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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脚镣项圈拴床尾/翘起屁股挨硅胶条狠揍/被年下情人指肏潮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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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故意激怒我么?”

穆天神情阴鹜,手中还握着一看就叫人皮紧的黑色硅胶戒尺,粗暴地插进他两腿之间,在那细嫩的肉缝上啪啪抽打了几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唔...”最私密的嫩肉被抽得热辣,徐落下意识想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脚踝被脚镣固定死了,像古代连步伐都不能自主控制的刑囚般被迫分开双腿。

他戴着手铐被站着铐在了床尾,脖颈上连接项圈的铁链也被拴在了同一根床柱上,腰甚至不能伸直,只能呈近九十度的角度打折,被迫向后顶出光裸的屁股。

真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徐落还是会害怕的,害怕过于强大的男人手下不留情的力道落在皮肉上,偏偏揍的还是最丢人的地方,像教训捣蛋小孩儿一般打他的屁股。

可这样的极端控制又让人产生莫名的被征服欲,尤其当穆天沙哑的低音炮没耐性地呵斥他时,单是听着就让人两腿发软。

徐落觉得自己贱透了,可偏偏身体就吃这一套,想少奋斗几年而讨好自己的年轻alpha他见多了,一个个恨不能跪着给自己更衣脱鞋的谄媚,金刚芭比似的造作模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换过去,谁敢打他徐大设计师的屁股呢?

想到自己此刻下贱的姿势,徐落下腹又一阵酸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肉缝里滑了出来,吧嗒几滴,落在了脚下的地毯上。

爱人白皙纤细的后背泛着羞赧的潮红,被情欲侵占的身体反应自然躲不过男人的眼睛。穆天心火更盛,粗壮的胳膊抡圆弧度,挥起手中的硅胶戒尺,照着那颤颤巍巍的肉屁股狠狠揍了上去。

“哑巴了?” “啪!”

“呃啊...!”

两团饱满的臀肉被分成了四瓣,在狠戾的击打下弹跳起伏,白嫩的皮肉迅速浮起一道清晰鲜艳的红痕。

徐落疼得膝盖向前一弯,虎口卡着床柱才不至于撞到脸,动作牵扯了铁链和手铐哐啷作响。

“没有...就是...习惯了...”心里虽然不委屈,生理盐水却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徐落艰难地偏过头,喉咙哽咽带着哭腔,双颊悬泪的模样倒也挺招人疼的。

“啪!”

“哭什么?缠在野男人身上缠得不开心么?”

穆天不不可能因为他的几滴眼泪就熄火,迎着人目光再次高高扬起手中的戒尺,掀着劲风又是一记狠揍。

“啊...!疼死了...!”徐落毫无水分地惨叫破音,合不拢的腿只能不断踮起脚尖抖动,试图抖掉那撕裂般火烧火燎的剧痛。

两下抽打在臀峰上的板痕连成一片,已经薄薄肿起了一层,如小臂般长、一指厚的硅胶条密实柔韧,比干硬的板子杀伤力更大,集中的力道生生把表皮抽裂一般,炽烈的疼痛再化为水蛭,滋滋往肉里钻。

“受着。”穆天戾气满满地吐了两个字,正式进入近乎发泄的惩罚,手中的戒尺再没有半分停留与迟疑,虎虎生风地在空中起落,把可怜的肉臀揍得惊涛骇浪,一记抽打就留下一片清晰的绯红。

“呜...小天...!你慢点...呃呜...”

站姿挨揍最吸力气,加上这样没有支点的别扭姿势,落在屁股上的疼痛毫无损耗地全往肉里钻。徐落一开始还苦撑了几下,可对疼痛的抵抗能力很快被强势的责打击碎,情真意切地哭疼起来。

“啪!”、“啪!”、“啪!”...

硅胶条在空中挥下时弯出蓄力的弧度,揍在弹软的屁股上时也会跟着弹几弹。责打着肉的清脆裂响在卧室中回荡,单是听着都叫人屁股一紧,期间交杂着金属碰撞的哐啷声,很难不叫人联想挨打的人究竟在以怎样的姿势受罚。

不过十来下笞责,徐落白嫩的屁股已经轻易被揍得一片艳粉,戒尺痕相叠的地方会更鼓一些,凹凸不平地超出均匀的薄肿。

“天儿..!你停一停...呜...”

每一下责打都钻心地疼,更何况如这般没完没了地往两团胖肉上送,屁股上的热辣逐渐连成一片,连一处好受的地方都没有了。徐落真受不住了,两腿带着镣铐笨拙地蹦哒,妄图抖去哪怕一分疼痛也好,不老实的结局是被戒尺连着抽了三下腿根,瞬间暴起的肿胀把臀瓣与大腿的落差都填平了一半。

“啊!小天...!呃呜...哥哥撑不住了...腰要断了...呜...你松开我...”

凌厉的胶条像烧红的烙铁,把整个屁股反反复复烙了几遍,徐落觉得自己是只被主人残忍鞭挞的马驹,脑袋里除了个疼字什么都不剩,一开始还翘着头的小肉棒早疼得蔫巴了下去,无精打采地垂在空中,随着身后大力的责打一晃一晃。

“叫爹。”一连二十下抽打终于暂歇,男人手中的戒尺从他下凹的后腰窝一路滑到臀沟,冷冷地命令了一声。

三秒内没得到回应,徐落在片刻迟疑后又挨打了,正中伤势最重的臀峰,打出了几块隐隐的紫印。

“爹!爹求求你...呜...解开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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