
这时候看到兆的眼里有点忧伤。
父母把我带到家里,那个时候已经找了一家旅行社开始带团了。
整整闹了半年多,后来就这样了。
哦。
这是暴力干涉婚姻自由,我调侃着,但是转眼看她,好像入戏了,神情恍惚,觉得这个时候在开玩笑有点过了。
赶紧道歉:对不起,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了,你小丫头我见过,比妈妈漂亮多了。
女人被人夸孩子漂亮就会疯乐。
这是绝招,一般人我不告诉的。
果然,兆乐了,开始挑逗我那条懒洋洋的玩意,也真是不争气,一被调弄就应声而起。
别了,还带几发子弹回去叫公粮呐。
还是掐。
不行,给我倒完。
晕死。
继续操练,除了中间分别接了两个电话外,一直在床上。
我试探着:你的功能这般强劲,估计没人可以单枪匹马地制服你。
是你自己心虚吧,我觉得已经够了。
一句话把路封死了。
觉得你还有潜力可挖。
我说。
再挖就没对手了。
她说。
我正要这句话呢。
我来想办法。
我说。
别动坏脑经。
她说。
嘿嘿没有,不会,怎么也是有脸有面的人,能坏到哪去?说说---其实很简单,质量跟不上数量来顶上。
听不懂。
那是你笨。
呵呵,以后再和你说。
现在就说。
说白了,你的能力,以一敌二没问题。
去你的,要死。
那就不说。
你不要多想,这完全是我境界高,对我来说算什么?把你搁在半空我又不难受。
关我什么事?难受的是你。
她粘上来,四肢如蛇一般缠绕:我早不在半空了,已经落地了。
只是又想升上去了…晕死!你想升我升不起来了。
我说。
可能接触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上床尽管还是初次,权当处男处女来用,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在练粗话,闲来没事,看了几本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观念偏偏就是不信,想厚着脸皮试试,没想兆这样看上去煞是贤良的女人也如此管用,适应得比我还快。
一时间找不到话应付。
和茶叶佬一起多长时间?我把话题转开。
茶叶佬?呵呵你想的出。
人家是正经行当,规模不小。
呵呵呢加个字上去:茶叶老板。
讨厌。
为这么个称呼也抱不平感情基础还是有的哦。
呸。
看来你真不是个好东西,算我看走眼。
她说。
但是你喜欢对吗?我厚颜。
四肢缠绕得更紧,脸颊在胳膊厮磨。
给你个面子,算你说对了。
感觉特别成功,自尊心大增。
继续无赖:这么看来,早先就是茶叶仙子了?听不懂!她说。
就是说早就是他的人了。
不理你!呵呵,翻身上马,骑上去,想不升已经是不可能了,虚长几年年纪,怎么还是如此生龙活虎?我说。
她快活地承接。
看来真的是喜欢上我了对吗?我问。
她呸。
要带坏一个女人---不难!我在上面撞击她,兆很热烈的回应,这是和不少女人不同的地方,有些女人这个时候往往表现出来的是娇羞和不堪忍受的表情,兆的表情是很享受,回应是索取的很贪婪,让男人很受用。
乳房乳闪开的花瓣在水中荡漾,乳尖变成可爱的粉红色。
我看到过老婆和别的男人**。
我说。
兆的表情凝滞了,但是我感觉棒棒被她的收缩挤压着。
我就在旁边看着她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两腿张开,就像你现在这样,比我还要有力的男人……哦…她收缩的愈加厉害。
我奋力纵入深处,棒棒的喷射已经是一种假像…弹尽粮绝。
喘息是深深的…甚于以往的喷射以后。
疯子。
她说。
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说。
我说。
她依偎上来,有汗,粘人。
长喘不已。
现在过得好好吗?我问。
还行吧…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很留恋以前那位,做茶叶的。
此时的兆很乖,像只猫。
和现在的老公认识不到三个月就结婚了,从那边回来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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