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少妇初试卖淫(7 / 12)
抽插的
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
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於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在妻子越发高昂
的喊叫中下他也终於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
顶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
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这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
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
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於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象用坏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
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
也没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
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
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我走
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我端详着
她,她从来没有这么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
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於没
有找到。
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
自己。
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三)
晚上,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君君,我把君君的那双白白嫩嫩的双脚架在肩膀
上,用嘴吻着她的小穴,那里涩涩的,周围有些红肿,毕竟是雨后的残花。
被人摇摆得伤痕累累,君君微皱着眉头,轻轻的呻吟着,我稍用力,一股白
色的浆液被挤了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望着君君,心里充满了怜惜,暗暗发誓,君君的今天,也是我的错。如果
不是我喜欢君君被别人玩,就不会弄假成真。即使君君真的有错,只要她还和我
过,我就永远对她好。
第二天,君君躺在床上不起来,说痛,我仔细一看,可怜的君君屄都肿了。
我和君君上街,忽然背后有人喊君君,君君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我回头一
看,原来是胖子,胖子递给我几块糖,说:「昨天我当新郎了,新娘子和君君一
样美。来,吃几块喜糖。」
过了两个多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君君的单位中没人知道那晚的事,我们
的心情也放松了。
但我发现,没事时,君君常常默默地坐着若有所思,脸上却阵阵泛起红潮。
我和君君做爱,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君君也没达到高潮。
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她看见胖子了,胖子和她很亲切地大招呼,没有提那
晚的事。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她觉得胖子似乎也没有过去所认为的那样讨厌。
她还告诉我,胖子和瘦子在单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现出少有的兴奋,要求继续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没想到君
君的幻想对象居然锁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动情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
爱,我们都连着几次高潮。
事后,我问君君:「你真的想让他们再操一次吗?」没想到我的媳妇竟真的
红着脸点点头,羞答答地说:「他们的鸡巴……真的——比你的……大。」
我这才清楚,原来我媳妇原来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们。
恐惧心祛除了,绿帽情结又强烈了起来。我心一荡,对君君说:「我一想我
媳妇做妓女就心中兴奋,我就喜欢别的男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骑我家君君。」
君君开始不同意,后来开玩笑似的说:「我才学好,你又让我学坏,我这次
真学坏了你可别生气。「我笑笑说:「你不已经有前科吗?」
「那我就继续为你做淫荡的女人。但我再被别的男人玩,我可要对他们好,
挑逗他们,甚至是做他们的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吗?」
「你去玩吧,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会亲
自主持你们的婚礼。」
我说完,君君突然脸红了,猛地亲了我一下,调皮地说:「过几天我一定送
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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