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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甲驾驶舱内给壮受军雄开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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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驾驶着塞巴从战场上离开,姞伏云坐在驾驶舱的后座看着眼前的屏幕,发现不是回部队的路,于是便开口问道:“少校,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此时大仇得报的妘理理已然平静了许多,身上再没有了战场上那种杀伐果断的气质,反而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空虚,她头也不回地轻声回答道:“去接姚虎,顺便与恩虫道别。”

姞伏云听到前半句还一脸迷惑,然当他听到后半句时,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静静在后座坐着,闭上嘴不再追问。

妘理理驾驶着塞巴很快来到一间土瓦房前,她与姞伏云一同下了御甲,走到门前抬手轻轻扣了两下。

“谁?”屋内传来一道警惕的男声。

“是我。”妘理理淡淡开口道。

她话音刚落,木门便应声而开,从里面冲出一位雄虫向妘理理扑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哽咽道:“你可算回来了……我听同村说你被军队带走了,我寻思你也没犯啥事,正打算去县城里找警察去呢……”忽然间,雄虫止住了声音——他看到了妘理理背后三步距离外伫立着的姞伏云与不远处的塞巴。

妘理理轻轻推开他,平静地望着雄虫道:“春水哥,我来拿我的东西。”

看着神情与以往不同的妘理理跟她身后的姞伏云,茹春水瞬间明白了一切,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妘理理,颤抖着嘴唇问道:“你要走,对不对?”

妘理理没有否认,也没有正面回答茹春水的问题,只是淡淡地回道:“过几天会有军队上门给你们安置新家,你欠的高利贷我也会处理,以后可以不用住在这种小村子里看她们脸色了,我打算你寻一份闲职,以后就带着草生在县城里好好生活吧,对了,草生的学校我也会安排……”

“这些都不重要!”妘理理话还没说完便被茹春水激动地打断了,他有些崩溃地喃喃道:“你当初说好了……”

妘理理凝望着面前黯然垂泪的茹春水许久,最终只开口回了三个字:“对不起。”

茹春水听罢,猛地抬起头,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妘理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响起,妘理理不躲不闪,硬生生接下了茹春水这饱含悲戚的一掌。

“你放肆!”身后的姞伏云见状站不住了,冲上前就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村夫,却被妘理理伸手拦下了。

“春水哥,当初丧失记忆的我并不是现在的我……”妘理理望着满脸泪痕的茹春水,平静地说道:“你就当之前的我死了吧。”

茹春水听罢,踉跄地倒退一步,眼含泪光地望着妘理理道:“那草生怎么办……他那么想有一个妈……”

妘理理答道:“你在县城安顿好后,应该不难再找吧。”

“好…好…好……”茹春水又倒退几步,咬牙切齿地连说了几个“好”随后便侧身让开道路道:“拿上你的东西滚!草生快回来了,别让他看到你……”

“多谢。”妘理理低头进了屋,从卧房里拿走了那条银牌吊坠,随后在院子里最后回头望了茹春水一眼,便与姞伏云毫不犹豫地登上了塞巴向天空飞去。

茹春水望着天空中那越缩越小的黑点,骤然无力地跌倒在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往下掉,寒风刮在脸上,将皮肤冻得生疼,他将手撑在冰冷的土地上,很快就连手指也被冻得通红,但他仿佛浑然不觉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冷风吹乱他的发丝,从衣领灌进身体,将他四肢与心脏都冻得僵硬。

过了一会,草生刚好从外面进来,见茹春水一脸悲戚地坐在地上,还以为他是在因为找不到妘理理而悲伤,忙跑过来安慰他道:“阿爸!咋坐地上咧?你平时不是跟我说雄虫不要坐地上么,容易受凉的,快起来吧,上午找不着咱们下午再接着找,再找不着就上县城里报案去……”

茹春水一把搂过儿子,哽咽着开口道:“不用找了……以后都不用找了……”随后不管草生再怎么追问,他都只是默默垂泪,不再说一句话。

天上不再飘雪,积雪也已融化,这意味着最严寒的时刻已经过去,春天即将到来,可茹春水却觉得今天是一整年里最冷的一天,仿佛积雪融化时把他的体温也一并吸走了,让他穿再多衣服也抵御不了这刺骨的冰冷。

另一边,妘理理坐在驾驶舱内,胸前挂着那枚已被损坏的银牌,她默默摸了摸胸口,轻轻叹了口气道:“少尉,我是不是很过分?”

姞伏云还记着茹春水扇妘理理的那一巴掌,当下见她问,也没考虑措辞,直接回道:“少校给他们找住所、帮他们解决麻烦、还连上学工作都包了,简直可以说是仁至义尽,怎么还能说过分?”

妘理理笑着摇头道:“可我最终违背了誓言,算不得什么好雌虫。”

姞伏云听得这话,当即反驳道:“他只是一介村夫,什么文化也没有,与少校您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暂且不说您当时失忆,说出那种誓言情有可原,就算少校您真的遵守承诺娶了他,整日没一句话是能聊到一起去的,难道对他就好了?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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