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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公开课(塞着生姜走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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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看向祁渊的眼神带这难以描述的癫狂:“别让我失望啊。”

明明没有任何错,为什么要安排这么重的惩罚。温溪没法和疯子讲道理,要不是狙击手的枪口时刻瞄准着她,温溪真的想拿藤条抽死松平正一。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长鞭划破空气,精准的的落在祁渊左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谢谢主人。”祁渊跪的端正,报数的声音低沉清晰。

鞭声声音响亮唬人,实际却并不疼,二十鞭过后左边的臀肉均匀饱满的肿起,鞭痕整齐的排列着。祁渊转过身把受罚的部位展示给松平正一:“二十,完毕,感谢主人赏的鞭子。”

“学会了吗?”松平正一贪婪的看着祁渊被打肿的屁股,眼神中的急切与狂热溢于言表。温溪拥有调教师中难得的精准技术,而祁渊则极度驯服,两个人的配合呈现出完美的演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暴力美学”。

可是当他的藤鞭落在哥哥身上时,不管他多么刻意的控制,落下的痕迹依旧参差不齐,连抽象艺术都称不上。他感觉挫败,而松平苍彦喉咙里挤出的痛苦的、破碎的的报数却燃起他更加疯狂的施虐欲望。松平正一不停地更换着刑具,把台上的手拍钢条甚至带刺的狼牙棒都试了个遍。

“这不是惩罚,不是调教,是索命!”温溪看不下去了,手里的长鞭从空中卷住了松平正一手里的荆条,力道大的把气喘吁吁的松平正一带的一个趔趄。

“他的命就掌握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好啊,那你打死他吧。”温溪松开手把鞭子摔在地上:“既然你想打死他,我也没必要费劲调教了,还能省省力气。”

松平正一看着趴在地上气息微弱的苍彦,眼中的血色渐渐退去,和温溪一同蹲下身检查哥哥的情况。松平苍彦血淋淋的后背肿胀发紫,到处都是渗血的伤口。

在确定只是皮肉伤后温溪悄悄松了口气,松平正一似乎也恢复了神志,叫来医生给松平苍彦处理伤口。

就在温溪和祁渊都以为这一天的表演结束时,松平正一却再次把目光转向他们:“还没结束,我想看的部分还没开始。”

“他已经不行了!今天不能在继续了。”

“但是祁先生还可以继续。”松平正一像个无赖:“这次不是教学,单纯的表演,我想看。”

舞台的边缘亮起一束光,赫然是一条长长的绳索,上面是大大小小的绳结。

“这个项目我想看很久了。”松平正一站在绳子的一端,眯着眼看向虚空似乎在回忆什么:“温小姐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月岛曾经的一节公调课,我看过当年的直播,就是玩这个。现在我想看一场现场版。”

绳子的另一端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块削了皮的生姜和一套精致的银链。

“祁先生走过这条绳子,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说话算数。”

“当然,我可以现在就安排你们的人来门口接你们。”

如果今天不走这条绳,以松平苍彦的身体情况,他们至少还要被眼前这个疯子关在这里十天。走过这条绳,是提前四天获得自由。“主人,答应他。”祁渊知道温溪在心疼他,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宁愿自己遭罪,也不愿意温溪再被松平正一拿枪威胁着去碰其他奴隶。

松平正一看着祁渊把生姜塞入后穴,拍手叫好,打开了通讯屏幕,吩咐看管QW下属的打手放人。

屏幕的一端,下属们被松开手脚,依次走出关押的暗室,屏幕的另一端,祁渊被温溪搀扶着,走上了绳索下的平衡木。

绳索摆的刁钻,祁渊踩在窄窄的平衡木上,绳结刚好卡在胯间,紧紧地摩擦着后穴和会阴。

麻绳上的支棱的纤维扎进被姜汁激的微微外翻的媚肉中,又麻又痒的感觉瞬间占领大脑,祁渊几乎难以站稳,被温溪一把扶住了腰。

肌肉每收紧一次,后穴的姜便被挤出新的汁水。祁渊咬着牙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下身便如同被砂纸狠狠摩擦过一般,偏生那被菊口吞入了一半的绳结还留在穴里,牵扯着柔嫩的肠壁,叫他吃痛的停了下来。

姜柱在体内被推挤着想要排出去,却被绳结堵住,再次反弹被顶的更深,火辣辣的姜汁灼烧着前列腺所在的凸起,引起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

“呜啊......不要了......”后穴里姜汁和绳结的双重刺激几乎捣毁了他的神志,祁渊哀鸣着试图踮起脚离开磨人的绳子,却无济于事,险些跌下平衡木去。

望着足足有五米长的绳索,此刻却不能回头了。“阿渊,忍一忍。”温溪抱住祁渊痉挛不止的腰身安抚了片刻,还是狠下心拽着手中的银链往前走了一步。

链子另一端连着三个夹子,分别夹在祁渊的两颗乳珠和尿道塞的顶端。乳头被银夹挤得扁扁的,拉伸成近两厘米长的肉条,疼痛中夹杂着丝丝爽利的快感,逼出了几滴奶汁,顺着胸膛蜿蜒的流到了腹肌上。祁渊却无暇顾及被撕扯的乳粒,分神中插着的尿道塞布满硅胶颗粒的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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