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疯狂的小徐牢牢抱住猛舔哪还有我的份菲姐一脚将小徐 蹬(5 / 11)
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对那菲姐的敬佩之情,好个厉害的菲姐,比之那两个
老家伙来说强多了。
老胡见菲姐点名要自己来说,料想不说也是不行了,只好将其所了解的事情
缓缓的道来:“那天我和老白去江岸货场,那时天色也挺晚的,老白说他想玩玩,
我问他怎么玩,他说想去射他一射,也就是去找女的上床玩。我说现在也不早了,
不如改天再玩怎么样,老白说他今日兴致极好,不去是浪费光阴。”说到此时,
老白的脸色是极为尴尬,忙道:“菲姐要你说事情,你扯这些陈芝麻烂叶干什么!”
老胡没有理会老白继续说道:“老白要去,我也只好随他一起去,就这么走着走
着到了江岸货场的西岸,老白说这西岸的女人好玩,指着前面的娱乐城就要我陪
他去。其实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但为了不扫他的兴,我就陪他去了。”老胡说
了半天,好像要把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推到老白身上,我听了暗暗好笑。老胡又
道:“那个娱乐城真的好气派,一条街属它最醒目,门口的小姐见来了客,忙把
咱们招呼了进去,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进去。”“什么娱乐城?”菲姐插口问
道。老胡道:“好像叫什么什么凰,凰什么,对了,叫‘凰吟’”菲姐淡淡的笑
了笑,道:“你有本事去那,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不知死活的东西,男权的总
部,你敢去,哼!”老胡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哪里知道,还只道是个普通的娱
乐城,谁知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和老白进去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时过来一名服务生,看了我二人一眼,问道:”请问您二位是需要单盘还是拼
盘,我们这都能为你服务。‘我哪知什么单盘拼盘,就叫他去找娱乐城的**咪来,
那服务生好像听不懂咱们说话,转身便离去。“菲姐笑道:”你真是个傻子,男
权的总部哪有什么**咪,只有同志,这都不懂,还混个屁!“老白一听菲姐骂了
老胡一句,心下大喜,便忙道:”对!对!就只有他问这个。“我侧着光看去,
老白现在笑得异常灿烂,但心下也纳闷,男权是个什么玩艺,还是个总部,心中
还没有想个谱出来,这时老胡接着说道:”当时我非常气愤,我哪知道是什么这
总部那总部,站起身来便骂道,那服务生也没理我,只是一个高高个子的男的走
了过来,那男的是他们的当班经理,可说起话来也不中听,他说:“刚才服务生
问您需要什么,你也不问,也不说,现在又来骂他,可能这地方不适合您。’我
一听,肝火直冒,原来去过不下数百家娱乐城,哪有这种态度和话语对待顾客,
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我引起的,便骂道:”你是个什么意思,是我的错?我叫你们
的服务生找个能喝酒的人来,他来个什么拼着盘,拼那盘,我拼个屁盘,你是个
什么意思!‘那经理没有再理我,转身便走了,我还以为他怕了我二人,哪知没
等五分钟,来了八九个人将我二人围了,那些人不由分说,拉着我二人便打,我
和老白毕竟人少了,不一会便被打得见了血。“边说边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块红疤,
由于酒吧太暗,不是他说,我怎么也不会看到他额头上有一块疤。菲姐看了看老
胡的伤疤,道:”你这叫咎由自取,他们只是打了你,若 制 了你们,你们这
辈子就完了。“她说那个”制“字时,故意放慢了节奏。老胡顿了顿,又道:”
那几个人打后便各自散去,我和老白慢慢的爬起,刚才那个经理又走过来,装着
个好人,问我们有没有事,我当时懒得理他,只是问厕所在哪,好去洗洗头上的
血渍。他指明了方向,我二人便去了厕所。“菲姐又插口道:”你骂的那个人你
知道是谁么?是不是个子有点高?脸左边有个刀伤的?“老胡先点头,又摇头,
一脸回忆的道:”倒是个高个子,但脸左边有刀伤?不记得。“又是一阵摇头,
老白猛的拍了老胡一下,道:”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他去叫人的那会儿,你还
骂他左脸刀疤,纯粹傻瓜,你忘记了。“”对,我骂过,记起来了,他左脸确实
有个快两寸长的刀疤。“老胡道。
菲姐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是谁了么?什么人都骂,那是他们男权的武汉
二当家,狗东西,不知死活!”老胡皱了皱眉,一脸的无奈,接着道:“不去厕
所我还真的不知,到了那还真看到些希奇的东西。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跪
在地上给站着的做口交。我们进来后,他们见了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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