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舔舐舌尖拨(7 / 11)
人调情过,才一点儿前戏就抖成这样!」
在他大胆的挑逗与邪恶的言语下,札答怜已是满脸羞红。
他低笑,双唇狎近她耳边道:「你又脸红了。」
「我――」她因羞怯而眸子泛着水灵灵的清光。「我不过是个孤女,清王爷
……您放过我吧!」
「再让我尝一口你的滋味,我就放过你。」他肆笑。
「嗯?啊……」
她尚不清楚 他的意图前,赵清已拢高她的乳房,大口含住它,以唇完全地
占有。
湿热的吻,吻遍她高耸顶峰与凹陷的乳沟,大手也不断爱抚着它们。
札答怜痛苦地喘息。他这次的抚触更为霸气放浪,使她心底猛然产生一股罪
恶感,却又无法排斥心底的渴望。
赵清突然顿住动作。为自己竟然沉迷其中而感到诧异!他的目的仅是要掠夺
她的身子和心,等到她无法离开他时再一脚踹开她,怎可以有这种被她的柔躯所
折磨的反应呢?
见鬼了!他突地推开她。
札答怜狼狈地倒卧在床,衣衫不整地睇视着他那充满委屈与不解的眼中净是
仓皇泪影。
「怎么,意犹未尽是吗?」
他的温存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般暴怒的眼神。他抓住她的一只热乳,
丝毫不带怜惜的使劲揉压……
「不要这样对我……」她满脸泪痕,神情蓄满了惊骇之色。
「如果我收留你,你愿意把一切都 给我吗?」他嘴边噙笑,按制度办事冷
的眼神与唇边的邪笑不协调地融合。
「我……」她怔忡了。
「嗯?这里不是蒙古草原,离开我这儿,你就只有饿死的份。」赵清又勾起
一抹味笑意。
「不,我可以为婢为奴,求清王爷放过我。」想想她一身粗布衣裙,既非皇
族亦不是富家千金,云泥之别,他何必执着她这么一位平凡女子?
「为婢为奴?」他面色一整,突然扬起一丝冷笑,「也好,那你就在这儿待
下,我会吩咐杨总管,派个工作给你。」
札答怜立即化忧为喜,抓紧破碎的衣襟,「谢谢,谢谢清王爷!」
赵清撇撇嘴,有一抹嗜血的快感!
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她吗?她错了,而是大错特错。
既是他的仇人,他又怎会宽宏大量放过她?
既是他要的女人,有哪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她等着吧!
***************
札答怜因年纪轻,肩背上的伤两、三天就复元了。
身子骨一健朗,她立即随着秋月上工。她在杨总管的安排下分派到厨房帮忙,
由于对汉食文化并不熟悉,刚开始只能做做洗碗扫地的工作。
「小怜,你可以吗?累不累?」
秋月趁中午休息时到厨房看她,而札答怜也趁厨娘去午休的机会端了盘甜糕
让秋月尝尝。
她一直很感激,若非她的陪伴,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在这种陌生的地方生活下
去尤其是那位狂妄的清王爷总让她感到害怕,难道王府中的男人都是这样吗?虽
是这么怀疑,但她来王府不过数天,根本没机会遇上其他人。
「我一点儿也不累,工作也很轻松。」札答怜淡淡一笑。
「那就好,我还怕你身子吃不消。」秋月拿了块糕入口,「不过我奇怪的是
爷怎舍得让你为奴婢?」
「你说什么?」札答怜执杯的手一颤,以为秋月知道那天让她难堪极了的事。
「你不知道那天你受伤时,爷那副紧张的神情,我还以为……」秋月掩嘴偷
笑。
「以为什么?」札答怜单纯地问。
「以为爷喜欢上你了。」
「你别乱说!」札答怜双腮陡变赤红,羞涩以困窘。
事实上自从那天晚上他对她做出那种过分亲密的举动后,她心思便常在他身
上转既怕他又想他……
真不知自己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念头。
「我也明白是自己会错意,如果真是如此,你现在就飞黄腾达了,可不会沦
落在厨房打杂。」秋月单手托腮,无奈地叹口气,「像我们这种没身分没地位的
女人,是不可能得到任何一位王爷的青睐。」
「哦。」札答怜应和了声。她当然明白秋月的意思,人家是皇子、是王爷,
而她们不过是丫头、是奴婢,一是天、一是地,永无交集啊!
「对了,这些甜糕若全被我吃光了,你不会被挨骂吧?」秋月轻声问道,眼
珠子还不忘瞟一瞟其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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