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占据口舌浓厚的唾液侵入醇香的最后一道防线人 妻的(7 / 13)
黑,便是冷得刮骨的寒风。气
候如此,阴影中的男人系上拉链,旁边若干人依次从光滑冰凉的地上拾起内裤和
长裤,毕竟把激动了几个小时的鸡巴冻焉了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如果算上屄被轮番侵蚀的严重程度来看,那女人应该还没到家。」
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接茬道。
「那娘们还挺倔强的,要不是老子下药,恐怕还得挣扎更久吧!」
抓牢裤脚的手,有条不紊的拍拍黑色皮鞋的表面,把玩与亵弄的意味从吐息
均匀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毫不在意似的。
「她那双奶子可真他妈大呀,嘻嘻……老子爽死了,捏起来软软的,有手感
的母牛!」
「水也多,肉屄可是非常有挤压感的咧,哈哈,按住她高傲的头颅,让我还
是蛮有征服感的!」
「这种奶大屄肥的母牛,就要狠狠的虐待,要像我一样把重重的巴掌印在浑
圆巨大的骚屁股上!」
「这么说,孟惠芸的白屁股上全是你的手印咯?」
「啪」的一声,走出阴影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另一人的脸上,恰逢其时的月光
照得他显山露水——毫无疑问的国字脸,却看不到一点常人肤质上应有的色泽。
「谁他妈允许你这样做了?」
「什么?不是你说可以……」
捂住脸的男人,眼里满是恐惧。
「我只说让你干她,谁他妈叫你往她屁股上留下红印,如果被他丈夫发现怎
么办?」
「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
「对不起,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挨了掌捆的男人猛地的跪下去,低头认错。
「算了,作为一个人妻人母,那个贱货倒不至于敢把私处上印下的羞耻记号
展露给自己的丈夫面前。」国字脸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回到暗影中,松了一口气
似的掏出一支烟。
「咔嚓……」
火光染亮了男人的模样,也像街边的路灯一样照亮了孟惠芸回家的路……
随着街角花店门前盛放出的百合浓香,孟惠芸的步伐也愈渐沉重,风刷刷的
刮过她脆弱的鬓角,撩动飘曳的发丝向后荡漾。也许生活就像白百合,外表纯洁
高雅,并散发着馥郁香味;但久经嗅闻却能产生剧毒,令人不知不觉的在麻痹中
走向沦亡的末路。
从背后环抱住双峰,毫无怜惜的撕开衣襟,恶臭粗黑的魔手搓揉着专属于丈
夫的贞洁肉球。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奋力抵抗,怎么剧烈摇摆,那只手就像魔
爪般牢牢的框住身体,根本无法逃脱。就像做了场梦,一场噩梦,一场只能沉沦
与消亡的噩梦,根本没有一丁点希望的梦。
受到刺激而本能流溢的屄水,被黝黑结实的异端手指打开闸门,羞辱的洪水
便一发不可收拾。屈辱的泪花和含恨抽搐的脸,每一个上皮细胞里的红色血球正
在灼痛中衰败着凋亡,娇柔粉嫩的乳头暴露在汗臭熏天的空气中无知挺立,恬不
知耻的绽放着艳丽淫靡的诱人乳香。
「高傲的夫人,不管你的内心是多么一尘不染,但只要是人,就无法抵抗身
体在刺激之下的本能反应。所以,好好享受吧!」
这是月影与树荫交错间全然看不清样子的男人,在干着自己肉体时所讲的话。
孟惠芸忍着从下体不断流逝的混合液体,承受秋风穿过腿间送来的冰凉,抱
肩前行。在那不远的路口,拐几个弯就会到达的小区岔口,因电路障碍而闪烁不
定的孤单街灯,用忽明忽暗的方式颤抖着呐喊并嗷叫;但只有孟惠芸最清楚,悲
苦的狂嗷是无人听见的,人性深处的绝望只有个体本身才最明白。
丈夫的脸,在子宫被无奈撑大时,像无数星辰构成的钻石,闪耀着会心的光,
明亮了灵魂与肉体相连的那条窄径;在那条路上,沿途开满褐色与丑陋的雄性手
臂,前方的道路被一根巨硕的生满粗壮阴毛的鸡巴拦腰截断。(我要走过去,一
定要踏过去,就算被刺痛,被蜇得遍体鳞伤……也要走回去,一定要!)人妻悲
悯跳动的心灵,正在被不断高升的肉欲之棒抽插消磨,在灭亡的边缘,灵与肉,
孰胜孰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是肉棒与肉洞摩擦出爱液的澎湃
声响,也是人们隐秘而又悸动的灵欲冲动。在子宫中的江水在震动中被雄壮的鸡
巴侵蚀得荡然无存之际,人妻高贵的本性和人母博大的执念,在圣洁与污秽的彼
岸陷入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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