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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落的皮带与伉俪情深的小游戏/武装带拴上脖颈是诺诺漂亮的项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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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呃呜...为什么打我...”

后腰被压制得死死的,丈夫的大手一如五行山般叫人逃脱不得,关于被迫承受苦打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陈诺泪流满面,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反剪桎梏住,双手依旧徒劳地向后遮住屁股,感受一下两团软肉这几日内最后的完好触感。

“咻~啪!”

皮带在空中划出熟悉的凛冽风声,陈诺全身绷紧,连哭声都滞住了,然而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后,预期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在皮肉上。

“!”陈诺哆哆嗦嗦地回头,穆城似乎就在等他看过来,落在床榻上的武装带这才重新挥起,在爱人惊恐的目光中挥落,抽在瑟缩颤抖的白净小屁股上。

刺耳的脆响在身后炸开,臀肉被抽得左摇右晃,陈诺哭叫了一声,却忽地发觉这一记抽打并不是那样狠辣,没有撕裂油浇般可怕的剧痛,只是热辣辣的刺痛着。

“哥...呜...别这样...”陈诺这下明白丈夫是在逗自己了,小手向后蹭了蹭屁股,对自己过激的反应有些羞臊。

“许你挡了?”穆城轻轻抽了两下爱人哆嗦的小爪子,语气依旧叫人摸不清是不是玩笑。

冰凉的皮带尖掠过掌心,陈诺还是怂得收回了手,心情忐忑地配合着丈夫,生怕自己不顺从真被揍一顿狠的,又怕下一记抽打会骤然变得严厉。

“咻~啪!”、“咻~啪!”...

皮带搅动空气的声音并不十分尖锐,可陈诺这么多年来被打怕了,仍下意识绷紧了屁股,把两记火辣却不会疼到受不了皮带承受下来。

胖嘟嘟的屁股漾着风过春水般的涟漪,抽打集中在臀峰,把白嫩的皮肉染得粉嘟嘟的,鲜桃儿似的诱人,陈诺还是觉得疼了,小屁股在空中轻轻耸动,拖着哭腔哀求:“哥..打疼了...”

穆城终于松了压制,把陈诺从床上拽起,让人面对面跪坐在身前,手中皮带绕上爱人白嫩的颈子,像拴起一只名贵漂亮的小狗。

“今天是什么态度?”

“我...我着急了...呜...”

男人仍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身前,陈诺最怕丈夫会不依不饶起来,脸色吓得青白,只看了对方一眼便吓得重新低下头,畏惧地解释。

厚实的武装带对于陈诺的小细脖子来说着实太粗了些,冰冷的皮带扣不断激得他打寒颤,忽然颈项传来扯拽的压力,陈诺只得被迫抬起脑袋,面对叫人捉摸不清的强大男人。

“哭成这样,小傻子。”手执皮带末端的穆城像个冷酷无情的奴隶主,拇指在通红的下眼睑揩了几滴泪,明明是哄慰的话,听起来也多少参杂着教训的语气:“哥会平白无故因为这个打你么?”

话以至此应当算没事了,陈诺狠狠打了个哭嗝,手别扭地扶上颈项间的皮带,带着浓重的鼻音嘟哝了句:“谁知道呢...”

毕竟过去许多次惩罚,在他看来都可以被贴上“不讲道理”的标签的...

穆城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猛地扯拽起手中的皮带,迫使爱人看向自己,大手包住那软糯的面颊,像在玩赏珍玩般低声道:“这么看也漂亮,给诺诺定个项圈,以后就这么带着吧。”

“不行!”项圈这东西包含什么意味再明显不过,陈诺反应强烈地矢口拒绝,想到幼稚园小朋友们围着自己天真无邪地问“诺诺老师你为什么带着小狗的项圈”之类的问题,便油然而生一股恶寒。

在家里明明花样已经很多了,难道还要昭告天下么...

“哥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陈诺心情平复了些,光溜溜的屁股垫坐在脚跟上,双手扯着衣摆遮住身前的小雀儿,整颗脑袋都透着小小的怨气。

“那陈诺同学,刚在着急什么?”穆城没再继续深谈,换了个正经话题,坐回大床上把泣容未消的小可怜抱进怀里,大掌托着他微微发热的小屁股,安慰地揉抚。

陈诺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一边解开颈上的皮带,一边怨气十足地喃喃:“我的好儿子也跟他爹一样,揍起人来一点不手软...”

“不打狠了能记住教训?”穆城拍拍爱人的屁股,掌声清脆,平淡道:“一次打狠了,以后才能少挨几顿。”

且不论凭什么alpha就有对omega执行体罚的资格,单是受罚的对象就叫他难以接受,陈诺拧起秀气的眉心,一直压抑的调门也高了起来:“桃桃能犯什么错?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日三餐恨不能喂进小沉嘴里,这样的孩子还要怎么为难他?”

纵然对家长里短的事没有概念,穆城也知道家庭中两代omega的关系是最容易出现矛盾的,可这样的事在自家爱人身上不仅完全看不到,甚至还帮着儿媳谴责自己的亲儿子,善良得叫人心软。

陈诺哭得微肿的泣颜显得格外孩子气,穆城本想说句“桃桃的确比诺诺当年乖巧些”,话到喉咙便压回了肚里,捏着他糯叽叽的脸蛋把玩了一会儿,将网站诈骗的事大体和爱人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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